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區裏鮮有人來,在易行健和土蛋談事的過程中沒有太多的人來打擾他們的對話,在接下來的對話中,易行健了解到,原來土蛋也早已經在自己親戚那裏辭了職,現在沒有固定的工作,也沒有固定的收入,過一天算一天,經常在各大酒吧和賭場討生活。
易行健沒有對土蛋目前的生活狀態做出過多的評價,在和他商定了一些明天準備需要做的事後,易行健準備起身離開休息區,回到江邊自己的房子裏。
易行健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他並不是太喜歡呆的酒吧,準備朝外麵走去,可剛等他準備走出休息區往外走去時,酒吧裏激烈震蕩的電子音樂戛然而止,五顏六色不斷旋轉激射的光芒也頓時停了下來,酒吧屋頂上的一排排白紙燈光被打開了。
酒吧裏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疑惑地觀察著酒吧裏的狀況,臉上一片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易行健和土蛋已經來到了酒吧裏,現場一片安靜後,舞台上一個穿著暴露的舞女,從舞台上走了下來,當她走到舞台下麵後,三個穿著便服的人迎到了她的身後。
全場的焦點頓時都集中到了這個舞女的身上,易行健朝那個舞女看去,卻感覺這個舞女自己曾經在某個地方見過,由於她化著濃妝,所以易行健不能太確定就是她。
舞女下了舞台後,她身後的三個年輕男子,就像是為她開路般,將她前麵的一些酒吧顧客給轟到了一邊,然後他們將前麵的幾張桌子清理幹淨,讓前麵露出一大塊空地。
舞女來到了空地的中央,麵對著所有的目光,她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包小小的東西。
她將那包小小的白色東西扔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酒吧所有的人都朝那袋小小的東西看去,這是一包小小的白色粉末狀物體,易行健似乎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
吸毒在省城的各大酒吧如今可以說是司空見慣的行為,如果有關部門打擊的話,酒吧早就會提前做好防範準備,通知那些客人注意,所以明地裏說禁毒,其實隻是一項毫無成效的工作,那些經常混酒吧的人多少會沾點,久而久之,這已經成了酒吧裏一個公開的秘密。
從來沒有人來徹底清查過這些毒品,也沒有誰真正對這些行為進行過強力的打擊。
舞女將那包毒品放到桌子上後,一個長相俊朗的青年來到了空地中央,在他身後同樣跟著幾個牛高馬大的打手。
麵對來人,舞女沒有任何的畏懼,她在一張高高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點燃了一根煙,用兩根如蔥手指夾著,輕輕地吸了一口,看著那個外表英俊的年輕男子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易行健站在人群的外圍,仔細看著那個舞女,透過她身上的那些粉飾,從她的舉止神態,易行健看出來了,這個打扮妖豔卻不失清純的舞女,就是那日在省人民醫院,找自己做調查的奇葩女刑警,習婷婷。
不知道是易行健自己的眼光有問題,還是易行健的審美有些扭曲,麵前這個女刑警打扮成舞女的模樣,竟然真的有股清純逼人的感覺,雖然她化著濃妝,但是毫無庸脂俗粉的感覺。
看到這樣的場景,土蛋也早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在易行健的耳邊悄悄告訴易行健,那個長相英俊的男子,便是酒吧的負責人。
“呦,原來是咱習大美女,怎麼?今天喝多了,要找麻煩?”男子一臉輕鬆的微笑,看著旁邊的習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