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江江不當小狗啦~
當蘇英俊的大外甥!
嘿嘿
——《荷荷小記》
蘇已已忘性大,上一秒還和江起吵架拌嘴,下一秒就能甜甜地叫他旺仔。
生理期的第三天,蘇已已嘴饞得受不了了,敲開了江起的房門。
江起眉眼垂著,頭發還濕著滴水,腰間的係帶恣意地垂著,上衣鬆鬆垮垮的,撲麵而來的是沐浴露的清香。
蘇已已猛吸了一口,笑著調戲吃頌,“兄弟,你好香啊。”
“……”
江起遞給蘇已已一個看智障的眼神,轉身進了家門,蘇已已自覺地跟了上去,並且帶上了門。
蘇已已圍著江起轉圈,“江江,你沐浴露牛奶味兒的?香暈我了!”
“鼻子挺靈。”江起伸出手揉蘇已已的發頂,“比樓下王奶奶家的小黃狗還厲害。”
蘇已已想到了自己來得目的,先委屈接受了江起的嘲諷。
她眼珠子一轉,看到了沙發上的吹風機,“江江,讓姐姐幫你吹頭發吧。”
蘇已已手裏捧著吹風機,歪頭甜笑。
江起心髒被一擊,“你說什麼?”
“幫你吹頭發呀!”
“前麵那兩個字。”
“姐姐?”
江起眸底晦深莫測,翻弄著濃稠,長身鶴立,故意為難蘇已已,“來吧,吹吧。”
一個一米八八,一個一米六五,有著將近一個頭的身高差,蘇已已得踩著高蹺給江起吹頭發。
蘇已已怎麼能看不出這是江起的故意為難,她以柔克剛,“好江江,好旺仔,你坐下嘛。”
嗲裏嗲氣的,嬌滴滴得很。
江起挑了下眉,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惡劣的心思侵襲著他的大腦,這一刻,他心想,不做人了,做一下畜生吧。
“叫聲哥哥。”
“……”
蘇已已還以為這小子在憋什麼大招呢,原來隻是想讓她叫哥哥呀。
她方才自稱了姐姐,現在叫他哥哥,就當是還回去了。
反正叫一聲又不會少一塊肉。
“哥哥,過來,坐這兒,我幫你吹頭發。”
蘇已已嗓音典型的甜妹夾子,聽起來讓人覺得特別舒服,一點也不矯揉造作
簡直就是為撒嬌而生的嗓子。
江起眼底閃過一絲晦暗,這甜甜的嗓音像是蠱毒一般,他瞬間渾身酥麻,臉頰開始逐漸升溫,溫溫熱熱的。
蘇已已直接將江起拉到了自己麵前來,非常帥氣地抬腿勾了個凳子,然後開始體貼地吹狗毛……不是,為帥江江吹頭發。
蘇已已根本不會給人吹頭發,像是胡啦狗毛一樣蹂躪著江起的頭發。
吹風機運作的聲音低低的,蘇已已那歡呼雀躍的嗓音格外突出,“江江,我給你做個帥帥的發型,咱倆待會兒出去玩唄。”
“不用。”江起婉拒了,並且十分臭屁地道,“我已經夠帥了,不需要發型的加持。”
“……”
行,這是真帥哥,說出這裝逼話,她是真無法反駁。
蘇已已實在是嘴饞得不行不行了。
聽到江起說這話,她有點著急了,都忘記了吹頭發,著急地將腦袋湊到江起麵前,“我想出去玩,你陪我唄。”
這麼近的距離,江起甚至都能聞到蘇已已身上的獨特香味,他喉結不經意地上下滾動。
與蘇已已拉開了安全社交距離,嗓音涼涼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蘇已已:“……”
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她有什麼錯呢,隻不過是單純地想和江江一起出去玩罷了。
江起識破了蘇已已想吃冰淇淋的預謀,拿過被她扔到一邊的吹風機,給自己吹頭,“生理期第三天,你就開始不老實,下次再哭著說肚子疼,我就不管你了。”
蘇已已:“……”
江江這孩子打小就媽係。
簡直比何女士還何女士。
蘇已已眼見著到嘴的冰淇淋飛了,痛心疾首,然後不自量力地威脅江起,“不讓我吃冰淇淋,我就曝光你抽煙!看片兒!的光輝偉績!”
江起抬手摁住眼前的炸毛小獅子,“蘇荷荷,破罐子破摔?魚死網破?”
荷荷是蘇已已的小名。
起源於何女士的姓氏。
沒什麼特別的,她生來就是何女士和老蘇同誌撒狗糧的工具,永遠都是他們play的一環。
蘇已已撲棱著胳膊去打江起的賤手,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這是你逼我的!”
氣死她了!
她生氣了!
沒有兩支……不,三支!
沒有三支冰淇淋是哄不好的!
江起回了房換了衣服,“走吧,去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