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去比賽的那個女生,他甚至不知道叫什麼。
江起避而不答,而是向蘇已已提問,“蘇荷荷,你好像在擔心,擔心她會取代你的位置?”
蘇已已大大方方地承認,“對啊,擔心你眼盲心瞎,看不到我的閃光點,隻記得我數學考三四十分。”
江起心底漾起暖意。
本來他還擔心蘇荷荷這個沒心沒肺的不會想他呢。
看來他的擔心多餘了。
他的小青梅還算是有良心。
平時沒白給她花錢。
江起十分真誠地向蘇已已承諾,“哪怕你考零分,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你在心中的重要程度,是不需要任何前提條件的。”
蘇已已隻聽得進去第一句話,然後一蹦三尺高,給了江起一拳,“我數學才不會考零分呢!”
賤死了!
死江江!
蘇已已解除了心中的顧慮,手裏拿著江起的小錢包,哼著小曲兒,開心極了。
她笑嘻嘻地打開江起的錢包,準備美滋滋地數錢時,發現江起的錢包夾裏有一張她小時候的一寸照片。
泛黃的照片上,女孩紮著兩個羊角辮,稚嫩圓潤的小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圓滾滾的眼眸澄澈漂亮得像是紫葡萄,臉頰泛著紅,可愛嬌憨。
這是蘇已已五歲時的照片。
強吻江起錄像裏麵的蘇已已也是五歲。
蘇已已瞬間羞恥感爆棚,“江江,我承認五歲的蘇已已是有點不要臉,輕薄了你,很過分,這張照片沒必要一直留著吧。”
她莫名有一種江起早晚會睚眥必報,報複回來的。
她強吻的江江,那江亮該怎麼報複回來呀?
也強吻她?
不好吧!
他們都這麼大了!
江起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我這是想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初吻是怎麼被奪走的。”
“……”
不是哥們兒,你這話說得就有點那啥了。
難道她就不是初吻嗎!
矯情什麼呢!
蘇已已幹笑兩聲,“都是年紀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江起:“我,小氣鬼,心眼兒小。”
“……”
您,他媽,還,驕傲,上,了!
蘇已已從嘰嘰喳喳地看著江起收拾行李到老老實實地看著江起收拾行李。
一時間耳邊沒了聲音,江起還有點不習慣。
他將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內,蘇已已非常識趣,也不閑著,打下手。
這一打下手,就出了事。
蘇已已將不小心掉進江起行李箱內的小孩嗝屁套裝認成了跳跳糖。
“江江,這是什麼口味的跳跳糖啊,我還從來沒見過呢。”
“……”
蘇已已將那正方形的小方塊放在指尖揉搓了下,然後意識到不對勁兒。
“這是?”
蘇已已後知後覺地有點意識到好像這東西是啥了。
江起見她小臉紅透的表情,心裏了然,然後解釋道,“這是剛才收拾行李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去的。”
蘇已已將那東西又扔回了江起的行李箱內,小聲嘟囔著,“真是家中常備。”
江起將行李箱內的那小方塊拿了起來,扔進床頭桌裏,“常備,但不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