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元天,你們,也算是相識一場,不相關的人,就放一邊,你我來一場真正的比試,也好看看這些年,我們都進步了多少。”楚鈺見他神色一變再變,擔心他逃離,不得不再次開口。
“正真的比試?你我難道這樣的比試還少嗎?每一次都是手下敗將,今日本宮就將你的人頭砍了下來,掛在這京城的城門上,也好讓世人以後知道惠王的大名。”元天想著這十幾年來都被楚鈺監視之辱,一雙溫潤的眸子早已經冰涼透骨。
楚鈺一聽,卻是大笑開來,“哈哈……,好,這個主意不錯,原本本王與語兒還商量著,要將你生煎了,可現在看來,你提的主意比本王與王妃想的還要好,那本王就取了你的人頭,掛在我南豐國京城城門上,就當避邪了。”
跟著一起來的木炎木訥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下,避邪,這種話也虧隻有他家主子才說得出來。
而那邊跪著的鬼影,卻是猛然抬起頭看向楚鈺,不敢相信,這信惠王敢這樣對他們太子殿下。
“避邪,那要看惠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元天隻當楚鈺不過是說笑話,因為從小到大,楚鈺就沒有贏過他,更別說現在的他了。
“元天,你就是太過自負了,你覺得本王樣樣輸你,可是你真的細想起來,你想要的東西,與本王想要的東西,最終都落在誰的手中?比武本王是處處輸了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論東西,你卻從來沒有搶贏過。”以前,他不過是武功輸了,可他要的東西,沒有一樣失手過,這樣的事實,元天可能從來不在乎過。
他在乎的隻有武,可他就真的覺得自己的武功不如他嗎?楚鈺突然有些想笑,或許是這些年,自己處處留了三分,才讓元天有這樣的錯覺吧。
“你……,沒想到你這樣有心機,你早就什麼我們有這一戰,所以一直故意敗給我,我竟是如此的愚蠢。”元天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大意,才明白楚鈺一直以來的用心。
“你錯了,我沒有那樣深的心機,我當年這樣做,隻是不想要這個出頭機會,隻是想讓著你。可是後來你說,終有一****我是要為敵的,我知道論手段,我是比不過你的,我就多花些心思,找了些人,送到你身邊,那樣,我就能知道你隨時隨地在想些什麼,我就有了足夠的把握到了真正為敵之日,我才不會輸了你。”楚鈺眸光認真,少了以往的邪意。
“嗬嗬……,說的真是偉大,讓著我,那今日你也讓讓我如何?”元天已經不想再與楚鈺多說,人已經一個閃身,逼進楚鈺,衣袖一個揮打出去,一陣強勁的風朝楚鈺的麵門要去。
“嘖嘖嘖,原來堂堂的東璃國元太子,也會有急的時候,要是再聽到一個消息,不知道是不是還要急?”楚鈺一邊諷笑著,一邊閃身讓開了元天的攻擊。
木炎也在元天移動時,閃身掠向一邊跪著的鬼影,隻是一個眨眼,已經將鬼影帶離,整整一條街,就隻剩下了楚鈺與元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