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真相是什麼(1 / 2)

劉狗兒從自己的胸口掏出了一個繡著“白”字的精美的香囊交給了一旁的李琦,一時間整個屋子一片安靜,大家都靜靜看著事情怎麼發展。坐在角落裏的白柔勾起唇角,白憶昭,這一回我看你還能怎麼辦?

李琦接過劉狗兒遞過來的香囊送到了白憶昭的手中問道:“白小姐,你可認得這個香囊?這個香囊可是你的?”

白憶昭還沒有開口,劉狗兒先叫了起來:“小姐,你可要好好地看看,這是不是您的?這上麵繡著的字可是白字呢,小姐可不要抵賴啊!這可是小姐在書院親手交給狗兒的。”

白憶昭沒有理會大喊大叫的劉狗兒,拿著香囊隻看了一眼淡淡地說著:“這是我們白府的香囊。”白憶昭話音才剛剛落下,雯姨娘第一個跳了出來。

“哎呦!大小姐!您怎麼真的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簡直就是在丟我們白府夫人臉麵啊!你一個還沒有及笄的女孩子居然和一個男子鬼混在一起,這成何體統啊!”雯姨娘越說越起勁:“您說您要是和門當戶對的少爺就算了,怎麼會和這種潑皮私定終身呢?您還是咱們斐越城的第一才女呢,嘖嘖,現在居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要是我們家柔兒做出這種事情,我簡直都不要活了,死了算了!”

“姨娘,你也別這麼說,姐姐想來也是一時糊塗才會犯下這樣的大錯的。”雯姨娘的話才剛剛落下,白柔就沾了起來一副體貼柔順的模樣:“隻是姐姐你也太不像話了,你這麼做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爹爹、母親和祖母的臉麵?有沒有想過我們白家的臉麵?”

白柔盯著白憶昭,臉上是一片譴責的味道。白憶昭笑了起來,默不作聲地等白柔母女兩一唱一和地訓斥自己,開口說道:“說完了嗎?你們有沒有耳朵?我說的這是我們白家女兒的香囊,可是我沒有說這是我的,難道白家就隻有我一個女兒嗎?”

聽到白憶昭這樣回答,白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不是姐姐還是妹妹不成?姐姐,你可能亂說話啊。”

“是啊,大小姐,你可不能這樣,自己做錯了事情卻把髒水潑到自己妹妹的身上,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的心腸何其歹毒!”雯姨娘把白柔扯到自己的身後,一副母雞保護小雞的模樣,白柔更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躲在雯姨娘的背後,讓人看著就心生不忍。

“白小姐,這個香囊絕對不是白二小姐的,是您的,是你的。”劉狗兒眼色一變說道。

“別說了,到底是誰的香囊,將香囊剪開一看不就知道了。”白老太君手一揮打斷了這爭論不休的繁雜的話語。

看到李琦不解的眼神,羅氏笑著解釋道:”李大人可能不明白,我們白府姑娘的香囊上也繡字,但是這字並不是繡在香囊的外麵,而是繡在香囊的內麵。所以老太君才說把香囊剪開就知道是誰的的了。”

“哦。”李琦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這樣,來人啊,將這個香囊剪開。”

說完就有兩個丫鬟捧著剪刀走上了起來,將香囊慢慢地剪破了。

“大人,內麵果真鏽著字。”不一會兒香囊就已經被剪開了,丫鬟捧著被剪開的香囊向李琦說道。

“如何?可知鏽的是什麼字?”李琦關心地問道,不隻是李琦在關心著,屋子裏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這個被剪開的香囊,白柔更是極力壓製著自己心底沸騰的情緒,塗著蔻丹的指尖深深刺入了自己的皮肉中,但是自己卻一點都沒有感到痛楚。

“回大人,香囊內麵繡著“柔”字。”|翻看香囊的丫頭仔細地看了又看對著李琦說道,便將香囊交到了李琦的手上。李琦接過香囊仔細地看了看,香囊的內麵果然繡著一個清秀的“柔”字。

結局出乎大家的意料,劉狗兒更是長大了嘴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怎麼會這樣呢?不應該是繡著“昭”字的香囊嗎?怎麼會鬼使神差地變成了“柔”字香囊呢?完了,自己這回是真的完了。自己這回是真的完蛋了。

“不可能!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雯姨娘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把抓過被剪開的香囊仔仔細細地看了又卡,忽然一下子跪倒了白老太君的麵前。

“老夫人,這絕對不是柔兒的香囊,絕對不是,絕對是有人蓄意陷害柔兒的,柔兒這麼乖巧,絕對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的,絕對不可能!老夫人你一定要為柔兒做主啊!”

“怎麼?這種事情到我身上就是我傷風敗俗,到了妹妹的身上就是被人陷害?雯姨娘,你這麼做可不妥當。難道我就不會是被陷害的嗎?”白憶昭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雯姨娘說道,白老太君的眼中是閃過一絲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