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蘇安夏怎麼掙紮反抗,被壓製的死死的身子絲毫無法撼動半分,甚至隨著她劇烈的運動,本來就略有寬大的喜服更加鬆垮,甚至露出了大片潔白的皮膚。
“該死的”,‘霍’的一下從女子的朱唇上抬起麵龐,上官鳳低咒了一聲,伸手擦了擦被咬的發痛的下唇,不出意外,手背上果然立刻出現了一抹血痕。
“你敢咬我?賤人”,顧不上多思考什麼,怒火此刻已經主宰了男人一切理智,抬掌就給了女人一個重重的巴掌。
突如其來的暴打讓蘇安夏避無可避,臉上隻得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頭被打的‘嗡嗡’直響,臉上火辣辣的燒成了一片,蘇安夏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右臉像發好的麵一樣,呼呼的正往起鼓。
本自己這副倒胃口的表現會讓男人胃口盡失,可誰知偏偏是這副不配合的態度,反而挑起了上官鳳作為男人的征服欲,令他更加堅定了要馴服眼前這個倔強女子的念頭。
用力的扳過女子小巧的下顎,上官鳳像個尊貴的王者似的,騎在女子身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眼眸猩紅的女子,嘴裏發出不屑的悶哼,“哼,賤人就是賤人,既然軟的不行,那我就對你來硬的。敢咬我,我會讓你付出十倍的痛來償還”。
“不,不要,停下”,胸口傳來陣陣的痛意讓蘇安夏雙眉之間深深打了一個結,帶著哭腔苦苦哀求胡作非為的男人大發慈悲放了自己。
濕濕的吻順著女子的脖子一直綿延往下,所到之處,都留下了紅紅的牙印。男人咬的並不甚用力,反而有一種蘇蘇麻麻的感覺,讓人不自覺顫抖。
上官鳳突如其來的溫柔反而令蘇安夏淚水流得更凶了,她倒寧願他對自己凶,他罵自己,打自己,可是就是不要對她溫柔,因為這樣的他,真的讓她逃不開,隻要他又戴上那副溫柔的麵具,他就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任何東西都阻止不了他的腳步。
“上官鳳,嗚嗚,求你,我不想傷了寶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們已經失去一個孩子了,我不想失去另一個,求求你”,上次小產的噩夢好像又回來了,蘇安夏眼前滿是那具血淋淋的小屍體,害怕的全身發抖。
不可以,這次決不能讓寶寶受一絲傷害,如果寶寶有事,她也不要活了。
蘇安夏真的忍受不了再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了,那種錐心的痛忍受一次就夠了,再一次,她真的沒把握自己不會死。現在隻要一想起那個無緣的寶寶,心就會痛得要死,根本緩不過來,之所以能撐到現在,就是因為肚子裏這個幸存的小生命,如果他也出什麼事的話,自己就真的沒有活的動力了。
“上官鳳,你已經害死我們的一個孩子了,難道連這個也不放過”,蘇安夏哭得嗓子已經沙啞了,任然不放棄用最後一絲溫情喚回男人的理智。
肆意的男子在聽到女子沙啞的指控後,猛然從女子身上抬起頭,雙眸瞪得血紅,“該死的你,給我閉嘴”。
好不容易讓上官鳳有了一絲久違的理智,蘇安夏當然不會輕易放棄這次大好的機會,根本不給上官鳳說話的時間,趁機搶話道:“上官鳳,你恨我可以,你怎麼報複我,我都沒有怨言,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求求你不要傷了孩子,他也是你的孩子啊,求求你,你真的忍心再殺掉你另一個孩子麼?你已經殺掉了我們的一個孩子了,求求你不要這麼殘忍連另一個也殺掉”。
好半響,男人都一言不發,隻是等著猩紅的眼眸,默默的注視著這個哭得楚楚可憐的女人,劇烈起伏的胸膛暗示著他正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怒氣,“蘇安夏,你已經嫁給我了,我想對你怎麼樣都可以”。男人霸道的宣誓著他這個丈夫該有的權利。
看男人語氣有緩和,蘇安夏急急許諾:“相公,可是我現在懷孕了,真的不可以伺候你,求你不要傷了孩子,好不好?你想怎麼處罰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傷了孩子”。
“你拒絕我?”男人挑挑眉,胸口起伏的更加厲害。
“不是,相公,是我身子真的不適合,你找別的女人好了”。蘇安夏委屈的一眼眶淚,就是忍住不敢流,生生困在眼睛裏。
“找別的女人?這是你自己說的,你不要後悔?”男人陰晴不定的看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好久,突然冷冷的開口。
“不會,不會,相公的事我不會幹預,相公想找誰,是你的事,安夏不敢管”也不想管,這後半句,被蘇安夏膽小的吞進了肚子,沒敢說出來。
“好,很好,既然你這麼體諒,那麼為夫就不要辜負你的一番好心了”,蘇安夏這副不在乎的樣子更引發了男人的怒火。一個利落的翻身從女子身上起來,連身上的喜服也顧不上換,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蘇安夏,這是你自己說的,你莫要後悔”,遠遠地,傳來了她新婚夫婿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