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聽完以後,臉上泛著紅潤,大娘也不在多說什麼,轉身,關上了門,回自己的屋了。
要知道,兩個沒結婚的年輕人,在別人家睡覺,是不可以辦事的,這種事會影響到別人家過日子的。當然這是迷信的說法,但是大爺是老革命,根本不信這些東西,所以,大娘怕小兩口有所顧忌,才這麼把話說出來的,其實她自己說完這話也感到不好意識。
郭鍾離哈巴在炕上“快來啊,大娘都放話了。”
“你給我滾。”王扈的臉更紅了。
“come on 寶貝。”郭鍾離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王扈不在搭理他,脫了鞋上了炕,郭鍾離一把就將她拽進了自己的被窩“我這暖和。”
王扈羞答答的說“哎呀,不好。”然後推了推郭鍾離“再說你背上還有傷呢。”
“不耽誤,難道你不想?”
郭鍾離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遊走,勾引走她。王扈被刺激的忘乎所以,低聲吟叫著。
郭鍾離見時機成熟,用被酒精侵泡過的嘴唇激吻著王扈的臉、唇、耳、頸。王扈的身體也隨之抽搐著,好像每一個細胞都變得異常活躍,心狂跳不止,呼吸也變得急促難平,收手緊緊的抱著郭鍾離,好像在讓他更加賣力一些。
郭鍾離也忘記了一切,完全沉浸在這愛的暖槽中,上麵嘴不聽的和王扈親吻,一隻手也遊離到了王扈的大腿根處,輕撫著。
經過一頓纏綿,二人相擁著,喘著氣,被也都踢到了腳底下,渾身都被汗水覆蓋著。平複了一會,郭鍾離拿起枕頭邊上的煙,抽了起來。
“現在抽煙對身體是最不好的。”
“習慣了。”郭鍾離順嘴說著。
“什麼?你再說一遍?”王扈一下急了。
郭鍾離意識到自己一不留神說錯話了,趕緊為自己辯解著“老婆你誤會了,我的意識是說,每當我做完一件事的時候,任何一件事都算,我都習慣性的抽根煙。”
“我告訴你,你的以前我不管,我也不問,但是,我的底線就是,過去的事,誰也不能再提,因為我要的是現在的你,我愛的也是講完故事以後的你。”
郭鍾離猛勁的吸了兩口,將煙頭扔掉,摟著王扈躺了下去,蓋好了被子“老婆,我感覺後背痛。”
“完了。肯定又岑開了,趕緊起來我看看。”
“哈哈,騙你的,這點動作我還能把傷口岑開啊?不至於吧?你這麼不相信你老公啊?”
“去死,我睡覺了。”
在郭鍾離的守護下,王扈睡的很香甜,從她被王勇欺負的那天起,便一天好覺都沒睡過,不是被惡夢嚇醒,就是被王勇折騰醒。
這一晚,郭鍾離都一直摟著她,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微升,公雞打鳴時,王扈才睜開眼睛,聽到廚房裏有幹活的動靜,挪開郭鍾離的手,披上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出去了。
幹活的正是大娘,她正在往大灶裏架材火“丫頭,起來這麼早幹啥?趕緊回去再睡會,等吃飯的時候我再喊你們。”
王扈接過大娘手裏的材火,大娘直說不用,還讓她進屋再睡會。
“大娘,我醒了就睡不著了,天生沒有懶人的毛病,我爸都說我是操勞的命。”王扈自嘲的笑了一下“大娘,你每天都起來這麼早麼?”
“差不多,這一輩子都是這麼過的,全習慣了,不起來都不行。”
“你們老兩口正是應該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別把自己累壞了。”
“哎,還是女孩子懂得心疼人啊,我那三個孩子沒有一個能說出這樣的話的。”
王扈安慰道“他們不是不知道心疼,隻是男孩和女孩對愛的表達方式不一樣,我想他們心裏肯定都很愛你和大爺的。”
“哎,愛不愛不要緊,老人啊,上了歲數,別的都不塗,隻要想孩子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便行了。”
郭鍾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倆身後“大娘,你不知道,現在的社會壓力太大,別說是成年人了,就連小孩都無情的受著社會施加下來的壓力。”
大娘點了點頭“我都懂,隻是這話我憋在心裏太久了,正好,你倆在這,跟你倆說說,還能好受些,要不,每天就我和你大爺,實在沒人嘟囔這些話啊,一和他說想孩子,他就哏道我。”
幾個本來永遠無交集的人,卻在一起談論著家裏的瑣事,真的是一種緣分。趕著說,大娘趕著弄菜,天還沒大亮的時候,所有的菜就都搞定了。
吃完了飯菜,大爺開著他的專車,拉著王扈和郭鍾離回市裏了。臨走時,大娘和王扈逗落下了眼淚,王扈囑咐大娘一日三餐必須都要吃飽,要不然隨時隨地都可能再次暈倒。大娘也告訴郭鍾離二人要好好相處,長來玩。
幾個人都把自己想囑咐的話說完了以後,大爺的專車也啟動了,村子裏的路都是用石子鋪成的,所以把坐在後麵的二人好一頓顛。上了板油大路,車速也加快了不少。他倆都覺得,在這個年代裏,在大馬路上,能坐著馬車,真的非常穿越。他們幾度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還在人聲鼎沸的社會裏,自己不會真的穿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