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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個房子租下來,三個人合夥,應該比住店要節省!”小聶建議。

我們商量了很久,也談了很多,我答應了,商量著錢由伶俐管理,買一個通訊工具。

我們開始計劃下一步的所有行動。

為了生存,為了今後,我們開始計劃我們的藍圖。

我們那天晚上就在荔枝公園裏過了一夜,巡邏的人員沒有發現我們,蚊子咬著我睡不著,在這幾天的相處中,小聶和伶俐到底是孩子,年輕,沒有什麼避諱,伶俐蜷縮在小聶的腿上,小聶雙臂支著腿撐著頭,護著伶俐,相互依偎著睡了,到還有點幸福的樣子。

原來,幸福就是這麼簡單,“甘苦與共,風雨同舟”

蚊子太多,我環顧著周圍的樹木草叢,一個個黑黝黝的在外景的襯托下顯得茂密,幽深,外麵的景色依然是高樓,是燈光,是一些中英文摻和的標誌,沒有立體感,好像一幅平麵的畫,我伸手摸著,但總是摸不著。

一個閃念:“蚊子這麼多,遊客這麼多,我們有機會了!”

準備推下小聶,講述我的想法,扭頭一看,不忍心,就憋著,拿起一塊小石頭,在我的麵前的沙土地麵上寫起來。“天行健”

深圳的白天來的很快,也很不明顯,一會的時間,外景和天空很快混合在一起,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隻是我眼前的小草在我麵前清晰了,含著露珠,微微的向我點

街道上一夜的車流聲音沒有間斷過,現在更大了,吵醒了小聶和伶俐。

我們在公園的灑水龍頭上洗過臉,搬起求我們的行李,向外走去,公園開始有人進入來鍛煉了。還是在田貝,我們張望著牆壁上貼的招租告示,找尋著告示上的門牌號碼,問詢那些開著小商店的老板。

終於,在下午,我們找到一間高樓,在一樓,是一個老人,70歲的寡居的香港老人,也是這棟樓的主人,兒女都在香港,在內地就這一棟樓,老人退休了,回來看樓收租,一樓是四房2廳。

他把旁邊的一間租給我們,允許我們使用炊具,600元一個月,我們告訴老人我們的情況,老人也沒有讓我們交押金。我們感激,到現在也感激。

我們有了自己的“家”,我們開始慶祝,伶俐安排財務,退回的錢交伶俐管理,買了菜和酒,我們開始了在深圳的第一次家宴。我和小聶喝了4瓶啤酒,還沒有醉意。我們聊著打算/聊著希望/聊著家人。。。。大家好像都流淚了,但都在笑著,說著。

老伯給我們了一個鐵架床,我們取了一塊床板放在飯廳,我和小聶的床,房間讓給伶俐,行李都放在房間。

“晚上,我們有個機會,可以賺錢,想不想去?”我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的閃念。

“什麼好事?說出來,如果行,我們一起去。”

“公園裏麵休息和談情說愛的人多,但蚊子也多,我們可以買點蚊香,賣給他們,如何?”

“好啊,蚊香2塊多一盒,有10盤,我們幫他點上,收一塊,我們的利潤就是70%”......

說動就動,我們三個開始了我們的行動。

當天晚上,我們為在荔枝公園的人們提供了大約5盒的蚊香,由於每盒蚊香的底座隻有2個,我們就用一些找來的細鐵絲做底座,收獲頗豐.

人才市場還沒有開張,上次的職介的遭遇,讓我們不再去職介所,包括到後來找工作的所有時候,我們白天沒有事情,就待在"家"裏,我沒有事情就練字,他們兩個就聊天,或者和房東老人家聊天,很累!

他不懂普通話,我們不懂廣東話,大多是猜.老人家養了一隻波斯貓,很漂亮,老人家有時候出去散步,讓我們把貓飼喂貓,我在看,在想:"貓飼可比我們一天的生活費高多了!"

我們的夜間生意也開始有了競爭,公園裏麵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很多小孩子,好像以前是賣花的都開始了這個行當,我們的臉皮和年齡都開始讓客戶開始對我們擺手了.我們開始有危機.好在手上的錢還能夠支持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