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玉卻因為霍展澤訂婚儀式後對自己的態度而感到很是難過,此時見爸媽又為這妙玉的事情逗嘴,不滿的:“你們能不能別吵了。”
兩個老的這才停下嘴來,女兒先前經曆過的事情他們心裏都知道,隻是很無奈,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就在車子拐進陸家別墅的那條路時,陸漫玉突然尖叫一聲:“啊……。”
同時師機一腳緊急刹車停下車子,路的中央,竟然站著個人。
由於停得太急,慣性的原因,陸漫玉的額頭重重地撞了一下,她氣不打一處來,本來心情就不好,此時額頭又痛,再看一眼路中間站著的人竟然是莫言非,更是火冒三丈。
立刻打開車門跳下去,氣衝衝走上前破口大罵:“你神經病呀,站在路中間找死嗎?”
這時陸達明和陸太也下了車,師機更是一臉怒容,他開了幾十年的車子,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是來問你們,關於妙玉,你們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莫言非對陸漫玉的漫罵不為所動,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今天霍陸兩家訂婚的事情,他也從電視新聞上看到了,不敢相信,這家人竟然對女兒的失蹤一點都不著急嗎,還有霍展澤,他不是很愛千語的嗎?為什麼,會在她失蹤的時候,和陸漫玉訂了婚呢。
“妙玉的事情關你什麼事?”陸漫玉明明知道他是妙玉的男朋友,可還是氣憤的回敬,把今天霍展澤給她受的氣全部發了出來。
“漫玉,對待客人要禮貌一點。”陸達明連忙沉聲打斷了她,看到莫言非神情憔悴,滿臉胡子拉渣的樣子,他明白,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擔心妙玉的安危的,不覺心裏對莫言非多了幾份好感。
陸漫玉被父親這一說,悻悻的退到一邊,陸達明這才看著莫言非:“這位年輕人,你要問妙玉的事情,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到家裏去問,這樣大晚上的突然站在路中央,是很危險的你不知道嗎?”
“陸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莫,名言非。”莫言非先儒雅的介紹完自己,這才不緊不慢的:“我是想到你們家去正大光明的問妙玉的情況,也去過無數次,可是,我進不了你們家的豪宅深門。”
那意思,他每一次來,都會被傭人以各種借口攔在門外。
陸達明自然也聽出了話裏的意思,他睨了身邊不說話的陸太一眼,又是她幹的好事。
陸太卻也不躲避,唇角上拉開冷冷一笑。
“好了,言非呀,我把我的名片給你,以後有什麼事情或者是問題,你可以直接跟我聯係,至於妙玉……。”陸達明正想說點什麼。
“至於妙玉我們也正在找,等有了什麼消息,一定會通知你。”陸太連忙打斷了陸達明的話。
“還不快點走,你還讓不讓我們的車子過去了。”陸漫玉這時候再度捂著額頭發火。
陸達明不滿的看了母女二人一眼,示意師機把名片給莫言非,又安慰了他幾句,這才上車離去。
“你可真夠狠的。”車子啟動後,陸達明看著身邊的陸太。
“隨便你怎麼想,不過我告訴你,就算那姓莫的小子來問你也什麼都不能說,否則,要是他透露到霍家去,可就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好了,不要再吵了,我煩死了。”陸漫玉又在前麵大叫。
整個車子空間裏,立刻變得一片死寂。
……
陸漫玉和霍展澤訂婚後幾天,傭人阿姐接到陸太的指示,讓她表哥把馬律師弄走,而且小屋裏不能留那麼多人,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晚上,大概是淩晨一兩點鍾的時候,千語聽到外屋一陣混亂,有人說了一句:“起來,快點。”
馬律師痛呼一聲,而後驚恐的問:“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裏去,啊,你們要把我帶去哪兒?”
“閉嘴。”有人罵他。
“淩小姐,淩千語,救救我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好歹我也跟你姨好過一場,你救救我……。”
千語緊緊的捂著耳朵,她很害怕,恐懼得不敢聽馬律師淒慘的叫聲,她救不了他,可是這種人性的扭曲和割舍讓她很難受。
“再叫,再叫我現在就一刀解決了你。”有人威脅道。
但可能因為馬律師太害怕了,他還是不停的叫著千語的名子。
不管他是什麼人,可是當一條生命在臨死前一直叫喚著讓自己救救他時,他什麼都不是,隻是一個可憐的將要任人宰割的高級動物而已。
大哥說了一句:“不行了,他老是這麼叫,會引起村莊裏的人注意,就在這裏把他給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