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閔嫻雅難得的有這樣嚴肅的表情,讓白憶昭也收了臉上的笑容:“什麼事?居然能讓你這麼嚴肅?”
“憶昭,馬上就要秋季圍獵了,你要小心。特別是你的馬,一定要檢查清楚了再上,知道了?”閔嫻雅握著白憶昭的手,輕聲囑咐著。眉頭皺起,一副深怕自己不相信它的樣子。
隻是閔嫻雅為什麼會突然告訴自己要小心這個?難道她已經聽見了什麼風聲?可是看她的表情又不太像有十足的把握?這件事不會是她無意之間發現的?
“知道了。”雖然自己的心中百轉曲折,白憶昭還是笑著應了:“你說的很對,秋季圍獵情況複雜,確實要準備好、檢查好了一切在出發。多謝你提醒我。還有,你自己也要小心。”
兩個人又聊了很久,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了,解開了自己心中的結閔嫻雅感覺自己的腳步都輕了許多。這邊閔嫻雅是感覺輕鬆了很多,但是那邊白憶昭卻隱隱感覺到了了不安,仿佛嗅到了一個陰謀的味道。
“怎麼這麼晚還不睡?發生呆呢?”白憶昭正想著事情呢,不知道宇文墨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冷不丁地抱住了自己,嚇了自己一跳。
“呀!你幹什麼!嚇了我一跳!”白憶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佯裝惱怒地在宇文墨堅實的胸膛上捶了一拳。
“手勁這麼大,難不成你想謀殺啊?”宇文墨一副被白憶昭打到內傷的表情,哼哼唧唧地說著,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怎麼了,又在發呆了?你就那麼喜歡發呆麼?”
“你才喜歡發呆呢,我這是在思考問題,你不懂不要亂說。”白憶昭一副刁蠻小姐的樣子,高傲地揚起了下巴。看的宇文墨一陣發笑,伸出手捏了捏白憶昭的下巴:“哎呦,是是是,在下不懂,白大小姐最是厲害了,那請問白大小姐剛才是在想什麼問題呢?”
“剛才閔嫻雅來過了,知道閔嫻雅嗎?”白憶昭拉著宇文墨在榻上坐了下來,看著宇文墨的眼睛問道。
“知道,駐威將軍的嫡女。怎麼了?”宇文墨將白憶昭的青絲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一麵漫不經心地問著。
“今天嫻雅來找我了,她讓我小心我的馬。”白憶昭扯回自己被宇文墨抓住的秀發說道:“你可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還有今天師娘可是說了,宇文橙也會參加秋季圍獵的,你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說到後麵的時候,白憶昭的語氣微妙了起來。
“我知道啊。”雖然覺察到了白憶昭變得微妙的口氣,但是宇文墨卻有些不明所以。
“你開心了吧。”看著無辜瞪大眼睛回答的宇文墨,不知道為什麼白憶昭的話越發的酸溜溜了起來。
“我開心什麼?”宇文墨更加不可理解了:“秋季狩獵很危險的,我還在擔心你呢,有什麼號開心的。”
白憶昭被宇文墨說的話弄的苦笑了起來,這宇文墨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不會是裝著樣子來騙自己的吧?
看到白憶昭臉上逐漸擴大的懷疑的神色,宇文墨的內心越發不解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昭兒臉色變成這樣了?
“你是擔心有人在你的馬上做手腳嗎?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嚴格看管你的馬的,可心是千裏挑一的馬,你坐上不會很安全的。你記住不要到處亂跑就是了,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到處亂跑,知道了嗎?”宇文墨摟著白憶昭的肩頭,笑著說道。
宇文墨果然還是不知道自己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麼,也罷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居然會吃宇文橙的醋的話,不知道又會讓他怎樣笑話自己。
“行了,我知道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今天又去太廟忙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白憶昭站起身子給宇文墨拿來放在一邊的披風說道。
“昭兒,你這不會是在趕我走吧?我不累的,真的一點都不累的。”聽到白憶昭這麼說了,宇文墨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可憐兮兮了起來,一副耍賴要膩著的樣子。
“行了,你別在這裏裝可憐了,快點回去吧。”白憶昭笑著躲開宇文墨就要伸過來的手臂,一邊把宇文墨往門外推去。這樣推推搡搡的,總算還是把不情願早早分開的宇文墨給推出去了。
另一邊,大玄皇朝永樂宮。
“主子,血燕粥送來了,您好歹也吃一點,不要弄壞了自己的身子。”蘇嬤嬤捧著還冒著熱氣的燕窩粥對一旁跪在佛像前念經的文昭太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