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進我們家不需要門當戶對。”江起指了下蘇已已的腦袋,“需要這裏聰明。”
蘇已已:“……”
有被內涵到謝謝。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這個漂亮又有錢的帥小孩兒怎麼能便宜別人呢!”
“看我心情吧,蘇荷荷。”
蘇已已之所以能坦然地開這些曖昧不清的玩笑,是她心裏明白,他倆就是24k純友誼,並且純得不能再純了。
而江起見她這麼坦坦蕩蕩的樣子,忽然心裏挺不是個滋味兒的。
蘇已已又小聲嘟囔了句,“哼,小氣鬼。”
蘇已已嘴角殘留著可可冰淇淋的痕跡,江起嫻熟地抽了張抽紙給她擦嘴,“還有力氣罵我,那就進屋繼續學習。”
一聽學習二字,蘇已已瞬間蔫了,耷拉著腦袋開始向江起提條件,“江江,能再吃一支可愛多再學習嗎?”
江起太了解蘇已已有多饞了,逮到一個好吃的,就狂吃猛吃,吃到吐為止,一點也不節製。
“做完一張數學卷子,就獎勵你吃一支可愛多。”
“……”
蘇已已瞬間覺得她也沒那麼饞了,可愛多也沒那麼好吃到爆炸了。
有江起在,蘇已已難得在書桌麵前一坐就是一下午。
坐了一下午,不僅苦了蘇已已的屁股,還苦了江起的書桌。
江起的書桌擺放永遠都是有條不紊的,而蘇已已恰恰與之相反,放東西隨心所欲,絲毫沒有條理性。
一下午過去,江起的書桌像是被敘利亞大炮轟過一樣。
他那原本因狼藉淩亂而擰著的眉在看到蘇已已那張笑靨如花的臉時,所有不快與躁鬱都一掃而空。
蘇已已笑得跟朵花似的,“江江,你布置的作業,我寫完了!可以不可以吃個可愛多呀~”
江起:“拿過來我看看。”
蘇已已那歡呼雀躍的小樣子瞬間蔫了下,“我找找哈。”
於是,蘇英俊同學開始從敘利亞大炮轟過的廢墟裏找卷子。
不過一下午的時間,蘇已已的課本和筆記本就已經開始卷邊,有折痕了,上麵布滿黑色碳素筆的印記,簡直就是一隻大花貓。
江起輕輕歎了一口氣,幫她一起收拾,找卷子。
蘇已已卻如臨大敵,“老師,我自己來吧,別累著您。”
還非常尊重地喊他老師,那必定有貓膩。
眼前這幅場景讓江起不由得想到了初三那年的數學課,數學老師要講上節課布置的隨堂測驗試卷。
蘇已已費勁吧啦地將試卷從廢墟堆裏找出來,一看空白,又若無其事地塞了回去。
然後急中生智——
拿出一張高仿的,假裝自己寫完了,拚起了演技,逃過了罰站一節的宿命。
江起死盯著忙活的蘇已已,眼底審視的意味極濃。
蘇已已此刻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這江江也太不懂事了吧。
這個時候,就該識趣地走開,去忙點別的,而不是一直盯著她看。
蘇已已有點尷尬地開口,“江江,是不是在你那兒呢。”
找試卷找不到的正常步驟就是合理地懷疑同桌。
江起話裏帶著點嘲諷,“祖宗,這一整張桌子都讓您占了去。”
他的東西根本沒在這張書桌上。
江起單手拿著手機,無限循環《一笑傾城》裏麵的一句歌詞——
\/這世界總有人在忙忙碌碌尋寶藏\/
蘇已已:“……”
得,高智商的就是不好糊弄。
在江起那冷箭般眼神的威逼下,蘇已已被迫承認,“那張卷子太難了,我不會TVT”
數學卷子真得是太為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