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餘向研究所的各位講述了發生的事。
白鳳和林熙靠在一起,沉默不語。歐諾坐在葉澤旁邊,頭搭在兩隻手上。高任點了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好了,就是這樣。聽說齊銘是你們的股東,善後就交給你們了。”
“好的。”高任答應下來。
“先回去吧,這麼晚了。”趙餘提議。
“好,那我們先走了啊。對了,來一根不。”高任從幹癟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遞給趙餘,“發生這種事也挺難受的不是。”
“不了,謝謝,我們有規定。”趙餘婉拒。
高任無言,將煙放回煙盒。
“走了,保重。”高任回頭,擺了擺手。
“一樣。”趙餘揮了揮手。
研究所一行人坐車離開,如同一顆融入星空的星星,隱入塵世。
車上,高任握著方向盤,出乎意料的沒開廣播。歐諾坐在副駕駛,托著下巴。白鳳坐在第二排左邊,翹著二郎腿。林熙和葉澤坐在最後一排。眾人一句話也沒說,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這種事,以後恐怕會經常發生。”歐諾打破了沉默。
“沒辦法,選擇了一件事,就沒有退路了。”高任回答。
“既然如此,我們不必再繼續沉默下去了。”葉澤終於開口。
“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聽到我們的怒吼。而且,那一天會很快到來。”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
葉澤走出房間,看見白鳳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
“昨日晚間,滄海路一廠房發生爆炸,經警方查證,確認是一恐怖團夥所為,目的不明,目前正在深入調查。”
白鳳關掉電視,伸了個懶腰,回頭,一下子愣住了。
“你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她下意識地護住桌上狼藉的夜宵。
“剛來,你不會,一宿沒睡吧?”
“那個……我在調查。”
“真的?”
白鳳拿出一張紙,上麵列了密密麻麻地筆記。
“那還有假?”
葉澤拿過紙,仔細看了看。
“這次事件,我認為綁架齊銘隻是個幌子,目的就是引你上鉤。總而言之,這次隻是個開始,就是測試你的態度,尋找擊敗我們的對策。”
“好分析。”
白鳳很高興,不過很快,她還是耷拉下來。
“既然是開始,那就還有過程,我還不想為國捐軀。”
“別怕,邪不壓正,我們一定會贏的。”葉澤安慰道。
“但願如此……”
兩人沒再聊下去,葉澤看了眼時間。
“差不多了,我得去找齊銘的妻子說清楚。”
“你確定嗎?”
“總要說的,早點知道或許能早點釋懷吧。”
“嗯……”
齊銘家是一個大別墅,處處散發著優越的氣息。
葉澤拿著一束白花,按響了門鈴。
“姓齊的,你還知道回來啊?”齊銘的妻子推開門,看到葉澤時,她愣了一下。
“你誰啊?齊銘呢?”
葉澤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