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要抱。”橋英真被楊文熙給嚇著了,哭著喊著要紫翎抱她。她哆哆嗦嗦地站起來,攤開雙手要紫翎抱她。
“半夜三更,趕緊睡覺了。”紫翎被她們這麼折騰於是便十分疲倦,麵對橋英的無理取鬧,更是無暇他顧。
“娘,我要抱,我怕,娘……”橋英見紫翎不理自己,於是想要下來,她抓著搖籃的扶把,搖搖晃晃地下來,可是她忘記自己還小,根本就夠不著地板,於是一頭栽下來。她見自己要摔倒了大叫一聲。
紫翎聽到橋英的叫聲,又見橋英危險的舉動,立馬衝上前去,橋英一頭紮進紫翎的懷中。
“娘,我真的好怕好怕。”橋英雖然從紫翎的對話中聽出來她便是自己的生身母親,她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更擔心紫翎會讓她帶自己走,她不想離開自己的半步。
“有什麼好怕,她不是你娘嗎?”紫翎坦言道。
“她不是我娘,你才我是娘,我隻有你這個娘。”橋英緊緊抓著紫翎的衣裳,傷心地哭泣著。
“你在哭的話,我就不理你了。”紫翎出生到現在都沒有掉過一滴淚,卻沒有想到這人間的孩子居然這麼喜歡哭泣,動不動就哭,太煩人了。
橋英不想讓紫翎不理自己,於是立馬停止哭泣,可還是止不住的抽泣著。
“好了,換一下褲子,趕緊睡吧。”紫翎見橋英如此模樣,心裏也是十分不舍,換好便抱著橋英,哄她睡……
逝月閣
深夜裏,暗月來到冷月殿沒有找到主人,於是正要往寒月閣走去。他感覺一陣風從自己的身邊劃過,想必這就是江月翔。逝月閣中隻有江月翔才有如此的功力。
“主人。”暗月看著黑燈瞎火的寒月閣,小聲喊道,深怕惹江月翔不高興。
“進來吧!”江月翔站在窗前,他十分喜歡窗前的景色,所以他經常逗留在窗戶邊。
暗月剛推開閣樓門,所有蠟燭皆被江月翔點亮了。暗月驚呆了,他知道江月翔功夫很好,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如此高的功夫。
“何事?”這麼晚了才來恐怕沒有什麼好事吧!
“拜見主人,綠歌回報,太子府中妖氣衝天,想必有妖孽,而恐怕這個妖孽就是火紫翎,她請示該如何處理。”暗月跪在地上。要不是你下死命,綠歌豈會讓我這麼晚來報。
“妖孽?難怪會迷住皇上和太子,你讓綠歌潛入太子府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我倒想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麼?”江月翔太想知道了這個帶著孩子的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是。”暗月起身離開了逝月閣。
江月翔回憶起,胡公公在他麵前說的話:“那個女子叫火紫翎,究竟是何方人士,咱家也不知道。但是太子夏恒稱她作自己太子妃,可見著二人關係不一般。
皇宮
皇上在梁妃這裏過夜,突然胡公公敲門,皇上不得不從被窩起來。
“皇上,這麼晚了胡公公有什麼事情也明天再報呀!”隻見一位妝容素雅,朱唇鮮豔,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而再者便是不得不提的胸前兩座山峰,高大,挺拔。難怪皇上會常常留戀此地。
“梁妃。”皇上掙開她緊緊挽住的手臂,警告:“婦道人家不可妄斷國事。”
梁妃還想牢牢緊抓著皇上,所以不得不討他歡心:“臣妾知錯了。”
胡公公靜靜地在門外等候著皇上。
皇上整理一下儀容後,衝著門外的喊道:“進來吧!”
胡公公揮動拂塵想皇上行禮:“皇上,邊關八百裏急報,蠻夷突襲,邊關糧草被燒。”
“什麼?”皇上起身,奪過小林子手中的急報細細閱讀。
“將雲清召進宮來。”皇上說道。
“皇上,您忘了,容丞相已經辭官歸隱。”胡公公心想,為什麼那麼大臣你放著不用,唯獨隻用那個人。
“朕把這事忘記了。”皇上將急報遞到胡公公手中。方道:“知道雲清此刻住哪裏嗎?”
“奴才不知,聽說丞相府在容昭愷辭官歸隱當晚便化為灰燼了。”恐怕他此刻也進葬身火海了吧!胡公公有些得意。
“你馬上令人去尋找雲清的下落,在明日日落之時,朕要知道雲清的身處何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皇上不相信容昭愷堪比文昌星,豈會讓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這。”胡公公正想表示為難,抬頭卻見皇上目似利劍,隻好作罷。再次回道:“是,皇上。”
“那還不速速去辦。”皇上雙手背後,心裏亦是清楚胡公公之心,隻是他身為皇上,不得不在這些陰謀之中力求取得主控權,若不可得便要將其消滅。有時他也想他不是帝王,那該是如何逍遙。此刻無限感概湧上心頭,可他隻允許這此刻傷心,下刻他還是皇上,還是那個一呼百應,為江山謀福利,為百姓謀福祉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