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公司裏的一位女同事要我去她那裏玩玩結果給了這個稀奇古怪的地名。”金易攤了攤手微笑道:“結果就到你這裏來問問情況了。”
“那個女同事姓葉?”莫非問了句看著金易的眼睛裏多了些冷意道:“一定是你的同事?”
“是同事。”金易知道這女孩兒在吃醋了笑道:“我可以向你保證從沒有跟她玩過什麼曖昧關係。”
“我請示下我師傅你先坐會兒。”莫非果然是那種不善於掩飾情緒的性情中人嘴角又有了笑容拿著手機跑進了旁邊的私人畫室裏好一會才出來對金易道:“你等會兒我師傅會來她可能會帶你去當然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凶她。”簡直被氣壞了自己的師傅他都要殺幸好師傅也通情達理隨便換了哪個人估計就是一場天大的風波自己興許還會被逐出師門呢。
“那等吧。”金易將吉他掛回了牆上百無聊賴的躺在那裏這些天晚上都沒休息好莫非又不是個多話的人一旦安靜下來就有些困意。
“豬。”莫非換回了一雙原木木屐用腳丫子踢了他一下卻沒提放被金易一把捉住了小足一個不穩就仰天摔了下去不過下邊正有個肉墊子接著虛驚一場莫非按住心口小舒了一口氣心裏卻是無比的安靜和這個無賴的家夥呆在一起似乎很容易找到安全感不管有什麼危險都可以拋給他了。
“我是豬的話你也是。”金易老實不客氣的在莫非的胸前聖地玷汙了把既然她代表的是藝術那麼自己就來玷汙下藝術得了。
受到如此侵犯莫非氣急轉身就打卻被金易握住了小手明明胡子都不淺了但還是耍賴道:“我們一起生堆小豬怎麼樣?”
莫非頓時兩腮暈紅哼了聲別過臉去小聲道:“誰和你這隻大笨豬生小豬了?”而且還能生一堆?真當自己是豬媽媽了。
金易哈哈大笑但接著就笑不出了莫非難得的帶些凶悍之氣用嘴按住了他的嘴巴臉上羞紅更盛很用力的道:“就知道笑大笨豬?”
金易隻覺得肚子都疼了腿一揚就讓女孩兒壓在了身下悠悠道:“的確笑是生不出小孩來的還得做才行對不對?”
莫非頓時花容失色死命的想推開金易可惜男人的身體沉重如山怎麼可能推得動金易也沒有用啥力氣隻是懶洋洋的道:“有心理陰影?”用屁股都能猜到她那個有心理陰影的母親肯定對她灌輸了些負麵的影響否則不會渾身僵直臉色蒼白甚至有些顫抖了。
莫非無力的點點頭盡管自己想擺脫母親灌輸的陰影她將男女間的本能行為描述得就像是女人的受難日但不管怎麼說那些久違的恐懼又一次潮水般融入了腦內甚至腦內都回想起了母親自殺前那種恐怖的接近瘋狂的笑聲。
“其實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可以解決你的陰影。”金易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手指帶著稍微的誘惑在女孩兒凹凸有致的衣物表麵偶爾掠過。
“你這色狼!”莫非的情緒波動比o8年的股市還要激烈那些陰影一晃而過隨之生起的是滿心惱怒這個壞蛋肯定是鬼扯什麼一切陰影都是紙老虎未知來源於恐懼不實踐就不會明白等等無賴言行了。
問題是這聲色狼一罵激烈的掙紮反倒給了金易表現色相的另一麵抵在小腹上迅變硬的部位讓莫非慌忙停止了掙紮甚至有些不敢麵對金易的笑容而閉上了眼嘴裏邊聲如蚊喃的道:“我是個傳統的女孩不和我結婚的話別想引誘我。“為什麼?”金易明知故問不是傳統的女孩子他也沒多少興趣。
“假如結婚之前我給了你你不要我了我給的能要得回?”莫非忍著羞意氣喘籲籲的反問道。
“要不回。”金易一樂又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在莫非再一次要情緒爆後才認認真真的道:“我可以答應和你結婚但我不能保證我隻有你一個女人這個問題應該是上帝造人後給世間留下的最大矛盾女人想要從一而終但男人喜歡許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