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還是不能領悟我這句話的意思。
我目光清冷,語氣也帶著一股冷氣。
「漢服圈雖然不同娛樂圈,但也講究個體麵,我與你之前一直都是恩愛人設,現在至少在這個時候,我不想因為你,翻了這人設。」我冷冷地說道,「但是,我也容不下一個男人沒事就找個老鄉。」
我從包裏取出來一張照片,丟在他臉上。
說著,我「砰」的一聲就把門甩上了,仍然把他留在門外。
他撿起那張照片,借著門口的光,看了好久。
門口的監控中,我看著他坐在臺階上,想了半天,最後,他開始拍門,叫我,道歉!
我計算著時間。
大概半個小時後,我才開門,冷著臉,放他進來。
薛艷容顏被毀,短期內根本不能恢復,我也拿捏著火候,不會逼迫他太狠。
「安盈,對不起,我錯了。」進門之後,李良「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挺好,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內心諷刺地笑著。
8
我把他帶到地下室,問他,哪裏錯了?
他斟酌著說辭。
「李良,在事實麵前,一切解釋都是敷衍。」我說。
「無非就是你的解釋,我選擇信,還是不信!」
他沖過來,一把抱住我,親吻我!
我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臉上。
他又覥著臉湊過來,叫道:「安盈,我錯了,你打我吧!」
他說,隻要我能夠原諒他,怎麼懲罰他都可以。
想到前生他和那個賤人毆打我母親,這輩子,我要不找一個借口親手打他一頓,我真是枉為人子。
所以我說,要我原諒他可以,第一,出軌罪不可赦,我要打他一百鞭子。
第二,他給我寫一千字的保證書,跪著寫。
需要綜述他的各種過錯,以及規劃往後的改正計劃。
第三,最近一個月,他都需要睡在地下室。
李良又覥著臉沖我笑,想要耍無賴,再次被我扇了一巴掌。
他大概還以為,我是那個天真無邪、純潔善良之人?
我讓他把皮帶解下來,在手裏掂了掂,揮手,皮帶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地抽在他背上。
李良痛得大叫出聲。
我心陡然一顫。
我自然不會心疼他這個畜生,而是心疼我的母親。
前生,我母親中風半身不遂,他和薛艷就曾經用皮帶抽打她,聽她慘叫和哀嚎……
想到母親,我手上再次用力。
「啊——」
「李良,不要叫得這麼誇張,我就喜歡這一口。」我嗬斥道,「你要是受不了,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你和你的老鄉過你們的恩愛日子去。」
他慌了,他說,隻要我開心,隨便打。
人啊,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沒有看到過,不會心生貪念,但是見到了,觸摸到了,就再也擺脫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