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整整半個時辰,竟然無一人出價。萬國濤很是受傷,他開出這個價位是經過深思熟慮,各方麵的調查的。作為都城,裏麵的富人一抓一大把,五萬金珠看似非常之高,但是對於這些人來說還是可以承受的。
作為皇商,李家的財富就根本無法衡量。李銘鑫看了眼四周,覺得氣氛有點冷,便道:“各位,既然無人應價,小弟就不客氣了。”說完便示意跟班小廝出去喊價。
第一次喊價自然是最低的低價五萬,以後每喊一次就要加一千金珠。
李銘鑫第一個出價之後,便逐漸有了附和之聲,不一刻,價位便水漲船高般的漲到了十萬。想想這個價位有多麼恐怖,十萬金珠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家生活無憂的一輩子。可是對於這些富家人來說,就相當於舉了一次手那般容易。
到了這個價位也是萬國濤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個人站在角落笑吟吟的眯著眼。這一次拍賣會他可是大賺了一筆。這些姑娘都是他用各種手段搜刮來的,從人販子那裏買來,從父母那裏買來,有的是搶劫來的。可以說投資與收入根本就不成比例。他此時正在思索著以後是不是再來這麼一次。
除了秦彝,其餘四人也都互相競爭似的互相加價。秦彝現在年齡畢竟還小,家裏雖然錢多的花不了,但是他自己的零用錢並不多。不想別的幾位,謝宇煥兄弟二人與萬國濤有生意上的往來,心炎世子與李銘鑫又有撇不清的關係。總之一句話,他們很有錢,而且他們還不用補貼家用,就算是全部揮霍一空也是無所謂的。
越到最後,競爭也越是激烈,雖然參與的人是越來越少,但是隻要有兩個人互相叫勁,價格就不會停止。尤其是上麵的四位,簡直是不要命的向上抬。裏麵最財大氣粗的莫屬李銘鑫,可是他畢竟知道自己身份,就算是皇商,但也逃脫不了商人的範疇,與這些官家子弟相比就有點寒酸了。
直到十五萬,李銘鑫便停止了加價,大歎一聲道:“小弟這次是甘拜下風了,美人的歸屬就看二位的了。”
到了此時,下麵的人也不敢再向上加了。看到上麵幾位爭的麵紅耳赤,他們可沒有這個膽量在虎口裏奪食。既然打定這個主意,那就好好再欣賞一下美色,看一次熱鬧。因此所有人並沒有離去,而是饒有興致的靜等下文。
秦彝自始至終都沒有叫價。看到他們像是扔泥巴似的向外扔金珠,心中卻是十分感慨。要說身份尊貴上,五人自然以心炎世子為最。但是要說到重要性上,那就非秦彝莫屬了,可惜他的私有財產在他們眼裏連九牛一毛都比不上。
心炎世子的身份雖然尊貴,但是在謝宇煥他們眼裏,也不是說不可高攀,或者得罪不起。大凡皇帝的兄弟都沒有什麼權利,你可以享受國家的高額俸祿,但卻不能掌管實權。這在每朝每代都是屢見不鮮的事情,因為皇帝要防備他的兄弟犯上作亂,這樣的事情在整個南朝的五百年都時有發生。
“二十萬。”心炎世子從十五萬一口氣叫到二十萬,似乎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將沁月姑娘的初夜買下。
謝宇煥一陣肉疼,二十萬對他來說也到了極限。他雖然與萬國濤有著生意上的往來,也掙到數目不菲的錢財,但是人家心炎世子的背後可是有李家在支持。萬國濤與李家就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對手,而且心炎世子對他也根本沒有任何的忌憚。一位王爺的世子如果懼怕一位高官的公子,這事說出去就可笑了。
咬咬牙,狠狠心。謝宇煥最終還是沒有加價,口氣不善的道:“恭喜心炎世子了。天色不早了,我兄弟二人就先告辭了。”說著隻是微微的一抱拳,便當先離去。
心炎世子拍得美人,心情甚好,對謝宇煥二人的離去也不在意。
雖然花了二十萬金珠的巨款並不是買斷,而僅僅是初夜,但是所有所有人都沒有將心炎世子當成冤大頭,因為他們來此的目的也是當冤大頭來的,隻是人家的頭來的更大一些。
李銘鑫道:“世子大筆一揮,最終得償所望,真是可喜可賀。您今晚可是全中都最風流的人物了。小弟除了恭喜之外,實在想不出什麼可以拿出來的話語了。”
“客氣,客氣。”心炎世子嗬嗬一笑,“如若不是李兄高抬貴手,那裏能有今晚的完美結局。”
兩人客氣的當兒,秦彝也過來與他們告辭。
隻聽心炎世子道:“今晚的事情雖然精彩,但少了秦兄的參與,未免有點美中不足。”
“心炎世子說笑了,”秦彝道,“自古便無完美之事,美中有瑕疵,也不難成為一段趣聞軼事。嗬嗬……告辭,告辭。”
對於秦海潮來說,這個跟班的幾乎所有人都將他主動忽略了。不過他今晚也不是沒有收獲。因為秦彝那檔子事,萬國濤主動將一位美女送給了他,希望他能在秦彝麵前美言幾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麼完結了。秦海潮得了這些好處,自然樂於幫助,隻是僅僅是出了一位美女的血還遠遠不夠。萬國濤是個精明的商人,自然是知道金錢之道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