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夢裏不知身是客(完)-我的人生,不再空白(2 / 3)

他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清歌怔了半晌:“淩、淩翌……”耶律哥哥從來沒有騙過她,說要她嫁,那便一定是要她嫁的……

抽了抽鼻子:“恩人,一點都不好笑。”

見他還有閑心與她開玩笑,清歌抽泣不斷,哭得更厲害了。

宇文淩翌看著懷中哭得直梨花帶雨的女人,隻好稍稍用力又將她擁緊了一點:“我說你不用嫁了,便就不用嫁了。”

他可以不要天下,但他要清歌。

她這般纏著他,把他的心都纏去了,他豈能容她再逃?

“你是我的,就隻能一輩子是我的。”。

清歌聽著宇文淩翌的話,隻許久反應不過來,這真的是她冷冰冰的恩人麼……

“恩人……”

宇文淩翌沉了陰冷的眸子,眼底攜了幾分邪魅,忽然噙了一抹玩味不恭的笑容:“說了多少次了,叫淩翌。”

宇文淩翌將腦袋一低,直接尋了她櫻紅的小唇、

他的吻多了幾分熱情,不再冰冷。

擁有想要守護的東西,想要好好憐惜,無怨無悔的為它付出,或許,這便就是愛吧。

清歌第二日見到耶律延昭的時候,耶律延昭隻是一副緊張慎重望著她的樣子。

看著她,像是要叮囑什麼,不過欲言又止。

宇文淩翌忽然出現站在清歌身側,頎長邪魅的身影又攜著陰冷,耶律延昭隻得閉上了嘴。

之後幾天,耶律延昭果然沒有再提及要清歌回大遼嫁世子的事情。

在清歌看不見的背後,耶律延昭不得不日日不情不願的朝宇文淩翌行覲見親王的大禮。

這樣的時日一直維持了五六日,最後耶律延昭終於尋了清歌,像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清歌兒,耶律哥哥回大遼去了。”

“耶律哥哥……”清歌見他一提大遼,又慌張起來。

一雙清亮的眸子頓時一暗,裹了幾分戒備。

耶律延昭看她不樂意到了這樣的程度,隻得沉悶了聲:“耶律哥哥自己回去。”至於幹爹幹娘那邊,他隻能去解決了。

“清歌兒,金秋十月……”耶律延昭張嘴欲將自己被逼著回去的緣由說出來,順便告訴她宇文淩翌的真實身份。

“清歌。”隻見宇文淩翌不知又從哪出來,站在那庭院中的胡楊樹下,噙著一抹玩味的笑看著清歌和耶律延昭。

耶律延昭又打了個冷顫,隻得又把話給吞回去。

宇文淩翌護清歌護得緊,將他想帶清歌回去的心思扼殺得一點不剩,甚至想將清歌霸占了,他想與清歌單獨說幾句話都不行。

清歌看到宇文淩翌又高興起來,開開心心的就要往宇文淩翌那頭躥去。

女大不中留,清歌戀上宇文淩翌,耶律延昭不會看不出來,身為哥哥護了她十幾年,看她要撲到別的男人懷裏去了,心裏頭說不出的抑鬱,轉身欲走,隻回喊了清歌一聲:“若他待你不好,你回家來。”

清歌被他這聲話語弄得一愣,隻緩了半響才反應過來。

“耶律哥哥……”喜上眉梢,“你的意思是……答應我和淩翌在一起了。”

耶律延昭回望了不遠處的宇文淩翌一眼,他有其它選擇麼?

耶律延昭收了聲,不再說話。

看著清歌開心的樣子:“十月,府中等你們。”

清歌愣愣站著,直到耶律延昭徹底走遠,還沒反應過來,方才耶律哥哥的話語中,似乎也說到了“十月”這個詞,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她還沒有緩過神來,宇文淩翌隻冷睨了耶律延昭離去的方向一眼,嘴角噙著的笑也越加的濃了起來,動作說不出的輕柔,隻略帶霸道的將清歌擁進了自己的懷中,又緊緊的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