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過後,莫血三人更是心開,兩戰皆都是大獲全勝,將對手傷之欲死,雖未殺死敵人,但是如此成績已經是十分的不錯。
兩戰之後,莫血三人也是輕輕呼出一口氣,因為至少目前是無多威脅,對手都是重傷,但是更為不好的是,三人夜過拌雷之時,卻見屠狼許多人馬駐紮在此,兩位屠狼團長更是親臨拌雷之地!
此話不正是揭示了,屠狼也插手此事?
本來三人想趁人病要人命,夜襲拌雷之時,卻見屠狼傭兵團團長,而其餘的拌雷傭兵團團長,王族長老以及莫府執法等五人也都是帶傷而出,三人本還想拚一個順手牽羊,不料這五人威猛得很,帶有魚死網破之勢,加上一旁兩位屠狼傭兵團團長,三人險些就被圍殺,幸好莫血與初陽兩人祭出玄符,才頂住攻來大勢。
夜深,三人閃落焚血府內,初陽迅速叫來初晨,幫三人療傷,此次夜襲可謂是丟了夫人又折兵,本想給敵人迎頭一擊痛打落水狗,卻不料涅槃境太過強大,即使是重傷,五人齊上,還是讓人心懼。
"哎,此次失策啊。"初陽右臂被屠狼傭兵團團長狼爪所傷,此刻已經被初晨包紮好了,無大礙,歎道。
"這次真是料想不到,誰能想到屠狼兩位團長不在狼窩,跑到拌雷之地去呢?早知如此,就去那狼窩攪一攪了。"林大石很是不甘,此刻也已經敞開窗戶說亮話,屠狼已經站在拌雷那一邊,無可忌憚了。
"莫那樣說,此次我們也得到了最重要的信息,也知道了敵人的強大,各位也心知肚明,此七人要是打來,我焚血根本無法頂住,此刻快做決絕。"莫血劍眉微皺,此次莫府的插手讓他感慨良多,心中不知何意。
爺爺,您可知莫府讓人來殺我?您是知而不管,還是不知?爺爺,血兒有苦難了,你還會像上次那般來救血兒嗎?
莫血心盡淒涼,現在整個莫府,能給他留下一絲安慰的也就莫乎杵了,莫乎杵本就是他的爺爺,在最後那一刻,莫血承認了這個爺爺,如果不是莫乎杵帶著母親出莫府,恐怕此刻身在兵邑的,隻有莫血一人了吧。
主府內此刻隻有四人,莫血、初陽、初晨和林大石,初晨嘟著櫻桃小嘴,很是生氣三人傷成這般,本來嬌聲慎罵著三人,但是此刻問題關乎焚血全員的生命,也不敢出聲,整個主府陷入了寂靜。
夜深,兵邑外數百裏。
一位老者穿梭於林,一襲白袍過塵,一頭蒼發披灑身後,臉卻是很紅潤,如孩童般的肌膚顯現此人養生之好,似鶴發童顏的老神仙般,兩眸炯炯有神,嘴中念叨著:"讓我抓住那小子,定扒了他的皮,讓得老夫白白跑了千裏之路!"
老人很是怒發衝冠,兩眼似在噴火般,步伐詭異,朝前方掠去。
要是莫血在此,定認得此人,正是那晚莫血所遇的涅槃老人,被莫血忽悠的不輕,幾日下來就這麼掠出了近千裏,後千裏之外,見到了熟人,這才知被忽悠的不輕,此刻正是怒火滔天。
……
"阿嚏--"莫血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摸了摸鼻子,不料這麼個噴嚏打破了寂靜,其餘三人都朝他投來目光,莫血霎時尷尬了。
我去,我就打一個噴嚏而已,你們這樣看我幹嘛?我沒想出辦法來啊,再說我隻是報恩,又不是焚血團長,不至於吧?
"你想到辦法了?"初晨兩隻水盈盈的大眼睛瞪著莫血,嬌聲問道。
其餘兩人目光帶著詢問,很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沒想到。"莫血也沒辦法了,搖頭道。
"那你出什麼聲?!"
三人同時無語,問道。
莫血險些怒起,我打噴嚏怎麼了?我打噴嚏有錯麼?我靠,噴嚏能忍麼?要罵就罵叫我名字的那個人,罵我幹啥啊?噴嚏又不是屁,說忍就忍的。
許久,初陽歎了一口氣,道:"要不……解散了焚血吧。"
此話一出,其餘三人也都一驚,雖然每人心中都有這個念法,但是初陽說出卻讓人出奇,堂堂初族少族長何時如此過?即使來犯玄境初陽恐怕也不會低頭吧?初陽心中的冷傲是無人能壓的。
此話從其餘三人口中說出都沒什麼,但是從初陽口中說出卻讓人咂了咂嘴,林大石歎了口氣,心中甚是悲涼:"此下也隻有此冊了,那明日便散吧。"
解散焚血之事莫血自然無話可說,這是初陽與林大石兩人辛辛苦苦用鮮血打出來的,莫血初來乍到,此般重要之事根本無法插手。
任誰都知,此刻兩人的心在滴血啊!
林大石奮鬥數年,從兵邑裏一個十多人的傭兵小隊,到幾十人的傭兵團隊,再到低級的傭兵團,奮鬥著,辛苦著,攀上了中級傭兵團的名號,而後初陽到來,助林大石突破至涅槃,兩人帶著百來人的傭兵團打拚著……
一年下來,兩位涅槃坐鎮誰人敢惹?可謂是風生水起,成了兵邑的一霸,但是,這一年之中,戰死於獸,戰死於沙場的戰士又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