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少年身體曲卷在雨中的一顆大樹下,少年抬起頭望著天空,可見少年長得眉清目秀,但滿臉蒼白,身體消瘦無比。這少年便是我,我叫秦勉今年14歲,一個月前我秦家被滅滿門,我僥幸逃了出來。
母親讓我去洛城內找吳伯伯,經過20多天的跋涉中我終於到了洛城找到了吳家找到了吳伯伯。到了吳家吳伯伯對我好生款待,也安慰了我許久,但在吳家住了許日之後不幸的事還是來臨了。
也就是前日,那晚吳伯伯把我叫到後院跟我說了很多話。但是他最後拔出了手中的劍向我刺了過來,幸運的是那晚夜色特別的黑,我躲過了一劍後,便跌倒在了地上,我舉手揚起了一把白灰吳伯伯當時毫無防備所以便被我的白灰刺傷了眼睛,{白灰是母親那時交給我的,這白灰是我秦家特質的,一般不會武功的人隻要中了這白灰都會雙目失明,就算是一些高手也需要幾個時辰的運氣療傷才能夠恢複過來。}
我跑到了吳家的主臥中也就是吳伯伯的臥室中,我點燃了大火,吳家所有的護衛和夥計們都在忙著救火,我跑到廚房拿了一些幹糧,又從草房中牽拉一匹馬兒,便逃出了吳家,逃出了洛城。
經過一天一夜的逃亡當我快要到殤城的時候一夥山賊劫住了我,山賊有20多人,看我衣服破破爛爛便知道我肯定是身無分文,但是他們還是劫走了我的馬。當時我知道即便我用秦家特質的白灰對付他們也肯定是毫無勝算的,隻會白白浪費掉我這一條性命。於是我乖乖的交出了我的馬。
今日我身上的幹糧已經吃的幹幹淨淨,天空又下起了大雨,所以我隻能曲卷在野外的這顆大樹下。此時的我又餓又冷。正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我看見一老一少撐著雨傘向我走來。
走到近處,我看清了來的這兩人,一個是已經年邁了的買胡子老人穿著一身黑衣,雖然麵帶微笑但是他給人一種很邪的感覺。而旁邊跟著的則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少女,留著黑色披肩長發,當我看見她的臉的時候愣了一下,她的臉是那麼的美,眼中透露著一股無名的哀傷。她也注意到了我正愣愣的注視著她,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讓我打了一個冷戰。
“這位小友你是何人啊?為何在這大雨中曲卷於此啊?”這位老者麵帶微笑對我說道。
“回前輩,我乃浙江人氏,姓秦名勉,家中父母因病去世,流浪至此。”看這老者也無惡意我應承了一句,當然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也不會傻到說出我的真實身份。
“看你也是一個可憐之人,老夫今天便做一樁善事,便先收留你幾日,正好我也缺一個雜役,雖不能給你多少銀兩,倒可以保你溫飽,不知你可否願意啊?”老者摸著他那長長的白胡子,麵色慈祥地對我說道。
“多謝前輩,在下感激不盡。”此時的我身無分文,也無去處,他可以管我溫飽,這對現在的我來說是一樁天大的好事。
“師傅,這恐怕。”此時這位黑衣女子麵露為難之色說道。
“哈哈~無妨無妨。”這老者以為深長地笑了一聲說道。
於是我便拿起了他們的行李,跟隨他們向前走去。我跟隨他們走到了一個懸崖前,我有些莫名其妙。
“前輩,這前方無路了呀。”
這是黑衣女子特別輕視地看了我一眼,於是她走到了懸崖邊拿起了一根藤蔓,便滑了下去。
於是這位老者告訴我這懸崖之中便是棲身之所,他指引著我讓我順著這根藤蔓滑下去,我當然沒那黑衣女子那樣厲害,我隻是小心翼翼的慢慢地向下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