大天道人走的時候也沒有說去哪裏,所以根本就沒法找,現在能做的就隻有等待。
我跟幽蘭一直等到了十二點多,打了無數個電話,電話是通著的,但就是沒人接,最後我甚至開始胡思亂想,他們是不是被車給撞了?
不過這也不對,就算被車撞了也應該有人發現才對,最起碼會有人送去醫院,然後聯係家裏人吧。
思來想去我無論如何也理不出個頭緒,最後隻能坐在沙發上幹著急。
但就是這時候,電話忽然響了,我拿起來看了一下,是大天道人的,於是我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你他麼在哪裏呢?都幾點了還不回來?不回來你提前吱個聲行不”?
我一接通電話就罵了起來,大天道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他前麵沒聽見,然後說他和善行今晚不回來了,就急急忙忙的掛了電話。
雖然心裏有點疑惑,但他既然打電話說了,我覺得應該沒什麼事,所以就沒有去理會。
這時候整個諾大的別墅就隻剩下我和幽蘭,我倆麵對麵坐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先前著急大天道人和善行的事感覺也沒什麼,現在知道對方沒事,神經一鬆懈下來就開始有點尷尬了。
沉默了半天,幽蘭起身去衝了兩杯咖啡端了過來,然後我倆就喝著咖啡繼續沉默,主要是這會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這大晚上的,你要說我沒點想法那肯定不正常了。
可關鍵是我知道這時候不能有想法,就算有想法也要忍著,不然擦出愛的火花,那就真的是一發不可收拾了,萬一十年之後我死了,到時候剩下幽蘭一個人,說不定那時候已經是兩個人了,想想我都覺得是一種罪過。
我承認我現在很想有一個家,很想找個老婆生個孩子,然後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現在完成這一切的最佳人選就是幽蘭,我很喜歡她,但想想十年之後我就要親手撕碎這一切,我真的沒有勇氣去向她表白,我也不能去向她表白。
都說喜歡一個人久了就會變成愛,我想我現在是愛上幽蘭了,但我卻不能說出口,那種感覺就好像心髒被紮進去一塊玻璃,心一動就會痛,但每次看到幽蘭,我還是忍不住的會心動。
看起來我每天過得很滿足,很安逸,但我心裏還是苦,因為缺少了點東西,又多了點東西,恰恰就是因為這兩樣,即使現在住在這樣豪華的別墅裏,我依舊感覺寂寞和痛苦。
寂寞是因為缺少一個和我相依相伴的人,痛苦是因為心裏多了一份不該有的愛。
好吧,人真的是一個很矛盾的生物,我想這個很多人都深有體會吧,你想要的,拚了命也得不到,你不想要的,偏偏硬塞給你。
“你沒話說我去睡覺了”。
幽蘭說著將咖啡杯子放在了茶幾上,然後抬起頭看著我。
其實這會我有很多話想說,但就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憋了半天,我說了一句話,“你晚上一個人睡害怕不”?
說出來我就後悔了,這句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來,他麼就感覺腦袋好像出問題了一樣,竟然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連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話。
“看來你是想女人了,不論你偽裝得多好,終究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欲望”。
幽蘭說著仰躺在了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盯著天花板。
“不......不好意思”。
我連忙張口結舌的給對方道歉,“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
“誤會”?
幽蘭滿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隨即上前來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的道:“你說我誤會你什麼了”?
對方呼出的熱氣噴在我臉上,我忽然感覺渾身都開始燥熱,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沸騰了一樣,莫名的暴躁,讓我有點發狂的跡象,我甚至都有點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同時身體各個部位都傳來火辣辣的感覺,那是欲望的火焰,它燃燒了我每一寸肌膚,汗水浸濕了我的衣服,我感覺體內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給填滿了,仿佛要撐爆我的身體,那種感覺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總之真的很難受很難受,仿佛得不到解脫,我就會難受的死掉。
“你在咖啡裏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