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年氣得一拳打在桌子上,把秦湯湯嚇得腳從桌子上一收,椅子往後一傾,整個人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溫安年的臉是土灰土灰色的,秦湯湯剛想張口辯解什麼,溫安年就指著她的嘴,說:“你先給我閉嘴,等她說話,自有你說話的時候!”
既然如此,我就毫不客氣的繼續說下去咯!溫安年,秦湯湯,我心裏還真是過意不去,大過年的,我把真相給說了出來,這對你倆都是相當大的打擊啊。
真相都是血淋淋赤裸裸的,與我無關啊,要不是秦湯湯逼著我,她做人太過分,我也不會逼上梁山的。
季颯也坐在一旁聽著,他配上他豐富的表情。
“溫安年,你頭發禿了,也是因為她懷疑我偷用了她那瓶昂貴的洗發水,她就朝裏麵下了藥,這藥在沾了頭發半個月後,頭發就會漸漸掉光,這是她親口告訴我的,她這點也算是無辜的。好歹她本意也不是為了加害你,是為了害我,她咋知道你就用了她的洗發水呢,所以你的頭發才會呼啦啦掉成這個樣子,你不信可以拿去化驗去。我也很想清楚是什麼化學品這麼厲害,脫毛的效果比詩碧脫毛膏效果還強大!”我說。
溫安年摸摸自己所剩不多的頭發,指著秦湯湯,氣得全身都在哆嗦,說:“你怎麼這麼陰毒吧,你就沒想想,我也可能會用到這洗發水啊,你怎麼這麼狠!”
“說說你桌子上的照片吧,她說的有一點是可取的,這照片確實是我們幾個人拍的,警察也是我們打電話叫來的。可至於為什麼她和鄭兆和沒穿衣服在包間裏麵,那是他們倆自導自演的了。警察以涉嫌********嫖娼把他們抓進了公安局,我這些事都沒和你說。她那時以為你這邊沒得指望了,聽說鄭兆和新樓盤開盤有房地產的廣告要拍,她就去攀上鄭兆和。可惜的是啊,人家鄭兆和後來再也沒買過她的帳!”
“你知道後來是誰來擔保她從警察局裏出來的嗎?說來巧的很,那個發型師我認識,叫阿莫。”我說著從邊上包裏拿出了阿莫給我的名片,在手中晃了晃。
“秦湯湯,這個阿莫我想必你是沒忘記的吧,前不久他去警察局裏擔保裏的吧,如果你不在意他的話,怎麼在你毫無辦法時,你想到的人是他呢?可憐的男人,飛速的不要命的騎著摩托車往警察局裏趕,還以為你出了什麼危險呢!你說,要不要我打電話,讓阿莫來這裏,當麵問清楚啊?如果你不是太亂的女孩,我猜你流產的那個孩子,是阿莫的吧。”我靜靜地說完這一切,將名片拋到了溫安年那邊。
“你沒事也可以去理理發,阿莫的技術還是不錯的。我的話說完了,秦湯湯你可以繼續圓謊了。”我說完,喝口水,翻看我的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