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嘖嘖,這屋子還真夠大呢”,一進入房間,唐域就把上官鳳晾在凳子上喝茶,自己則像個主人似的,把這屋子裏裏外外打量個遍。
在床沿謹慎的摸了幾把,看清楚手上沒有一絲灰塵後,唐域才大大咧咧的坐下,雙手拄著床板,不正經的和上官鳳調笑道:“你這盼兮閣看來挺幹淨啊,沒少住人吧”,說完曖昧的衝男人眨巴眨巴眼睛。
涼涼的喝了一口茶,上官鳳淡淡的瞟了一眼笑的奸詐的男人,“你少來,我這個人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就不信這家夥真以為自己是風流成性的人?
無奈的癟癟嘴,上官鳳這個家夥最令人掃興了,沒結婚以前是為了那個小郡主守身如玉的,結了婚以後也和婚前沒多大變化,雖然外界看了,這個十一王爺有些風流,可是知情的人全明白他這完全是裝出來的,連剛才在馬車裏那番天翻地動的表演,也純粹隻有做戲而已。至於原因嘛,淡褐色的眸子轉了一下,恐怕是為了他的小王妃吧。
“上官鳳,王妃是住在我隔壁麼?”唐域伸手指指自己對麵那堵牆。
慢悠悠的把茶杯放在桌上,男人隻是吐出了不確定的三個字:“可能吧”。
聽到男人漠不關心的回答,唐域若一動不動的盯著那麵牆看了幾秒,隨即臉上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
“你以為她在隔壁洗澡麼?”上官鳳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盯著那麵牆發呆的男人,冷不丁的來了句,真掃興,唐域那副樣子任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懷疑他是個色鬼,“我原來隻知道你有先知的能力,還不知道你原來還有透視眼”。
‘噗’唐域剛喝進口的茶一點沒剩全噴出來了,“老大,你想讓我噴鼻血而死麼?”沒好氣的白了上官鳳一眼,唐域很不地道的扯過床頭新換的幔帳擦了擦嘴上的殘液。
對男人粗鄙的行為絲毫不在意,上官鳳心情大好的勾起了嘴角,炫耀的慢悠悠的喝掉自己杯中的茶。
“呃,呃。。。。好重,啊,呃”,對麵的男人發出一連串的怪叫,配上粗重的喘息,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上官鳳冷冷的從茶杯中抬起頭,想看看這男人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你,你要幹什麼?”驚魂未定的上官鳳結結巴巴的指著瘦弱的男人,語氣裏一片不敢置信。
“哎”,男人無所謂的用衣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總算暫時停下動作抬起頭來,一臉不解:“我在挪床,你沒看見麼?”
什麼叫‘你沒看見麼’,該死的他就是看見了才會問他在幹什麼啊?“我是問你挪它幹什麼?你要把它挪哪裏去?”耐著性子,上官鳳試著平靜的問道。
聽到上官鳳的問題,唐域以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我要把床移到那的牆邊去,”說著用手指了指對麵雪白的牆壁,又繼續了他的‘唐域移床’。
上官鳳的下巴都要驚的垂到地上去了,用眼睛來來回回目測了兩麵牆的距離,再考量了一下唐域瘦弱的小身板,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等這床從東麵到西麵,恐怕要一兩年了。
皺皺眉:“你要是不喜歡這間屋子我給你換一間就是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移床?”,看男人早已累出了一身汗,床卻絲毫沒動,上官鳳不禁出口好言相勸。
“不行,呃,我一定要把這,這床,呼呼,移到那邊去,恩恩”,唐域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上官鳳的臉頓時黑了三分,隻要這男人認定的事就是九頭牛也來不回來了,歎了口氣,挫敗的扶住了額頭,“好吧,等會我叫人來移,你就別浪費體力了吧”。
“呼,早說嘛,”,男人一下子抽身躺到了床上,累的大喘。
“對了,你移床要幹嘛?”過了半響,上官鳳才想起自己還從來沒問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休息夠了的男人體力一下子就恢複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嘿嘿,把床移過去,隔壁才能聽見我們這屋的動靜啊,對了,上官鳳,你喜歡什麼動作的,我配合你,你喜歡在下麵還是上麵?聲音呢?叫的嬌媚可人點還是聲嘶力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