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尋下有沒有可以上崖的方法”他站起身子,走出洞外。
“藍衣,雲錦軒回來救我們的”如美玉一樣無瑕疵的、透亮的雙目看著他,別過頭,他離開了
東方嵐搖搖頭,笑了笑,藍衣還是一如平常,陽光射在身上真的好舒服,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悠閑她真的好喜歡,但是她卻希望是和雲錦軒一起,隱居在這裏。
雲錦軒,你在哪裏?你是否如我這般思念你一樣思念我?
藍衣遠遠的望著沐浴在陽光下的東方嵐,內心裏有一點欣喜,一點不安,欣喜的是有她在,不安的是怕主子找到他們。
他知道這種想法是萬萬不能有的,但是他卻有了,隻因為她對自己的笑,對自己的溫柔,使他迷失了。
迷失了在與對主子的忠心與背叛上,不,他捂住臉,他對主子是忠心的,否則怎麼會舍生替主子擋掌?可是他為什麼會對主子喜歡的女人存有一點點的私心?
這一點點的私心對於主子的忠誠哪個重要?他迷茫了,有些不確定?
“啊!”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藍衣心裏一顫,飛奔而去。
“蛇、蛇”東方嵐嚇得早已連蹦帶跳,隻見一些花花綠綠的蛇吐著信子向她逼來。她雖然養過綠兒,那是因為她知道綠兒不咬人,可是讓她看這麼多花花綠綠的蛇,她還是暈了!
“藍衣,有蛇”東方嵐慌亂之中大叫。
“莫怕”藍衣抽出長劍,劍光橫掃,幾條向前一點的蛇早已頭身分家。
“這蛇有毒”藍衣擔心的說道,他自己不怕,可是她沒有武功。
“啊!藍衣”身後之人的慘叫,藍衣連忙回身,一條帶著花斑的小蛇一口咬在東方嵐的腳腕上。
“該死”藍衣一劍斬下小蛇,攔腰抱起東方嵐,飛奔回山洞,邊走邊從腰間灑出一些粉末於洞口前。
可惜東方嵐已經暈了過去否則就能看到,那麼些花花綠綠的蛇在經過哪些粉末時,早已屍骨無存的化成一灘水。
藍衣此時也顧不了男女之嫌,脫下東方嵐的鞋襪,雪白的玉腳出現在藍衣的眼前,但是他無心顧這些,腳腕處已經出現了黑紫的傷口,細看下傷口,傷口正在不斷的擴大它的領域
藍衣的心不由下沉,這是傳說中的玉毒蛇嗎?這蛇隻是在傳說中聽說過,不是早已絕種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有人在這裏?可是他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
現在不能在想這些了,必須治好她,否則這腳有可能會廢了,傷口在擴大有可能會要了命
藍衣趕緊出去尋找被他斬掉的那條小蛇,索性沒有被他的化骨散侵蝕掉,用劍取出一塊肉,剁碎,找到一些草藥,混合在一起,敷在東方嵐的腳上。
東方嵐昏迷中做了幾個夢,夢裏她還是小孩子,有哥哥,有父親有母親,很開心很開心的生活在一起。
接下來的夢,是她陌生的,她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那裏有很高很高的房子,一層接著一層,衝至雲霄,有很寬很寬的路,路上行駛著奇形怪狀的東西,還有個性各色的人,女人穿著她瞠目結舌的暴露的衣服,男人剪掉頭發,耳裏還經常塞著東西,她就納悶了不影響聽力嗎?
東方嵐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還疼嗎?”藍衣問。
東方嵐搖頭“藍衣,我做了好多畸形的夢。”
“夢是假的,不能信。”
東方嵐忽然睜大雙目“藍衣,你笑了。”
藍衣這時才發現他在咧著嘴“我……我”他羞澀的看向別處。
“藍衣,你笑起來很好看”東方嵐鼓勵著,這樣的藍衣才不是冰冷的。
“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烤魚”藍衣慌亂之中,逃離了。
東方嵐笑笑,原來藍衣也有慌亂的時候,不過這樣的藍衣才算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以前那麼冰冷,給她感覺就是欠缺一點東西。
雲錦軒已經不眠不休三天在尋找著東方嵐和藍衣,明明是在這個於懸崖墜落,可是為什麼他找不到下去的路?
花慕容看見雲錦軒臉色蒼白,滿眼血紅,想勸,話在嘴邊卻說不出來,失去一個最要的人是最痛苦的,如果知道她還有可能活著,有什麼比這讓人瘋狂?
他失去了二弟,他已經不想讓身邊的人在失去重要的人,但是以後身為一國君主這樣是好事嗎?
“大哥,還沒有找到嗎?”花慕雨也一臉焦急,看到席王那瘋狂的舉動,他想起他的二哥,如果,如果那時跟著不會武功的二哥,而不是貪玩丟掉二哥,二哥也不會慘遭毒手,受人迫害,到現在成為亡魂,無法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