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遠處傳來老鼠“唧唧”的叫聲,溶柱繼續滴著水珠!可見有多麼荒廢,多麼見不到光的地方!
南宮辰站在一麵石壁前,按動機關,石壁打開,裏麵是一處牢房!曉楚衣服破爛不堪,頭發淩亂,渾身粘著血跡,嘴唇幹裂,身體散發著臭臭的味道,可以說是血跡幹了的味道!
曉楚艱難的抬起頭,昏暗的眼神看著南宮辰,這就是自己愛著的男子,到底是喜笑顏開,風流倜儻,還是癡情成狂,嗜血惡魔!可是他為什麼不會看看眼前的自己:“南宮辰,我還是那句話,我是為了你好!”
南宮辰笑著:“你傷害了月兒,還告密!我早知道你是黑修羅的人,可是她是月兒,就算我不殺你,司馬昭也不會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你隻是,奴隸!”
曉楚失望的看著南宮辰:“南宮辰,你難道還不懂嗎?我,我雖然是黑修羅的人,可我,可是我一直是為你辦事的!”
南宮辰走到曉楚身旁,捏著曉楚的下巴,輕輕的吻著曉楚的左邊臉頰!
曉楚滿意的閉上眼睛,嘴巴流出黑色的粘稠!眼睛角邊緣淚水滑落,嘴角那滿足的微笑!
南宮辰身後一位佝僂著身子,摸樣就像是黑暗中的巫婆,可惜是個男的!
“主人!”夜叉問道,聲音沙啞無比:“曉楚那個賤人這麼就讓她死了嗎?”
南宮辰站在石壁前,嘴角出現異常的微笑:“主人的事情不要問,做好奴婢就可以了!”
“是!”夜叉說道,走上前打開石壁裏的一個骷髏頭,石壁開始緩緩升起,裏麵則是另一番情景,金碧輝煌,是一處房間,打開門,往前走十步是一處屏風,繞過屏風式是一張金黃色的座椅,座椅之前是羅紗!羅紗之下是台階,屋內金碧輝煌,紫顫木做的柱子,柱子之上刻著古老文字,屋子很大,裏麵規規矩矩站著女子侍衛!
南宮辰坐上金椅,羅紗之外響著:“參見紫盟主!”
南宮辰不屑於此,但還是吭聲了:“起來吧!大家也知道你們之中的叛徒是誰,我將會怎麼懲罰她,但是,由於忍受不了本盟主的酷刑,咬舌自盡了!不是本盟主絕情,紫盟大家也知道!”
一個跪著的女子低頭說道:“盟主給曉楚這個叛徒留個全屍,亦是仁慈了!”
南宮辰猛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地上的女子一個顫抖:“你怎麼知道本盟主給曉楚一個全屍!”
跪在地上的女子,亦是無言以對!似乎等待著自己離開身體那一刻!久久沒有聽到聲響!
南宮辰擺擺手,夜叉揮著手裏的登燈籠,頃刻間地上燃氣熊熊烈火,火中跪著一名少女!
丞相府內,妙月微笑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夏黛玉吃了妙月帶回來的七彩雪蓮身體奇跡般回複:“月兒呀!嫁給了軒王就不能在調皮了,出嫁從夫懂嗎?”
妙月故意拉長音:“我懂~!”
“你呀!”夏黛玉點著妙月的頭,然後拿著梳子梳著頭發:“月兒呀!王爺是個不錯的人,軒王10歲第一次來到我們家,你就兩眼放光的看著軒寒,那是軒寒還是個害羞的孩子!”
“軒寒還害羞呢!”妙月掩嘴笑道,本以為婚後生活會很無趣,看來打探軒寒小時候的事情,也有趣!
戴好鳳冠,蓋上紅喜頭,妙月的心沒有砰砰的跳著,反而有些擔憂,總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捂著右眼!
走到丞相府門口,門前鞭炮聲刺耳,妙月隔著紅布回頭看著夏黛玉,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有那麼一點不舍!媒婆催著妙月:“新娘子,快點進轎子呀!別耽誤了及時!”
白馬上的軒寒看著身穿紅衣的妙月,眼神中盡是不可置疑!充滿興奮!
妙月無奈的走進轎子,偷偷掀開一點喜頭,掀開轎子的布幔,用眼不舍的眼神看著夏黛玉和裴楚卿然後蓋上喜帕,顛簸著不知道多久,感到自己坐的轎子總有點不對勁,正要說什麼,掀開布幔,看到媒婆走到軒寒身旁,說著什麼,卻迎來軒寒的目光,妙月慌忙的放下布幔,臉頰有著紅暈,突然卻眼前一暈,失去知覺!
這是哪裏?妙月緩緩睜開眼睛,慢慢支起身體卻又趴了下去,身體怎麼會這麼無力,這是哪裏?揉著頭,慢慢想到,可是腦海就像是空白一般!
“娘娘,您醒了!”巧柔說道。
妙月看著巧柔:“你是誰,我怎麼一點記憶也沒有!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仿佛很重要!”
巧柔跪在地上:“娘娘不要嚇巧柔呀!娘娘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巧柔就是有九個腦袋也不夠砍呀!”
妙月慢慢站起來,扶著巧柔站起:“沒有什麼事情的,隻是忘記了一些事情,總會慢慢記起的,難道不是嗎?”可是真的好奇怪,自己怎麼會一點也記不起來!
巧柔望著妙月的笑容:“娘娘,就讓奴婢巧柔為您更衣吧!”
妙月點頭,下人給妙月穿好衣服,坐在鏡前豎著發鬢,有那麼一瞬間妙月感到曾經有一個人也給自己豎著發鬢,還點著自己的頭!還是極其寵著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