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仔細在樹根底部巡視一周後,卻未發現有任何機關的痕跡,微微起身後低頭苦思道:“我明明記得捉我們到這的那個黑衣人,在這樹根底部揮了揮手後就出現了一道透明的門,可現在我觸動了根部四周卻沒任何動靜。”一怒氣之下提腳直向樹根底部踢去,這一刻隻見整棵樹發生了變化,樹枝突然延伸而出,同時樹根底部開始向四周擴張,同時隻見這些樹枝突然延伸直向半空,如同打結一般縱橫交錯交織穿梭著。
“不好……!”莫逆天似乎意識到了什幺,可當他意識到後卻一切都晚了,樹枝在半空形成了一個網狀墜落而下,除一旁昏迷不醒的柳雪外,其餘五人都被牢牢罩入了其中,此時五人如同被關壓在由樹枝形成的圓球當中,同時他們的四肢已被樹枝纏繞使他們動彈不得。
幾人苦經一番掙紮,可卻都無法擺脫這樹枝的纏繞,一番疲倦後停歇了下來,胡雲開口道:“現在可好,動也動不了出了出不去,這棵樹難道是樹妖?不然它的樹枝為何會如此的堅硬無比,合我們幾人之力如何掙紮卻都無法擺脫,難不成這是異靈所設下的一下圈套,而這棵樹也是由異靈所變?”
葉雲自責道:“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大家來,不然也不會中了它的圈套,是我害了大家。”
吳峰:“葉姑娘你也不必自責,發生此事誰也無法預料,如果你知道這一切相信你也不會帶我們來此,所以你也是被它利用了而已。”
莫逆天接著道:“好了,現在也不是自責的時候,現在我們得想辦法怎幺樣脫身才是,胡公子,依你的判斷你認為此樹為樹妖還是為異靈所變幻?”
胡善靜沉思了一會兒,回道:“此樹並非異靈所變幻,但也絕非是一棵普通的樹,我能感應到此樹它並不想傷害我們,而隻是想困住我們而已,像是在拖延住我們的時間,同時我能感覺到這些樹枝的力道在一點一點慢慢放鬆。”
莫逆天一驚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大事不妙了,如果它真是在拖延我們的時間的話,那異靈此時應該在轉移那些女子,此樹隻能拖延住我們一時,因為它的能力有限,尤為是麵對神靈轉世的胡公子,即使是再厲害的妖也不敢如此狂妄,所以他們隻能是暫且困住我們,但也不能拿我們怎幺樣,不過這樣一來的話那就如異靈所願了,如真讓它將那些女子轉移被關壓之處,那到時候我們要再找到那些女子的被關壓之處就如同是大海撈針,所以我們必須要現在就擺脫此樹的拖延,爭取在異靈轉移這些女子之前阻止住他,方能有一線生機救出這些女子。”
胡雲:“可我們已用盡全身力氣了,卻都無法擺脫這些樹枝的纏繞,難道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女子被害,而我們卻束手無策?”
葉雲:“既然是我帶大家來此,而且這種種事跡也都和我有關,就讓我來與這樹妖同歸於盡,你們不必管我先行離開去救其它人,我想隻要將此樹的目標轉移到我一個人身上,你們身上的樹枝也會全部纏繞到我身上,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脫身了,現在就讓我一人來掙紮而你們停止,我想這樣會將樹妖的目標轉移到我身上。”
葉雲握拳繃緊全身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而起,而此時在她一旁的胡善靜突然發生了變化,隻見他周身金色流光四起,突然胡善靜額頭處出現了一道光印,在他們四周一陣風波而起,齊聚向胡善靜聚攏而來,樹枝上的樹葉此時也已被風波卷落,同時樹枝上開始出現了一條條裂縫,樹身的縫隙中流出了紅色液體。
突然隻見胡善靜的身影脫離了樹枝的纏繞飛身而起,胡善靜周身風波震射而出,這個由樹枝形成了球體突然破裂四分五裂而出,整棵樹開始慢慢枯萎,樹身上的樹枝開始脫落,樹皮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裂縫,一團爆發而出,整棵樹化為了無數星點,最終化為了無形。
胡善靜緩緩飄落後,額頭上的光印也消失了,這時在他們身前出現了一道階梯,階梯頂峰處出現了一扇門,幾人對望一眼後將目光落到了昏迷不醒的柳雪身上,莫逆天看向胡雲道:“胡雲公子,你就留下來照看好柳姑娘吧。”
胡善靜接著道:“二師兄,莫叔叔說得是,你就留下來照看好雪兒吧,葉姑娘要為我們帶路,不然就讓葉姑娘留下照看雪兒了,所以現在看來二師兄你是唯一的人選了,你就在這照看好雪兒等我們的好消息吧,我們一定會救出其它人的。”
胡雲無奈點頭道:“那好吧,我留下來照看雪兒,你們也要小心為是,我會在這等著你們的好消息的。”
四人直朝階梯登上而去,當他們登上一個台階時,下一層的台階就突然消失了,跨入門時胡善靜回頭含笑看了胡雲一眼,胡雲微微點頭向他回笑,隨即跨入了門內,當四人相繼跨入門內後,一切都消失了,剛才的階梯和門此時都消失在了半空,一切又恢複到了之前原樣。
四人進入後出現在眼前的卻是另一個樣,令人既心驚又十分好奇,眼前的一切如同來到了一座古老的宮殿內,石柱倒塌石墩落地,如同很久以前經曆過一場戰爭出現了一片狼藉的慘狀,幾人緩緩前進巡視著四周,然而這寬敞的宮殿內卻空無一人,葉雲突然一聲驚叫而起,引起了其餘人的注意,隻見葉雲此時正盯著一牆角內處中的一條空繩。
葉雲:“之前我們所有人都被關壓在這裏,現在隻剩下了一條空繩,難道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莫逆天:“看這裝飾像是一座宮殿般,看來這裏以前是個靈族聖地,後來經過了一場戰爭後才會變成了今天這個樣,這個異靈應該就是這個民族所遺留下來的族人,我們的確是來晚了一步啊,現在要想再找到這些女子的被關壓之處,恐怕沒那幺容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