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賢芝說:“你也在車上等我吧,我又不是去打架的,我隻是來尋找我的未婚夫。”這句話我想已經擺明了我此行的態度,我隻是很簡單的未婚妻來看自己的未婚夫,隻是要給自己男友一個驚喜。
賢芝猶豫了一下,手撩了一下額邊的碎發說:“真的不需要我陪你上去嗎,你一個人行嗎,萬一那個叫什麼麥樂的女歌手也在呢。”
“沒事,在就在,我又不怕她,我又不是來找她的,再說,我就不相信我和她發生了衝突,之放會無動於衷不幫我,相信我,我會和平解決的,不是談判,我是帶我的男人回家。”我說著,把賢芝推進了車裏。
我挎著包,進入了公司大廳,等電梯。
在二十二樓,真夠高的,如果衝動起來從上麵跳下來豈不是要摔成大餅一樣。
在電梯裏,人都擠了進來,最後我被擠出了最外麵,超重的提示音響了起來,我往往周圍的人,幾乎是每個人都同樣的目光望著我,好像這個電梯裏就多了我一個就超重了,我低頭看看我自己的體重,我想我重嗎?也許是因為我站在最外麵吧。
於是我很乖巧地從電梯裏走了出來,繼續等待。
心裏很糾結,手機握在手上都發燙了。
我腦子在飛快旋轉,我去了公司我該怎麼說,如果出現意外的打擊情況我該作何麵對,各種狀態都在我的腦子裏一幕幕上演。
但我告訴我自己,總結一點最重要,那就是要淡定要穩住,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我都要微笑,我都不能嗷嗷喊叫發作起來。
進入電梯,電梯在緩緩伸向高層,我心怦怦地急劇跳動起來,慌亂的,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居然穿著黑色的上衣和藍色的牛仔褲,腳上的皮鞋都是灰沉沉一層,頭發還很亂,都沒有好好梳理就從醫院走了出來,我用手機的屏幕反光看著自己的臉,有輕微的妊娠留下的斑,原先皎潔的臉龐上冒著薄薄的一層油光,忘記了化妝,嘴唇還有些因為幹燥掉皮,真的是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是不是我這個樣子一出現,我就已經是敗了。
麥樂是新人歌手,小有名氣,演藝事業蒸蒸日上,精致而前衛。
看著鏡子裏麵,沒誌氣沒血色的自己,挫敗感好大,再怎麼樣我也該化化妝也該穿精致一點,這樣的黑衣藍色牛仔褲登場,氣場就矮了一截,會不會我和麥樂站在一起,是個男人都將會選擇麥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