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安靜後胡善靜將目光落到了無休大師的身上,這時隻見無休大師突然起身道:“今日也難得各派掌門都相聚在此,為此老衲也想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要牽連到三十五年前了,雖然這件事情已過去了這麼多年,但在老衲心中一直都存在著一個心結,今日也想借此機會向天下公布此事……”
“莫非大師公布之事是與大師的舊情人有關?”溫天中突然起身打斷了無休大師的話,同時他此言一出後令所有人都是議論紛紛而起。
無休大師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溫掌門此話何解,老衲身為一出家人,從皈依佛門那日起便已斷絕了世間的愛恨情仇,從此一心向佛又何來舊情人一說?”
看著其它掌門的一片起哄,同時都質問著自己,溫天中略笑回道:“我知道各位掌門是肯定不會相信我剛才所說,畢竟大師的威望早已滲入人心,今日我溫天中當著天下人說出此事來也是一定有依據事實。不知大師可否讓我們去您的禪房一聚。”
“既然溫掌門都如此說了,那各位請便吧!”
一行人來到後院禪房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已聚集到了溫天中的身上,而此時溫天中的目光注視到了牆上的一幅畫上,“大師,相信這一幅畫您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這幅畫應該在大師心中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憶,各位掌門,而我所說的這幅畫便就是依據。”溫天中此言一出再次引起一了一陣議論。
“各位掌門也不必覺得如此好奇,這雖然隻是一幅詩畫但這詩畫裏麵卻是意義深重,這幅畫對於雲儀仙子來說想必也並不陌生,記得當日我同‘仙山派’謝掌門一同拜訪仙子時,曾在仙子的臥房內見到過一幅同樣的話,這幅詩畫中的詩句極為順口,我與謝掌門也熟讀了幾遍,不知謝掌門可否還記得此事。”
謝子昆沉思了許久後回道:“我想起來了,溫掌門所言極是,當日我們一道去拜訪仙子時,無意中在仙子的房間內發現了一幅詩畫,沒錯,仙子房間中的那一幅詩畫的確與大師房間的這幅詩畫十分相似,就連畫中的景色和畫中的詩句都相似,唯獨不同之處的地方便是大師的這幅詩畫右下角為一個‘小’字,而仙子的那幅詩畫右下角為一人‘青’字?
“為何兩幅畫其它地方都相似,而唯獨這一處不相似?想必大師和仙子應該比我們都更清楚,各位掌門可以想像如果將一個‘小’字同一個‘青’字組合後又會變成一個什麼字?”
許久後,隻見一掌門突然站出道:“當一個‘小’字與一個‘青’組合後十分像是一個‘情’字,莫非溫掌門所說的這個字便是這個‘情’字?”
“沒錯,這位曾掌門所言極是,當這兩幅詩畫的不同之處相結合後便會組成這個‘情’字,且看看這道詩‘橋頭盼君獨孤寂,苦等三朝默哭泣,戲水鴛鴦成雙對,光陰逝去成回憶’這首詩中脈脈含情並非一般詩句,也隻有婦人思君方能寫下此等詩句來,大師和仙子同時都擁有此詩畫,而且都深藏於自己臥房之中,想必這其中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內情所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大師身上,雙後合十,輕歎道:“此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方才溫掌門所言句句屬實,我與雲儀仙子實屬有過一段奸情。”無休大師此言一出後,令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無休大師接著道:“那時我與仙子都正當年紀輕輕情竇初開的青年,我便已是‘天山寺’的大弟子,而仙子也已是‘水月派’的大弟子,一日家師領我去拜訪‘水月派’掌門師叔,從那日起便已結識了師妹,當見到師妹的第一眼起,心中便便對師妹有了仰慕之意,那時我也深知自己是身為出家人不能結下情緣,但回去後心中便已無心向佛,閉上雙眼後腦海中便會經常出現師妹的身影,已深知無法控製自己的心智,便已下定了決心悄悄出寺與師妹見了一麵,從那一日私自相會後我與師妹之間便已結下了情緣,直至與師妹生下一女兒後,我也已當上了‘天山寺’的主持,從那一刻我也已經明白了,我已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即使是心中有著懺悔之心可一切都已經晚了,已沒有了再回頭的可能,那日仙子在橋頭等我,為了贖罪我沒有去見她,隻派人送上了這一幅詩畫,雖然已過去這麼多年了,但這件事卻一直都纏繞在我的心中結下了一個心結,今日當眾說出此事後心中的這一結也算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