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請問剛才那位大伯呢?”胡善靜開口問道。
“你是在問我父親吧?父親和我說起過昨日他渡了與三位一般大的年輕人去了莊主府,想必父親所說的正是三位吧?”
胡善靜微微點頭回道:“沒錯,原來那位大伯是尊父,還敢問大伯為何今日沒來載渡?”
船小二沉思了一會兒微微搖頭,突然變得一臉淪喪道:“父親他病了今日不能來載渡了,所以今日就由我來替父親載渡。”
三人臉色同感苦澀,“那….那大伯是得了什麼病?”胡善靜一臉著急,問道。
“父親他得了一種怪病,也說不上是什麼病,昨日父親渡完最後一次回來後一開始還好好的,可到了晚上父親突然感覺到全身不舒服接著一陣劇痛,直到今日早上病情才有所好轉現在還躺床上動彈不得。”
“那沒請大夫看大伯的病嗎?”趙雨琪接著問道。
“請了,可大夫也看不出這是一種什麼病,隨便開了幾戶藥方就走了,可吃了大夫開的藥方後一點好轉也沒有,也不知父親為何會突然得這種怪病?”
“那可否讓我們去看一看大伯的病情?”
麵對胡善靜所提出的這一要求船小二猶豫了一會後,微微點頭道:“既然你們與父親有過一麵之緣那也算是相識也不算是外人了,那我這就帶你們去。”
順著河流穿過一片胡同後船停靠在了岸邊一處,上岸後隻見前方一片荒涼之地幾間茅草屋分距離段座落在其中,“那就是我家了。”船小二手指前方一間茅草屋道。
走近後一間由幾根柱子撐起的茅草屋著實十分簡陋,看了一眼他們三人的眼神船小二開口道:“房子雖然是簡陋了點,但我和父親卻住得十分舒服,父親現在還躺在床上我們進去吧。”
進屋後隻見船夫躺在床上麵容十分憔悴,看上去比昨日所見蒼老了許多,“父親昨晚疼痛了一整晚,到今日天亮後才有所好轉,一夜的煎熬令父親出累了要不要將父親叫醒?”
“不必了,就讓大伯好好休息吧。”話落胡善靜靠近床握住了船夫的一隻手,一股金色氣流頓時輸入到了船夫體內。
然而就當胡善靜將自己的‘純陽真氣‘輸入到船夫體內時,他突然感覺到不適,似乎有一股相對應的氣流正阻止著他將‘純陽真氣’輸入到船夫體內,而且這股惡勢氣流顯得十分霸道,使之‘純陽真氣’逆流反彈而出,同時這股反彈後的極大衝擊力迫使胡善靜連後退了幾步。
“善靜…怎麼啦?”莫玲兒和趙雨琪扶住了他同時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剛才試著將體內的‘純陽真氣’輸入到大伯體內,豈料在大伯體內隱藏著一股霸道的氣流將我的‘純陽真氣’反彈了回來,依我看來大伯的疼痛也是由這股氣流所致。”
“那父親的病還有得治嗎?能不能驅除掉這股氣流?”船小二急切問道。
胡善靜並沒有作聲回答,作了個手勢後將船夫扶起盤腿而坐,再次運行‘青天訣’使之體內的‘純陽真氣’極速運轉,狹窄的屋內瞬間被一股金色氣流所環繞,屋中央半空突然兩道光點閃閃而出,‘玄陰珠’和‘玄陽珠’同時出現,飄浮到兩人周身將兩人環繞隨之兩人急速旋轉起來,頓時隻見船夫體內一團黑色氣流迷漫而出,一旁已快要支撐不住了的莫玲兒嘴角處流出了一絲血絲,但她還是堅強的支撐著,一旁的趙雨琪也隻能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根本束手無策,黑色氣流瞬間迷漫到了整間屋內與金色氣流相互輝印著,胡善靜飛身而起‘玄陰珠’和‘玄陽珠’突然消失不見了,除這團黑色氣流外其餘周邊氣流急速向胡善靜凝聚,一道光罩在胡善靜周身漸漸形成與迎麵擴散而來的黑色氣流形成對立,然而這黑色氣流變化多樣使之胡善靜無法將其控製住。
莫玲兒此時已有所好轉見到眼前這團變化多樣的黑色氣流似乎在她眼裏似曾相識,對這團黑色氣流十分熟悉,突然一道念頭在她腦海裏閃過一瞬間似乎讓她明白了一切,她突然想起了父親曾叮囑過她的一番話才令她茅塞頓開,同時也猜測出了整件事的真正凶手。
“你不要再這樣與它糾纏了,這樣隻會消耗你的純陽真氣,因為此團氣流與你的純陽真氣恰好相反屬‘純陰真氣’,雖說‘陽’可克‘陰’但真正兩股最強大的氣流碰麵的時候往往‘純陽真氣’會落下風,因為此一時非比往一時此時的‘純陰真氣’體現出了它的特點‘霸道’,相反純陽真氣卻體現出了它的極為柔和的一麵,‘純陰真氣’可以利用它的霸道來牽製住‘純陽真氣’的柔和,所以不能與其硬拚糾纏不然這樣隻會使你吃虧的,剛才如不是‘玄陰珠’和‘玄陽珠’及時出來助你恐怕此時你還難以逼出他體內的這股‘純陰真氣’。”體內金龍突然用心聲傳遞道。
“那我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那位你要好的朋友才是,我已感受到了她的心聲在她心中似乎已經有答案了。”
“金龍謝謝你告訴了我這些,這次我也真不知該如何謝你才好。”
“哇,主人你真偏心就隻知道謝它就不知道謝我了,就算這次沒出上力但平日裏你處於危險的時候我可是搭上性命了。”靈鳳這時也突然道。
“當然,我還得感謝靈鳳妳,總之你們兩個我都得感謝!”
回過神後將目光鎖定到了莫玲兒身上,“玲兒,妳心中所想我已知曉了,要製住這團陰氣和大伯的病如今就全都指望到妳身上了,想必妳也不想看到這團陰氣擴散,否則會有更多的平民百姓會和大伯一樣,我知道妳心中已有答案了所以希望妳能以大局為重將心中的答案說出來吧。”
“我…我,雖然平時我很討厭魔派,但我已是身為魔派之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所以我不想背上一個背叛之名,再加上……。”說到這一絲悲傷掛在了她臉上,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還在歐陽孤獨的手中,如自己將這個地魔穀的機密說出去了,自己背上背叛這名受罪是小,可還會牽連到自己的父母受罪,一時令她陷入一片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