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刀星河已經淡出群眾視野幾十年,屬於他的時代早已過去,可傳說還在,武道史上永遠抹不去他一刀斷昆侖的無上風采。

“武哥你學了滅神刀術?”

許二虎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問道:

“你還要把刀術傳給我?”

“沒錯。”

張武很肯定地說:

“雖然你未必能學會,但拿來嚇唬人還是挺管用的,隻要你亮了刀術,對麵肯定會忌憚,怕你真是刀星河的徒弟,就算對麵膽大包天,敢痛下殺手,事後也是必死無疑。”

許二虎心虛不已:

“……我又不認識星河刀神,別人殺死我,星河刀神也不可能給我報仇。”

“不,他會!”

“為什麼?”

許二虎滿腦袋霧水。

張武觀察著四周的獄警,確定沒人偷聽,才低聲說:

“他的心性實在太驕傲了,眼裏容不得沙子,就算你不認識他,隻要你學過滅神刀術,那就是與他有緣,你把他的刀術用出來,別人還敢殺你,豈不是打星河刀神的臉,看不起他老人家?”

“……”

許二虎啞口無言,天級強者果然恐怖霸道如斯。

就在兩人竊竊私語的片刻功夫,訓練室時不時傳出陣陣驚呼,有獄警大出眾人預料,一鳴驚人。

而已經檢驗完的獄警們,也都沒有散去,全都裏裏外外圍著訓練室,等其他人檢驗完,一起去領裝備,下山進行實戰演練。

張武作為南天門第一深情,關注他的人不在少數。

而排在前麵一些的唐漣漪,穿一身警服,英姿颯爽,身材火爆,時不時回頭觀望,張武知道,唐漣漪在看自己。

舔了幾年的老舔狗,每天鞍前馬後,樂此不彼,突然變冷血,說以後別再聯係,還果斷把聯係方式刪除拉黑,消失大半個月,是個女人都受不了。

見張武出現,唐漣漪很想上去問問為什麼,但看到許二虎在旁邊,她愣是沒敢動。

雷剛讓許二虎監督張武,她是知道的,南天門的電棍不好玩,許二虎上次電張武,說不準這個憨貨下次就會把電棍捅她身上。

想了想,唐漣漪強忍著質問的衝動,取出一張銀行卡,轉身遞給她身後的二號舔狗,小聲吩咐了幾句。

“武哥,那女人又想搞你。”

許二虎人高馬大看得遠,眼見唐漣漪準備搞事情,虎哥默默掏出電棍,啪地一甩,藍色電弧把空氣都烤出了燒焦味。

這讓二號舔狗眼皮子直顫,但還是義無反顧走了過來。

“張武,這是唐漣漪讓我給你的卡,聽說你弄壞了人家的檢驗機,這張卡裏有三萬,你先拿去用吧。”

“不需要。”

張武神情冷漠,看都不看對方一眼。

唐漣漪家境非凡,平時買雙鞋都得一兩萬星幣,三萬對她隻是毛毛雨,現在自己遇到大難,隻舍得借三萬,說明這幾年的追求,掏心掏肺的奉獻,在人家心裏隻值三萬,還不如兩雙鞋貴。

“舔狗果然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