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家夥!自然不會有好報的!我們幾個人默不作聲,看著那幾個囂張的大漢隨意砍人,並不阻止。畢竟,頭腦一熱就出手相助,這也太不明智了。而且,出手相助也要看對象,如果為一個莫不相識的人便用盡全力地去救,太吃虧了,而且說不準還弄上了仇..............(小衛龍哥:你真是受世俗毒害得太深太麻木了,救一下有什麼不行?)比如說,救了尼美,引來了邪功十師,差點我們就全部葬身在他們的邪功之下。不過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出手相救?
突然“啪”的一聲,把我的思路給帶了回來,隻見那位大小姐的馬車已經到了我們的前麵,那些大漢也就接踵而至,有幾個已經向我們的人動手了。不過沒有我的命令,我們的人都不敢還手,隻是躲來躲去,躲過對方的攻擊。
“足下是何許人也?竟然如此囂張!”我麵無表情地對著馬車裏坐的那個人喊道。
“你什麼人!竟敢擋著本姑娘的去路,真是活膩了吧!”馬車上傳來一聲母夜叉的喊聲,雖然音色不錯,但是音調卻高得嚇人。
“什麼人?嗬嗬,你,這個囂張之人也配問我小爺的名字?”我笑了笑,拍拍手,底氣很足地說,“大五頭帝國上的合法公民,你呢?”
看她那張狂的聲音,那不得了的樣子,好像她爸是李剛一樣,請讀者們原諒,我動不動就拿李剛來做對比,不過李剛貌似沒有女兒.....
“我是誰?!哈哈,笑話,這戈城竟然有人不知道我是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可真不識相,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惹的。不過,諒你是後生晚輩,原諒你罷!記住本姑娘的名字:徐彩!記住了嗎?”馬車上的人終於露出了她的廬山真麵目,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美目眇兮。不過,這隻是掩蓋一個潑辣野蠻惡毒凶悍囂張不講理的女人妝飾罷了。這種“美女”依仗著自己的美麗容顏與龐大背景,自以為是,仗勢欺人,蠻不講理。
“徐彩是吧?嗯,徐彩是個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沒聽說過,今日一見,算是見識過徐彩小姐的囂張之氣了。”我毫不客氣地說道,剛才我還不打算出手,看現在不得不出手了,現在若是按照她給我的那個不平等的台階下,也就太窩囊了。
我剛說完,徐彩的臉就脹的粉紅,而甘嘉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一番話說得徐彩的臉從粉紅變成了鐵青:“依在下愚見,什麼徐彩小姐呀,分明就是無理取鬧的賤丫鬟嘛!這種人,他要是男人就罷了,卻不是這樣,是個姑娘,嗯,不從德道,難怪嫁不出去,唉!可憐,希望你單身永年,不然跟你的男人活受一輩子的窩囊!”
徐彩氣急,拔出劍就向甘嘉刺去,甘嘉見她什麼不說直接就使出殺招,就沒客氣,飛快地從腰間扯出玉笛,抽在了劍身,隻聽“哐當”一聲,徐彩的手不穩,劍飛了出去,同時她人重心一偏,倒在了身旁的一個壯士的懷中。
“啪!”徐彩打了那個壯士一個耳光,把所有氣都撒在他一個人身上,可憐的壯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人給撞了一下,豆腐沒吃著,還挨了一巴掌,你說他冤不冤?
不過徐彩是他的主子,他也不敢說什麼,隻是把他所受的氣都轉到目光上望著我們,仿佛要把我們給吞了似地。
“你這個臭婊子,打你的人是我,找一個下人發什麼氣?看來我是把你罵糊塗了,連人都不認識了吧!”甘嘉沒好氣地挑釁道。
我聽了不合時宜地大笑起來,卻不知女人在囧時誰嘲笑的聲音最大,她就向著誰去。可憐的我呀,剛感到一陣拳風急速逼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這記重拳“親密接觸”,我笑容還沒終結,就發出一聲悶哼,被重重地捶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