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興。”切斯特淡淡撫摸著手上的結婚戒指,也不看戀戀不舍看著被自家爸爸挾持而去的明戈的兒子。
“維特,我欣慰的是你還保留地又一絲理智，能夠分出一絲心思出來和我商量一下大事。”切斯特說道,“明戈懷孕了,你能有這樣的理智，我已經很滿足了，比起當年的我好太多了。”
“父親。”維特回頭，桌上已經收拾幹淨,換上幹淨的華麗桌布。
維特坐到切斯特對麵，兩個人嚴肅地對望著。
維特將在家裏搜出的芯片推給切斯特：“父親，這是默克在聯邦的支持下研究出來的全部資料，他對於人魚的改造能使得生育率提高十倍以上，但是在進行改造手術後，正常能夠活到一百年，但是這樣改造的人魚，在身體裏留下了暗傷，很少有能夠活到正常壽命的。”
切斯特的手在桌麵上輕輕敲打：“你覺得聯邦這是在急什麼呐？”
“父親，我認為這是一種很危險的信號，現在宇宙中除了依附我們帝國和聯邦的一些國家，還有很多國家處於中立階段，如果聯邦推出了這種高生育率的人魚改造技術，恐怕不止中立國家會倒向他們，甚至一些已經投靠我們的國家都會在暗地裏倒戈。”
“你以為，聯邦真的沒有做什麼嗎？”切斯特冷冷地笑著，“這些年聯邦收買了不少小國，我查到了是他們是被聯邦用人魚收買的，但是沒有想到是這種特殊改造過的人魚。”
“如果沒有原始資料，除了腦域七級以上的異能者，要分析出這種技術的弊端很困難。”維特低沉著聲音說道，“收到聯邦贈送人魚的國家，隻會以為聯邦掌握了一種很先進的成熟技術，在現在這種人魚稀缺，人口逐年下降的時候，很難有國家不會對這樣的技術動心。”
“但是我疑惑的是，這種缺陷也不是不能被發現，在人魚地位這麼高的時候，這樣的行為無疑會受到大部分人的譴責。”維特有些困惑地說道，“聯邦這樣的行為在我看來很危險。”
“所以。”切斯特舒展地靠在椅背上，“聯邦並不是以真實身份在做這件事情的，他們組織起來一個組織叫做新世紀。那些小國都是圍繞著新世紀抱團的，要不是這些小國在很多利益交易中都隱隱偏向聯邦，我也不會發現這中間有問題。”
切斯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冰冷嚇人：“如果出了問題，聯邦要做的隻是和新世紀撇清關係——而這個，也是很容易辦到的。”、
維特看著沒有被切斯特接過，放在桌上的芯片：“父親，現在我們得到了這種技術，要怎麼辦呐？”
“讓人研究一下，試試這種技術的弊端能不能改進。”切斯特結果老管家遞上來的熱茶，慢悠悠地喝著。
父親，你能不能專心點，雖然我知道你可能餓了。
維特看著父親，真的不能想象他們正在討論大事，而不是在聊家常。
“父親。”維特接著說道，“我那裏有一個七級的進化型腦域異能者，他曾經是默克實驗室的人員，我將這些給他研究後，他給我的結果是，這個技術對於人魚的傷害正是來自核心技術，沒有辦法改進。我是覺得，這項技術可以運用與死刑犯的改造。”
切斯特放下茶杯，猛地看著維特。
父親如同實質的目光讓維特緊張地握起拳頭。
“維特，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嗎？在明知道這項技術無法改進的情況下，你還要運用它？”
麵對切斯特的質問，維特辯解：“隻運用與死刑犯，現在對於死刑的判刑很嚴格。都是些罪大惡極的人，反正都是死，為什麼不最後利用他們的價值？”
切斯特歎了一口氣：“對於那些死刑犯，你做這些，沒人會有意見。但是維特，你畢竟太年輕，人心的複雜，你還沒有懂吧。”
“父親？”維特有些不解地看著切斯特。
“或許這個問題。”切特斯突然笑了。
慢慢的惡意撲麵而來。
“你可以去和明戈討論一下。”切斯特別有深意地說道，現在海勒已經不讓他上床了，下床父子兵，要不陪父親一下，兒子？
維特，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另一邊，被海勒死纏爛打變成了人魚的明戈，在大太陽當空的時候，被‘推倒’在床上。
“現在就睡覺啊？”明戈指了指窗外無比燦爛的太陽，“時間是不是太早了？”
海勒看了看散發著燦爛的光芒的太陽，默默念叨好囂張。
“可以午睡啊。”海勒笑眯眯地看著明戈說道。
“我不睡午覺。”
明戈無情拆台。
“那我們睡晚覺好了。”海勒陰笑，轉身快速拉上五重窗簾。
厚實的窗簾擋出陽光，沒有開燈的屋子裏，立馬一片黑暗。
“天黑了。”海勒無聲無息滑到明戈的身邊，用一種幽深的語氣飄渺地說道，“請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