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快要完成的小說,在這個浪漫的秋天裏,我聯係到了我貴州黔東南的朋友,然而他也是一個作者,但他比我厲害,都已經上架了。
我決定去他們那裏玩玩,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來到了貴陽火車站,買了一張來往玉屏的火車票,經過幾個小時的折騰終於到達了玉屏,下了火車,出了火車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我的朋友,阿文,他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他在那。
阿文主動走了過來幫我拿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就一個背包,他接過包說到,胡戈,怎麼想到來這裏玩了,我笑著說到想你了啊!哈哈兩人有說有笑來到了阿文家,他家就在火車站不遠,半小時就到了,來到他家,來到他房間到頭就睡,直到他把我叫醒,胡戈吃飯了!我起來後揉了揉眼睛說到,才幾點就吃飯了?他讓我看看外麵天已經黑了。
可能是農村的原理吧!顯得這裏的天特別黑,我問他你做的飯呢?他嘿嘿說到,去外麵吃吧,給你接風,阿文是我曾經在廣東認識的朋友,他這個人有些小聰明,脾氣也不是太和氣,但就是對我特別服,我兩我兩出了屋子,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裏隻有十幾家在這邊住,而阿文家也是那種能顯示歲月的木房。
來到不遠處看到了一家叫,家鄉味的排擋,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箱啤酒邊吃邊聊,阿文聽到我的來意以後,他說他最近要到一個叫水尾鎮,老廟村的地方去玩玩,聽人說那裏鬧鬼,聽到他這樣說,我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但卻又控製不了自己的好奇,兩杯酒下去於是答應他了,他說他最近在寫一本靈異故事,去那裏可以有很多收獲。
酒足飯飽後兩人付了錢,搖搖晃晃的回到家,到頭就睡過去了,直到第二天手機鬧鍾把我們叫醒,起床洗刷一番,簡單收拾了一下,我才想起我昨天催足,阿文今天出發,現在才想起那裏鬧鬼,心裏雖然害怕但是總安慰自己沒有鬼的存在,幾番折騰我們出發了,從玉屏到水尾不做火車了,直接座公交車,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水尾鎮,
這個鎮子看上去是那麼的落後,街道都是黃沙鋪的,一量拖拉機跑過去,都能讓你半米見不到彼此,濺起來的灰塵隻嗆的我喘不過氣來,來到一個賣那個特產小吃店,要了兩碗粉,狼吞虎咽的吃著,可能是昨天喝酒沒吃飯的原理吧!吃完後,沒想到阿文又叫了一碗,嘿嘿的問了我一句你還要不在來一碗,我直接搖頭拒絕了,一碗熱騰騰的粉上來,沒有幾分鍾又被他吃完了,吃完付錢那一刻我問店裏的老板,老廟村怎麼走,老板先是楞了楞,然後告訴了我們,說怎麼走,到哪裏隻要一個小時,不過都是山路,沒有車也沒有人願意去那裏,這時旁邊的老板娘拉了拉老板的衣服示意著什麼?其實不用說我們也明白了大概!
走出了店外我們來到了一個麵包車麵前問道去老廟村嗎?問了好幾個都沒人去,我們準備轉身走著去時,這時一個騎摩托車的,年紀與我們差不多的男孩問道?你們去老廟?對去老廟村,阿文回答到,阿文接著問到去嗎?那男孩想了想說,去可以,不過沒有一百塊我不去,阿文還準備討價還價,但被我製止了,兩人上了摩托車,飛快的在沙路上奔馳著,後麵則是滿天灰塵,這小夥子一句話也不說,問他什麼也隻是簡單的回答,突然阿文說話到,剛那老板不是說都是山路嗎?怎麼那麼平,兄弟你是不是走錯了?小夥說到馬上就上山路了,我看著周圍的山都是那麼的威嚴聳立連綿起伏,深深地把我的目光吸引了。
小夥突然說到上山了,坐好了,摩托車顛顛巍巍的在上山的路上行駛著,然而山路不過兩米寬,路上都是雞蛋大小的石頭,使得摩托車的速度也慢了一半,就這樣顛顛巍巍的,讓我也沒有了看風景的興致,反而胃裏麵一番翻騰差點就吐了,終於摩托車在一個山拗口停了下來,我立馬下了車,仍不住的把胃裏的東西都清理了一遍,這時的阿文正在和小夥交談著,我也沒有聽清楚在說些什麼,突然隻見摩托車掉頭往回開,我正準備說什麼,小夥頭也不回的說到了,就好像知道我要問他一樣。
清理過胃裏的東西我站了起來,也感覺好多了不在那麼難受,阿文用手指著三四百米外的地方說,那就是老廟村了,看著老廟村,我心裏我一種說不出莫名的感覺,好像什麼時候來過一樣,我站在山拗口往下看去,老廟那稀稀落落的人家,周圍都被大山圍繞起來,從山拗口看就像一個棒棒糖的形式,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到有人在外麵走動,我問阿文怎麼沒有看到人在走動,阿文卻說可能是在吃飯時間吧!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中午十一點多,這時候沒看到人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