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菲琳就打電話向楊之放求證,楊之放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認孩子是他的,他要做爸爸了,所以菲琳就特意去買了孕婦需要的東西送給了楊之放。
我扯著楊之放的耳朵問他為什麼要說孩子是他的。
他想想說因為這是他希望的。
我隻當他嘴貧。
賢芝也給我買了孕婦奶粉,進口的,一罐奶粉好好好幾百個銀子,她說這不是買給我喝的,是買給我肚子裏她幹兒子喝的,先拉攏好和她幹兒子的關係。要是她這輩子不生孩子,她也要指望這幹兒子給她養老送終呢。
一個個都堅持認為這是一個男孩子,很明顯,賢芝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念著幹兒子,不想想也有可能是幹女兒呢。
隨著我對秦湯湯和溫安年推行的“一屋兩製”政策,加上我本人的以靜製動,和他們也沒有發生什麼摩擦,我每天都快樂的做著母親的美夢,這樣,時間很順利的相安無事的過去了一個多月。
我的肚子漸漸挺起的大了,走路是叉著八字,一手撐著腰,一隻手抱著肚皮,穿著平底拖鞋,這副樣子,秦湯湯和溫安年都看出來了我懷孕了。
本意是不想他們過早知道的,可這事遮不住,肚子一挺大,他們也就看出來了。我怕會生爭執,或者秦湯湯動什麼壞心思,傷害我肚子裏的孩子。
越怕什麼,什麼就會來,其實我已在避免和他們時間交叉,我都在他們下班回家之前就在房間裏聽聽胎教音樂的,季颯也就守在書房。
其實,我都好多天沒有正眼看溫安年了,當他敲我的房門時,我也猜到是他,季颯是會直接說自己是誰的,秦湯湯則是重重地砸在門上,這種聲音,低低沉悶的敲門聲,肯定是溫安年了。
我打開了門,他嘴裏叼著煙,我指指肚子,說:“請把煙滅掉再說話行嗎?”
他站在門口,朝身後望望,是看秦湯湯是否睡著了吧,說:“我能進來說話嗎?”
我沒有退後,守著門,說:“有什麼話就站在門口說吧,沒話就請回。”我不經意的瞄了他一眼,竟然發現他頭頂上的一圈頭發都掉光了,這才多久沒正眼瞧他,他怎麼就謝頂了呢?我一下想起上次秦湯湯在門口拿著洗發水對我說的話,她說洗發水裏她放了東西,偷用她洗發水的人會半個月後頭發脫掉。
真是荒唐可笑,害來害去,秦湯湯害的是溫安年,一定是馬虎的溫安年隨手誤用了秦湯湯的洗發水。秦湯湯是模特,對自己的頭發那是愛惜的不得了,洗發水都要用超好的。
她自以為她昂貴的洗發水放在那裏,我季素會去偷用她的,好讓我背負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懲戒,我季素是那樣的人嗎,就是她秦湯湯身上掉了一塊金條下來,我都不會撿,我怕髒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