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不由大喜!
我運轉真氣,聚集於手心,一邊跑,一邊猛地向身前的大樹擊去!
隻見我手心出現銀芒向樹直射而去!再就,樹已被冰雪覆蓋,如經曆了百年滄桑的老樹。
我震撼了!這等攻擊,怕武宗高手也難以經受!
剛才那一擊,耗費了我不少的真氣,在欣喜之餘,也開始出現力量告罄的情況了,畢竟,我還隻是高級武士。而冰玄前輩別說力量告罄了,連呼吸的聲音也沒有,如果沒有眼睛,還真不知道那裏有個人。
“前輩,我跑不動了,停下來休息一下好嗎?”我話還沒說完,就累得倒下了。冰玄前輩也停了下來。
我不停地喘氣著,看著這森林叢生的樣子,說道:“要是有戶人家可供我們住宿,那有多好呀!”
可是,理想是一個夢,現實是一堵牆。夢雖然美好,實不實現,便是現實問題了。
但是,我已經不懼於仆人了,我的功力足以跟他一拚。甚至,“水火陰陽,奪命四刀”來了,我也不必擔心。
慢慢地,我的呼吸慢了下來。
甚至到了快停下來的地步。
因為我聽見了一絲響聲。
冰玄前輩一點兒響聲也沒有發出,事實上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沒有發出過。
所以這絲響聲沒有什麼阻礙,直接傳入了我的耳朵。
雖然很小,但是我還是捕捉得很清晰!
我霍地站起!
其實冰玄前輩早就站起來了,但是他一點兒響聲也沒發出!
他也看向聲音發源地。
我俯在草叢中,扒開些許雜草露出一個可以看的小洞,隔洞而望。
聲音的發源地不遠,械鬥聲不絕於耳。有兩隊人大打出手。其中最顯著的是一位少年與一位少女大戰兩位老人。少年少女一俊一麗,少年皎如玉樹臨風,少女猶如秀波,從長相與打法來看,似一對兄妹;而兩位老人沉著冷靜,如兩顆古樹,無大起大落,一招一式,落地生根,都是武林行家。
更加吸引我的眼球的是少年少女的武服上有著一個字:“肖”!他們是鏢局的人!而兩位老人握刀而立,衣服分別寫著“西水”、“西火”,便可知他們是“水火陰陽,奪命四刀”中的“水刀”祖出信、“火刀”武揚!
祖出信、武揚兩位前輩乃是武宗強者,我不由為兩個鏢局的人捏了一把汗。
幸虧祖出信、武揚雖強,鏢局兩個年輕人也不弱。
祖出信、武揚隨以“刀”的武功著稱,但在鏢局兩位年輕人的“鏢”攻擊之下毫無用處。在大戰一百回合之後,祖出信、武揚紛紛棄刀,因為刀既不適合近身搏擊,有不能在遠程感覺的暗器下占到優勢,所幸棄刀,以近身搏擊為主,來克兩個年輕人的暗器。
而暗器在遠處而發是占絕對優勢的,而在近處毫無用處!兩個年輕人也所幸衝上前去,與兩個老人肉搏。
祖出信一衝近,便使出“引針腰斬”、“左右獻桃”等殺招,咄咄逼人地向少年攻去!武揚見狀,步走“竄跳”,向少女逼近,手一抬,使出“崩步拳”!
少年見祖出信一出便是殺招,也是一急,喝道:“‘水刀’祖出信!你好意思向一個晚輩出這樣的招數嗎?”話音未落,一式“梅花落拳”複雜繁密,正好將祖出信的招數全部化解。少女見武揚施“崩步拳”,也使出跟少年拳法一種的“梅花開拳”,以“獻桃”破手,“滾臂”破腿,將武揚的拳路都封在了外麵。
這時我決定插手了,我得阻止他們的打鬥!
但是憑我的能力不能做到。
所以我隻能在叢林裏大聲說:“不知為何兩個派係的高手互相打鬥呀?武林大會在即,不要打打殺殺的,傷了和氣。”
祖出信、武揚、少年、少女俱停手!他們向我這邊看來。
“不知閣下是誰?”祖出信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閣下可是‘水刀’祖出信?”我從樹林中出來,抱拳問道,冰玄前輩跟在我的後麵。
“正是小老。不知少俠是?”祖出信繼續問道。
“我是誰,這個,不重要,重要的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打了起來?”我問。
“你是誰?”少年眼睛直看著我,問。
“你又是誰?”我反問。
“我是鏢局肖衛龍!這是我的妹妹,肖鳳!”少年雙手負立,驕傲地說。
天呐!怎麼,怎麼會這樣呢?你是肖衛龍,那我又是誰呢!
我的天呐,天下到底有幾個肖衛龍呀!不行,我要告他侵犯了我的姓名權、名譽權!
“什麼!你是肖衛龍!”我驚詫地問,“你真的是肖衛龍?”
“貨真價實,鏢局肖勤之子,肖衛龍!”少年說。
呸!還貨真價實呢!我才是真正的肖衛龍呀,你憑什麼呀,你難道學假李逵嗎?他可遇見了真李逵呀。
我真想上去,看看他的真實麵目,看看他為什麼要冒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