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告訴了她,此時眼前這個依舊冷冰冰的男人有多憤怒。想起他為達到目的再次不顧及自己的生命,她壓積的怒氣徹底被他眼中竄動的火苗兒點燃。抬起頭與他對視,忘記了身份的顧忌,忘記了手腕的去留還掌握在他的手裏,不顧一切對著他大聲喊道“生氣了?你有什麼好生氣的,難道我說錯了嗎。用我的生命來當餌,引出了這名死士。如果剛剛你救人不及時,我現在就已經見閻王去了。偉大的皇帝,尊貴的皇帝,你的命值錢,別人的命就不值錢嗎?天下所以人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你的手裏,我倒想問問,在你的眼中人命究竟是什麼?是不值錢的灰土嗎,被你利用完隨之拋開卻還沒有好結果...,啊”。她忍不住的叫喊一聲,這隻手怕是脫臼了吧。紫熙炎將她的手抬高輕輕一抻,她的手立馬就變成了殘廢。大口大口的呼著氣,身體猛烈的顫動著。艱難的維持著站姿,她才不要在他麵前示弱呢。薄薄的冷汗迅速滲出,這回她不會向上次一樣輕易妥協。

放開她的手,紫熙炎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狠使得她輕啟薄唇,麵紗也緊緊的貼在臉上,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不要來挑戰朕的忍耐底線,到時候即使你是個女人朕也不會放過”,說完紫熙炎甩開手,她的頭也被帶到一側。“呀”,紫熙炎再一次的抓到她的那隻脫臼的手,她疼的一下跪倒在地“紫熙炎,你這個混蛋”。‘咯’,不理會她的呼喊,他輕輕擺弄著那隻手,然後突然向上一帶,手又被他接回來了。“一會還有事要你辦呢”。手的疼痛感已消,她站起身來。因為剛剛出汗的原因,此時風吹的她有些許涼意。將疼痛引出的淚水隱忍回去,輕輕活動那隻手,輕蔑道“原來我這條命還有用,怪不得手下留情了”。“跟我走”,說完炎帝舉步向前走去。紫熙炎,你等著,這筆帳她早晚會討回來。

將地上的信函撿起,她大步跟了上去。走出樹林,這個方向是通往重柳村的。最後他們在一家農戶門前站定,四周看了看才發現這裏是王一的家,因為走的路徑不同所以一時分不清,但是仔細看一下就會辨認出來。走進院子,推開房屋的門,就看見雨澤他們都在這裏等候。“總算回來了。詩馨,你沒事吧”,雨澤連忙上前問道。“我沒事,不用擔心”。“少爺,那個人抓到了嗎?”,風馳傑連忙問道。“是個死士”。“也就是說已經自殺死了”,明子默說完手扶著下巴開始思考起來。“屍體在哪?”,對著紫熙炎她淡漠的說道,將她帶到這裏不就是為了驗屍嗎。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她走進了內室,王一的屍體就在炕上擺著。“王氏呢?”。“在安全的地方,怕她被人殺害,已經轉移開了”。和雨澤對完話,她上前開始驗起屍體。一刻鍾過後,檢驗完畢。“王一確實以瘟疫症狀而死的”,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事情確是這樣發生的。“什麼?不對啊,你不是有開解藥嗎?”,文昊不解極了,她的品性醫術好壞他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不可能是開錯藥或其他的。“我是開了解藥,但他就是這樣死的。所以,問題就來了,他為什麼吃了解藥還會這樣”,轉過身對著眾人疑惑的說道。

“是今天那個死士做的嗎?讓王一又吃了毒藥照成的”,風馳傑猜測著。“不對,不是”,她剛剛檢查了,除了她開的方子他沒有服用其它的藥物。“事情要重頭分析一下”,看著眾人都在冥思苦想,她走到中央說道。暫時拋開剛剛的不愉快,要趕緊破解這次的謎團才行,不然一定還會有很多人死的。“首先我猜測出這次的事是人為照成,並且懷疑村民身體因受地理環境影響照成不適,所有去了鎮上的藥鋪抓藥,而這個藥就是整個事情的關鍵,村民服用後便出現了瘋癲的現象。雖然這些還沒有查證,但是我們就先這樣當做假設成立進而說一下今日之事。一早,你們過來指認我的罪證,進而將我關入大牢,而現在我的出現就說明你們已經識破了那個幕後黑手的計策”。“早上,王氏前來說是王一死了,我們都很驚訝,前去一看果然見到了王一的屍體。昨天你分明已經發了解藥,可是今日又有人死,先不說他是怎樣殺人的,但是他想嫁禍給你就對了。於是我們大家就來了個將計就計”。這時,雨澤打斷了明子默的話,不滿的說道“什麼叫‘大家’,這次計劃就沒有告訴我一個人,直到剛才文昊才對我說”。“那是為了借你把事情演的逼真一些啊”,明子默大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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