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山間小路走了一陣,一個在懸崖上的吊腳樓出現在他們眼前。樓上還掛著一副長長的錦旗,上麵寫著3個蒼勁有力的大字仿佛能影響人的心神——隨意樓。
“莊前輩,帝前輩,秦前輩。我們到了。”飛羽對著黃袍,白袍,黑袍三人說道。
“哈哈,隨意樓?這個隨心裝神弄鬼的,這麼個深山破樓,何必裝深沉呀。”黃袍儒者哈哈一笑,朝著吊腳樓飛去。黑袍儒者也跟著飛了過去。
“這就是修士嗎?比我想象中還要強。”飛羽一臉羨慕,正準備慢慢從懸崖上攀過去。
“飛羽,來我們可以比他快的。”白袍儒者微微一笑,手中暗掐法決,飛羽頓時覺得自己一清,一股清風將飛羽從懸崖間帶了過去。
“老莊,帝心,你們來啦。”一個容顏俊美,氣勢飄渺的青衣中年出現在眾人眼前。“你也來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黑袍人。
“怎麼,不歡迎我嗎?那我走了。”黑袍人轉身,就要離去。
“秦兄,你這是何必呢?”這時飛羽和白袍儒者趕了過來,那白袍儒者連忙勸說黑袍。
“這裏有人不歡迎我秦某人,我還要熱臉去貼冷屁股嗎?”黑袍男子很是不滿。但是礙於白袍儒者麵子,沒有強行離開。
“師父,要不我們先吃飯吧,我今天找到了紫玉果,我們又可以吃荒叔的仙宮魚了。”飛羽為了不使氣氛尷尬,就將紫玉果拿了出來打圓場。
“哦,這紫玉果品質部錯呀,小子好眼力。”黃袍儒者也趕緊配合道。
“把這個拿給你荒叔吧,我這幾位前輩要好好聊聊。”青衣男子衝著飛羽笑了笑,“你拿過去後,暫時不要過來,先去練練字和步伐吧。”
“是,師父。”飛羽拿著紫玉果迅速離開了。
“煞宇,修仙一途何其艱難,不光練力,還要冶心呀。你被過往的紛紛擾擾所困擾,怎麼能得道?”青衣男子輕歎了一聲。
“你還有臉說過去?你隻不過是為了回避。我問你你這幾年的修為長進了嗎?我看你還是在化神境吧。”秦煞宇嘲諷中帶著一點怒意。
“隨心他已經準備渡劫了。”白袍儒者淡淡的說道“不然這次我為什麼會叫你。你和我們兩個都不希望隨心渡劫失敗吧。”
秦煞宇聽了詫異的看了隨心一眼,隨心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然後自顧自地說:
“修仙之路上真正的境界是什麼?是一個“道”我們修仙者可能會有著常人所不能及的能力與天賦。但我們卻有著一顆平凡的心,而我的仙道則是“洗心”洗去浮華,洗去過往,順其自然。至於是在修真界,還是在仙界,抑或在這人界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而這“隨意樓“這三個字也是當初剛悟道,為了不迷失才寫上去的’”眾人聽了隨心的話都在思考,大廳瞬間沉默了許多。
“荒叔!你看我摘到了什麼。”飛羽拿著紫玉果對著一個正在鏟菜的彪形大漢興奮的喊道。大漢肥頭大耳,但卻給人一種堅實的感覺,在他的臉上有一條猙獰的疤痕,讓人不禁生出寒意
“哦,小羽毛又想吃仙宮魚啦。”大漢從飛羽手中拿走紫玉果瞧了瞧,“還不錯,看來又要去抓一條極品龍魚了。”
“太好了,龍魚最好吃了。”飛羽興奮了一陣,就去了書房。而大漢卻在這個隻有一個灶台,四周柴火的廚房之中,自言自語。
“有貴客到了呀,一個仙宮魚可不夠。必須保證隨心的安全。”大漢說完,手一抖,一股巨大的氣流將四周的柴火都震成了粉粹,然後大漢手一揮,那些粉末就被帶進了灶台下的烈火之中,而大漢也消失不見了。在一個書房門前,一串奇怪的腳印,縱橫交錯著,有深有淺,
放滿書本的書房中,飛羽全神貫注的在練著字,根本不知道他現在周圍都閃著白色的光芒。他的字體很不一般。有些筆畫如草書般隨意飄逸,有些缺如隸書剛勁鋒利。字字如劍,字字如風。卻不知白袍儒者帝星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飛羽的身後。看到飛羽寫的字,忍不住叫好道“隨意墨痕隨意遊,隨意紙書隨意文。隨意意滿清風裏,隨意筆走天下鋒。好一個隨意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