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已經禁*六個月以上了。”年如鈺很平靜地陳述著事實。
燕婉一時間既然無言以對,“你你你……你以前還禁*二十幾年呢!”
年如鈺哈哈大笑,低頭親吻燕婉,“那就是你帶壞了我,你得負責……”
燕婉驚慌失措,“年如鈺,別開玩笑了……”她話未說完已經被年如鈺輕輕放在床榻上,他眼底的欲*被壓抑得好辛苦,低頭吻住燕婉,“婉兒……”他柔聲哀求,“我會很輕很輕的。”
燕婉的心居然莫名柔軟了,“你……”她麵紅耳赤,卻沒有再奮力阻止,“你也是大夫,應該……”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她已經感覺自己羞得無地自容了,“懂得把握分寸的對不對?”
“嗯,當然。”年如鈺火熱的大掌撩開她衣裙的下擺,探了進去。
‘錦繡宮’裏相當冷清,溫鏡隻沉默地繡著手中的百獸圖,似乎這是全天下最重要的事,一旁的宮女心急如焚,“夫人,自入宮以來,皇上還從未來過我們‘錦繡宮’,奴婢覺得是不是該想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溫鏡頭未抬,娟秀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情緒。
“我們可以去找平妃娘娘想想辦法。”宮女歪頭想了下。
溫鏡冷哼,“她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麼去分恩寵給別人?”
“那……要不就求求殊妃娘娘吧,她最受皇上寵愛,聽說當年皇後婁嫣就是因為她規勸皇上才……”宮女話未說完,溫鏡已經厲喝出聲,“住口!不許提她!”
宮女連忙噤聲,隻覺自己倒黴透了,怎麼就偏偏自己被分給了一個不受寵的答應?而且還是個脾氣怪異的答應……
也許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的原因,細小而鋒利的針一下子將溫鏡手指戳破,殷紅的血珠子流了出來,染紅了繡布上的鳳凰,溫鏡冷冷一笑,“年素七啊年素七,好運總有用盡的一天,我等著,等你從雲端跌落下來,原本隻是個低賤的奴才,身份尚不及我,可如今,你又憑什麼高高在上,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決不會!”
遠處,天邊突然傳來滾滾的雷聲,接下來,一道閃電劈下,大雨傾盆而至,宮女連忙去關門關窗,那狂肆的風卻刮得她險些站不住腳跟,宮女忍不住嘟囔,“這該死的天怎麼說變就變?”
溫鏡站在窗口,任細密的雨絲吹打著她的臉,“是啊。”她的嘴角揚起詭異的笑,“該變天了。”她的手用力握緊,鋒利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疼痛令她的恨意加深,夢蘿,你等著,等著溫姐姐為你報仇!
小醫館內站滿了避雨的人,這雨來得太快太急,年素七為了安置患者在雨中來回跑了好多趟,已經從頭淋到腳,初夏的雨還帶著絲沁涼,她抱著冰冷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中隱約浮現出不好的感覺來。
果然,宮裏頭來了消息,皇三子落水,昏迷不醒,急召速速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