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休大師:“好了,各位掌門你們也早點回房休息吧,古掌門請留步,老衲還有些事與你商議……”
幾位掌門離開大殿後,陳雲峰道:“溫掌門,剛才你似乎有話要向大師稟明,卻沒有說出口,現在我們幾人在此又無外人不妨說出來聽聽。”
溫天中看了陣雲峰和謝子昆一眼,微微笑道:“陳掌門好眼力啊,居然被你看出來了,沒錯,剛才我的確是有話要對大師說明,但考慮到了古掌門在此所以…所以我沒有開口。”
謝子昆:“溫掌門,莫非此事和二哥有關?”
溫天中微微點頭回道:“今日二位也都看到了,歐陽信著了魔可他現在還住在青山派,其主要護著他人屬胡善靜,胡善靜現在已成為了大英雄了,他說什麼古掌門都會答應他的,別說收藏一個著魔之人,就算收藏整個魔派,隻要胡善靜一句話恐怕他都不會搖搖頭,如此長期下去恐怕不妥啊!”
陳雲峰:“可胡善靜也的確滅了魔頭,他算是解救了這次災難,解救了整個蒼生,且心魔也特意提示了歐陽魔頭的弱點助善靜滅了魔,歐陽孤獨一死他們魔派就地群龍無首,遲早會歸順我們六君子的,所以我覺得收留了歐陽信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謝子昆:“我也覺得陳掌門說得在理,此舉雖有已過但也不覺得不妥?”
溫天中:“兩位掌門,你們隻看到了眼前的一暮,如果你們深入想想一旦歐陽信突然魔性大發後果你我都難想象,且歐陽信同樣修練成了‘陰陽界’,‘陰陽界’的力量剛才在歐陽魔頭的身上二位掌門也都見識到了,恐怕我們六派掌門連手也不是他的對手,而此時唯一能夠阻止歐陽信的也隻有胡善靜了,二位掌門可想想,胡善靜他會忍心出手與歐陽信為敵嗎?”
陳雲峰微微點頭道:“溫掌門此番言論也不無道理可言,那溫掌門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是要將歐陽信趕回‘地魔穀’嗎?”
溫天中微微搖了搖頭道:“將歐陽信趕出‘青山派’那是自然的,但還有一人需伴隨他離開青山。”
陳雲峰與謝子昆對望了一眼深感不解,溫天中接著道:“二位掌門也不必去猜想了,此人也正是胡善靜,善靜這孩子雖然滅了魔化解了此次劫難,但他是一個重情之人,歐陽信與他又有多年的兄弟情,他們倆之間的兄弟情已勝過了親兄弟,隻要留歐陽信在人間那必然會影響到善靜這孩子,到時善靜很有可能會受歐陽信的影響而做出危害我們六君子的事情來,且今日善靜他對心魔是前一個心魔叔叔後一個心魔叔叔的叫,可見他與心魔也是早已相識了,如果大局雖已穩定下來了,但要已絕後顧之憂不殺歐陽信已是對他很寬容了,所以我覺得唯今之計唯將他們兩個趕出武林方能卻保後顧之憂。”
謝子昆:“溫掌門,話雖如此但善靜他如今畢竟是我們六君子的一塊盾牌,如將他趕出萬一他日魔派來襲誰又來助我們抵擋,自從被歐陽孤獨困在青山林地後,我們的修為都大不如從前了,到時恐怕我們六人合力恐怕也難抵擋魔派的來襲,所以我們不得不將希望寄托在善靜這孩子身上啊。”
陳雲峰:“謝掌門所言極是啊,如今歐陽魔頭雖已除,但魔派殘餘勢力卻未除,在這次‘武林大會’上我們六派已派出了各派中最出色的弟子,可以說得上是元氣已大傷,如要恢複到以前也至少需要個三五載,在這些時日裏,誰都不敢保證魔派不會突然來襲,到時一旦魔派來襲我們又任何應對,所以我們必須得留下一塊堅固的盾牌,而善靜就是這塊盾牌的唯一人選了,所以我認為此事需重商計議。”
溫天中:“二位掌門,難道你們就隻想到了好的一方麵而沒想到壞的一方麵嗎?正是因為善靜這孩子是我們六派中的一塊盾牌,所以我們任何一人都不會去提防著他,加上他與魔派的種種關係,萬一哪天他們來個裏應外合到時我們會死傷更嚴重,到時我們六派可能都會滅於他之手,雖然這隻是我心中的一種猜想,但也不得不令我們提前想好這個問題,往往都死在自己最信任之人的手中,而且死得不明不白,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溫天中此言一出令陳雲峰和謝子昆陷入一片沉思當中,謝子昆接著道:“此事也需向大師和二哥商量,畢竟善靜是二哥的愛徒此時還需聽他作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