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譽把小兔子放入了竹筐內,然後坐了下來,說道:“聶玉坐下,來喝酒。”
聶玉上前行了個禮,恭敬的坐了下來,坐在了子譽的對麵。
接下來,兩個對飲了幾杯酒之後,聶玉終於忍不住,問道:“皇上讓屬下來,不會隻是想讓屬下陪皇上喝酒吧?”
“不喝酒,難道朕還有其他的事可做嗎?”子譽反問道。
“想必皇上不是沒事做,而是不知道要做什麼吧!”聶玉輕聲說道。
“皇叔安排了一切,朕能做什麼?”子譽皺起了眉頭,說道。
“皇上能做的事很多,而且有些事還非要皇上出麵不可。”聶玉笑著回答道。
“朕不明白。”子譽想了下問道。
“其實欽王爺再三交待過,不能告訴皇上,可是如今這局麵已經不是欽王爺一人可以撐起,許多方麵已經因為錢的事放慢了下來,本計劃在祭天之日舉起,現在都已經不可能了。”聶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錢?”子譽皺起了眉頭,說道。想到了錢,他就想起了賽家老爺和夫人的慘死,而他已經猜到了聶玉的意思,這到底是應該如何去做呢?
“皇上,不僅如此,欽王爺擔心太後和淩王爺對相助之百姓、官員進行殺害,已經把他原有的親信分散到各地了,如此下來,欽王爺的處境就更加危險了,重點是人手還遠遠不夠。”聶玉接著說道。
“有這些事,為何皇叔不願意告訴朕?難道皇叔還想像朕小時候下棋那樣,一步步為朕安排好一切嗎?”子譽皺起了眉頭,不安的說道。
“欽王爺如何想的,屬下就不知道了,但有一點確認的是欽王爺對皇上的用心不少於先皇對皇上的用心。”聶玉輕聲說道。
子譽看向聶玉,皺起了眉頭,反駁道:“那是因為父皇病重了,無暇顧及朕。”
“也許如皇上所說的,可是屬下從太後那兒聽到了一些話,這些話也正指明了太後為何一直要至欽王爺於死地。”聶玉輕聲說道,望了望門外。
“什麼話?難道母後追殺皇叔不是因為皇叔有謀反之心嗎?”子譽不解的問道。
“事關皇上的血脈,屬下隻是聽聽,若要證實,皇上還是得親自查證。”聶玉接著說道。
“什麼意思?”子譽睜大了眼睛盯著聶玉,激動的說道。
“皇上已經明白了屬下的意思了,又何必要說明白呢?”聶玉輕聲回答道。
這個消息顯然讓子譽有些慌亂,到底在他和子薰出生之前父皇、母後、皇叔和南嶼國的長公主到底發生了什麼?
“皇上,當下之急還是在於錢的事,如果皇上願意出麵向賽家提出協助,相信天穹少爺不會拒絕的。”聶玉轉回第一個話題,說道。
“難道非賽家不可嗎?”子譽皺起了眉頭,說道。
“非賽家不可,皇上,已經沒有別的路了,現在賽家與太後有仇,這個時候也是皇上拉攏賽家的最好時機,而且天穹少爺與皇上從小一起長大,相信他的脾氣皇上再清楚不過了。”聶玉接著說道,一邊觀察著子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