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琪重重點頭,淚水不經意間從她眼中滴落,“善靜哥……,那你一定要活著出來,我會等著你回來的,我會在每個夜晚都為你祈禱,盼著你早日歸來。”
“雨琪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活著出去的,時間不多了你們快離開吧。”
趙雨琪數次回頭的一瞬間,兩人目光相連在了一起,隨著這道光芒的消失兩人出現在了破廟前,趙雨琪目光仍直視著前方,心中的戀戀不舍之情已從她臉上刻畫而出。
“雨琪,不要再看了我們已經離開幽靈洞了,我們走吧!”趙雨琪微微點了點頭,兩道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這塊荒蕪之地……
歐陽孤獨這時現身道:“善靜,剛才純屬一場誤會,原來剛才那二位是你的朋友,剛才蛇君還差點誤傷了他們,還望你不要責怪蛇君剛才的一時衝動。”話落,給蛇君使了個眼色。
蛇君似領悟,接著道:“胡公子,剛才是我一時衝動差點誤傷了你的那二位朋友,還望你不要往心裏去,日後見你那二位朋友後待我向他們深表歉意。”
“義父,我是信兒,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信兒,能聽到你的聲音知道你沒事,義父心中也就鬆了一口氣了,義父本想讓你們來此接受一次考驗,沒想到差點害了你們,都是義父顧全不周啊!”
“義父,你不要再責怪自己了,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能來看信兒一眼信兒已經很知足了。”
“信兒你能體諒義父,義父感到十分高興,那你們現在究竟在何處?”
胡善靜接著回道:“歐陽伯伯我們無大礙,你不必再為我們操心了我們在這好好的。”
“善靜,老夫本想來救你們出去的,但現在你卻不直言相告,看來你對老夫還是有顧慮之心啊!”
“歐陽伯伯我想你是多慮了,我們此時此刻確實是被關壓在一個不知令人界的地方,所以恕我不能直言相告。”
歐陽信接著道:“義父,善靜哥說得沒錯,我們現在確實處身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境界之中,我們正在尋找出口找到出口後我們就會出去的,義父、蛇君叔叔你們請回吧,我們會沒事的。”
歐陽孤獨沉思了一會兒道:“既然如此那好吧,那你們一切都要注意行事,蛇君我們走吧!”
離開密室後蛇君不解問道:“穀主,為何我們就這樣離開,為何不查清楚他們現在的下落?”
歐陽孤獨輕輕搖頭略笑道:“不必了,老夫已經知道他們的下落了,如果老夫猜測得沒錯的話,他們現在定被困在幽靈總壇內,這樣對我們來說反而是一樁好事啊!”
“穀主,屬下不明你此話之意。”
“幽靈總壇能進去者是有進無回啊,這樣一來天底下還有誰能阻礙老夫,這一次還得感謝老天啊,是它幫了老夫啊!”
“屬下這下明白了,這對我們來說的確是件喜事啊,屬下恭喜穀主了!”
“好了,蛇君我們走吧,現在就讓你去看一出好戲……”
“信弟,你剛才為何要替我說話?”
“我並沒有替你說話,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我現在隻想快點找到出口快點離開。”
“信弟,雖說如此但我還是要謝謝你,現在我們唯有希望能夠早日找到出口,早點離開此地。”
“難道我們真的要被困於此到老嗎?”歐陽信的這一聲輕歎道出了他們共同的心聲……
此時歐陽孤獨和蛇君一幅十分狼狽的樣子出現在了破廟前,“穀主,我們為何要裝扮出如此一幅狼狽樣?”
“蛇君你不必多問了,作好備戰準備吧。”歐陽孤獨話剛落,隻見一團黑霧向兩人籠罩而來。
這團黑霧真空心魔的身影飄浮在其中,控製著周圍一切吞噬氣流,在心魔的控製下周圍所有吞噬氣流直逼歐陽孤獨和蛇君兩人而去。
眼見這團黑霧即將要將兩人籠罩,將要將兩人吞噬,突然一道紅色光環從歐陽孤獨周身四射而出,天空頓時烏雲迷漫開始變色,隻聽得歐陽孤獨突然開口道:“心魔,收手吧!”
心魔臉色難看失色驚慌,頓時四周吞噬氣流飄浮不定失去了控製,歐陽孤獨接著道:“心魔,老夫知道你嫉恨我,早已對我有叛心,但老夫從未有想過要拆穿你之意,從老夫接任地魔穀後你就一直伴隨在我左右,為我盡心盡力為穀中之事顧前馬後,你的功勞你對地魔穀的恩情老夫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可今日沒想到……,老夫真的不想看到今日這種場麵。”
心魔一臉執著道:“既然你早已看到了我有叛逆之心,那也難免不了會有今日這一場麵,隻是我心魔一身會毀在你歐陽孤獨手中我心中實屬不甘啊!”
蛇君怒道:“心魔,沒想到穀主對你那麼好而你卻居然對穀主有叛逆之心,幸好穀主深明大義早已料到了,不然今日我和穀主就要喪生於你手了。”
心魔突然大笑道:“蛇君,今日你可以站在這理質氣壯的說,但日後就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今日這種豪言了,人心難測啊,好啦,好了,事已既此我心魔就在今日完成我心目中的最後一戰,出招吧!”
歐陽孤獨淡然笑道:“老夫不會出手的,老夫還不想做一個忘情負義之人令天下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