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月閣
話說,那日暗月將主子江月翔帶回逝月閣的寒月閣,可是數日來江月翔依舊昏迷不醒,於是暗月派人去鬼醫穀找鬼醫,前來救江月翔。
“暗月護法,鬼醫到了。”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雙手作揖對著暗月說道。
“還不快快請他進來。”暗月知道鬼醫的脾氣怠慢不得。
“暗月護法,冰塊呢?”鬼醫是滿頭銀發的駝背男子,一身棕色粗布衣裳。看見江月翔躺在床上,臉色煞白,分明是身受重傷。
“……”暗月正要對鬼醫說明閣主的事情,沒有想到竟然被鬼醫推開。
鬼醫坐在江月翔的床上,手搭在江月翔的脈上,說道:“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傷害我愛徒。”
“這個我也不知道呀!我是從太子府外將主子帶回來。”暗月始終不明白為何江月翔會暈倒在太子府門口,這時候他想起來,說道:“難道主子是去找太子妃。”
“……”鬼醫從腰帶中拿出一顆丹藥,然後為他運功療傷。
“等會兒他就醒了,你剛剛說太子妃,冰塊什麼時候開始談愛,喜歡之人還是太子妃,那可是人家穿過破鞋。”鬼醫實在不敢恭維江月翔的眼光。
“師傅,你胡說什麼呢?”江月翔醒來,看著鬼醫一臉嫌棄的樣子。
“那你倒說說看你好端端地跑到太子府所謂何事?”鬼醫看著他的臉色比剛才好多了。
“師傅,我隻不過收錢辦事而已,你也知道我們逝月閣可是靠這個吃飯。如果沒有這些人,師傅拿什麼做實驗呢?”江月翔起身看著怒氣衝衝的鬼醫說道。
“那倒是,既然這樣子,為師也不管了,且將藥留下,記得好好養傷。暗月好好照顧冰塊,我回去了。”鬼醫說完一轉眼便不見。
“是。”
“暗月,我昏睡幾天。”江月翔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睡了好久。
“主子,你已經昏睡三天,屬下沒有辦法才將鬼醫請來。”暗月跪在地上,一副等待處罰的樣子。
“起來吧!綠歌那裏有消息嗎?”江月翔沒有責怪暗月,隻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關於火紫翎的消息。
“屬下和綠歌失去聯係。暗月上次和綠歌接頭之時遇見閣主暈倒了,便匆匆將主子帶回逝月閣中,未能和綠歌去的消息,而屬下之後派人去太子府外等待綠歌,卻遲遲未見綠歌出現。”暗月起身後,拱手對著江月翔說道。
“依照綠歌的脾氣,不辦成事情便不會回來,可是她為什麼沒有傳回消息呢?”江月翔始終不明白綠歌的做法。
“屬下不知。”暗月再次拱手說道。
“不行,我得親自去趟太子府一探究竟。”江月翔剛好起身,身體還未痊愈,便又坐下。
“主子,你剛醒來,還是歇息些日子,綠歌那邊屬下會親自去看看。”暗月主動請纓。
“算了,你先下去幫我準備一些食物吧!”江月翔昏迷了三天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可餓壞了。
火府
玉兒房間,慕辰看著玉兒十分用功地練習禦丹訣,心想快晌午了,便說:“玉兒,休息一下。”
“慕辰大哥,我還想再練習一會兒。”玉兒擔心慕辰會像父母親一樣離開自己。
“小心。”慕辰用功護住她的心脈,言道:“我說過練習禦丹訣必須全神貫注,你不知道剛剛險些走火入魔。”
“對不起,慕辰大哥,我害怕你會丟下玉兒不管,心裏著急才會。”玉兒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想要借此虜獲慕辰的心。
“你先歇息一下,到時候要走我來叫你。”慕辰沒有保證一定會讓紫翎聽自己的話。
“好,慕辰大哥。”玉兒看著慕辰離開,心裏也是著急,太子妃看上去冷冰冰的,會聽慕辰的話嗎?
“慕辰。”紅玲在紫翎門外守了紫翎一夜,不敢怠慢。
“紫翎姐,還在休息嗎?”慕辰看了一眼紅玲,她的樣子有些憔悴,心裏有些不舍。
“額。”紅玲低著頭,不敢直視慕辰。
“你下去休息吧!”慕辰知道紅玲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休息,整個樣子都憔悴了。他雖然對紅玲做事的態度有意見,可她畢竟是自己的義妹,他不至於心腸那麼硬。
“我走了,玉兒那邊呢?”紅玲小聲地說道。
“沒事,她已經會禦丹訣,相信不會受到什麼影響。”這是慕辰成仙後跟她說過最長的話了,在沒有成仙之前,他們三人之間無話不說。
“好。”紅玲化身為一條一寸多長的小紅蛇,迅速地回到紫翎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