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沒人幹活,咱就得付違約金。啊呀,這些年辛苦賺的錢可都打水漂了。”
靳狂皺起眉。“有這麼嚴重嗎?”
四人一攤手,意思不言而喻。
其實,靳狂也想找顏夏回來。但是,這事兒豈是那麼容易擺平的?去請她,她不給麵子,到時他的臉往哪擱?
士可殺不可辱啊,他寧願丟了老本,也不願意去碰一鼻子灰,不過,他難得對一個女人動心,就這麼放棄是不是有點……
切,他幾時變得這麼孬了?不就是個女人嘛,搞定她有什麼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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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狂盯著江暮家的大門,已經有一個小時了,腳下的煙蒂堆成一個半圓形的圈。
他來是來了,但是……丟臉的是,他居然沒勇氣走進去。
被男人玩弄感情的女人有幾種狀態?電視劇裏最常見的一種是心灰意冷、以淚洗麵,痛苦的要死要活。還有一種是化悲憤為動力,仇視世上所有男人,化身愛情殺手……呃,這個太超現實。
顏夏嘛,萎靡不振是肯定的,說她會痛苦的不吃不喝,他絕對不相信。那個女人從某方麵來說,有超強的意誌力,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垮的。
想到這裏,靳狂碾熄煙,按響了江家的門鈴。
管家領他進了客廳,告訴他江暮不在,他馬上去請小姐。
靳狂坐下,女傭端上一杯咖啡。他端起咖啡,腦子裏不斷重複他提前準備好的說辭。別看他表麵鎮定如常,其實心裏七上八下的,緊張的要死。
真丟人!
顏夏下樓來,神情淡然。
靳狂聽見動靜,立刻站起來,演練過上百遍的話……出師未捷,全派不上用場。因為,靳狂看呆了。
黑漆漆的長發隨性的披散在身前,修長的眉毛線條柔婉,透出一股嬌弱的味道。水瑩瑩的眼睛清澈動人,像有靈性會說話一樣。玲瓏的鼻尖顯得整個人柔順婉約,櫻桃小口不施胭粉,卻光澤盈潤,煞是可口……
“你不戴眼鏡的樣子真美……”靳狂終於見到她的廬山真麵目,心怦怦直跳,三魂丟了七魄,什麼麵子、尊嚴統統靠邊站,把她騙回去才是最要緊的事!
顏夏微微一怔,手摸臉頰,這才想起自己沒有戴眼鏡,不禁懊惱萬分。“你來幹什麼?”
靳狂咧嘴傻笑。“看你。”
顏夏皺眉,不喜歡他輕挑的語調。
看出她的不悅,靳狂清清嗓子,收回叛逃的魂兒,正色道:“是這樣的,我來是專程請你回去的。”
“喲,不敢,靳先生千方百計把我趕走,怎麼會再來請我。”顏夏隻要想到她珍貴的初戀就這麼憑白無故毀在他手上,就恨他恨的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