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鳳理解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麼,轉頭皺眉問道:“蘇安夏沒事麼?”
唐域給了他放心的一眼,淡淡應付道:“沒什麼事,除了身上擦破點皮,別的一切都好”。
“擦破點皮?”唐域一番漫不經心的話引起了男人的一陣怒吼,“她受傷了?她怎麼會受傷?”該死的,關於蘇安夏這件事,上官鳳真是怎麼也想不透是什麼情況。
不著痕跡的收回打量女子的視線,唐域微挑眉毛,詢問的口氣質問麵前一臉大驚小怪的男人:“你還問我?你不是一直都跟她在一起麼?她怎麼樣你會不知道?”
“該死的,我怎麼會知道,我隻聽她慘叫一聲,便失去了她的蹤影,我當時隻當她是被這些人掠來了呢”,餘光淡淡的掃了一樣陳屍滿地的戰場,男人三言兩語就簡單交代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唐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你是以為她被人抓走了才那麼著急的騎馬回去就她啊,我們還都以為。。。”。
“你們以為什麼?”上官鳳眼一眯,狠狠的追問道。
唐域看上官鳳已處於暴怒前地邊緣,害怕的吞了幾口口水,終於拗不過男人執擰的眼神,顫顫的開口:“我們還以為你是畏罪潛逃了呢?”
“該死,我又沒做錯什麼,幹嘛要逃跑?”自己英雄救美的壯舉竟被理解成了畏罪潛逃?任何一個英雄聽了都會心寒吧。
“那,你自己想哈,你來的時候,就一個,連蘇安夏的影子都沒有,你又什麼也沒說,騎馬就走,聯係後來的事,我們理所當然會以為。。。”,男人一本正經的為上官鳳解釋自己的猜測並不是空穴來風。
“停”,煩躁的伸手打斷男人不明所以的絮叨,上官鳳可沒耐心聽他再胡言亂語下去了,一句話直接進入主題,“你們是在哪裏找到她的?”
“在一個捕獸坑裏啊,你走了之後沒一會,綠珠就急急忙忙跑過來跟我們說,蘇安夏不見了。我們就沿著你們走的那條路找了一遍,終於在一個捕獸坑裏找到了她。她好像是失足掉了下去吧,不過還真幸運,那個坑已經廢棄了好久,所以裏麵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所以她全身上下除了點擦傷,並無大礙”,男人一口氣的解釋了事情的發生始末,一攤手,無奈的看看上官鳳,“你看吧,這樣我們如何不懷疑你?”
“你們懷疑是我把她推下去的?然後畏罪逃跑?”上官鳳瞪著大眼睛,實在不敢相信,自己最親近的表弟也會這樣誤會自己。
唐域看上官鳳已經接近暴怒的邊緣,很沒種的沒敢接話,可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說,‘我非常相信’。
“該死的”,煩躁的抓了抓頭,男人來來回回的暴走,“我明明以為她被壞人抓走了,要去救她的啊,你們居然這樣想我”。
“額,也不怪我們,誰讓你們平時關係那麼差”,唐域再一次不怕死的觸犯男人的底線,“不過,通過今天的事,我發現我得從新來看你咯?你好像也沒那麼討厭她嘛,嘻嘻”,男人曖昧的衝上官鳳眨眨眼,嘴角噙著一抹可疑的笑。
“恩?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眼一眯,上官鳳突然有種嗜血的衝動,他還真的懂得怎麼把自己逼瘋呢。
“額,我不說了”,乖乖的閉緊了嘴巴,男人聽話的擺了擺手。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雖然十分不想問,也覺得自己剛剛真的是萬分的丟臉,可是他的好奇心就是該死的強。
“我們把蘇安夏送回家後,才發現你原來沒回來,我怕你出什麼事,就出來找你啦,哪想到,一找到你,就看見你被按在地上”,唐域捂住嘴偷笑,這絕對是隻得記一輩子的事。
“該死的,你給我閉嘴”,傷疤再一次被男人無情的揭起,男人這次是真的怒了,怒氣衝衝的甩了甩袖子,“你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你看我不剁了你喂豬”,不顧唐域不滿的大喊,上官鳳徑直跨上一匹馬,揚長而去。
看男人都被自己氣走了,自己在這傻坐著也沒什麼意思,唐域摸了摸鼻子,轉過頭對女子說道:“我們也回去吧,你坐那匹馬可以麼?”
女人為難的看著男人所指的那匹馬,用細如蚊蚋的聲音咕囔道:“我不會騎馬”。
唐域粲然一笑,“那隻好委屈你跟我共乘一匹嘍”,男人好像對這個提議十分滿意,長臂一撈,便把女子安分的安置在了自己身前,繞過女子的雙臂,唐域牽起韁繩,兩腿一夾,馬兒便飛快的奔馳了起來。
“我們回家嘍”,不知為什麼,男人這句話令女子特別的安心,嘴角也泛起了淡淡的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