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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醉的腳步頓住,眼淚奪眶而出,養父母雙亡一直是自己心頭的傷疤,自己想想都覺得疼得厲害,如今被人狠狠戳一下,還汙蔑自己想打他家大牛的主意,這是怎麼說的?
陳醉哪裏還忍得住眼淚?隻是想要回頭再理論,卻不知說什麼好,隻是立在門口不肯拔腳。
沈坤拉扯了兩下拉不動她,索性彎腰將陳醉扛了起來。走出一步卻又回頭,對尚在八仙桌上坐著的大牛他娘冷聲說:“醉兒是我的弟子,還請大娘慎言。”
大牛他娘聞言立刻做聲不得:欠著人的診金呢!這個沈大夫的怪僻是有了名的:愛財如命!若是自己再說讓他不高興的話,少不得要讓大牛多做好幾天的苦力才能算數。窮人不能跟錢作對!為了錢,忍忍吧。
大牛仍舊追出來道歉了好遠,才眼巴巴地看著冷麵的沈坤和落淚的陳醉遠去。
回到沈坤家中,沈坤將陳醉丟下來,坐在椅中冷眼看著她。
陳醉的眼淚已然止住了,隻是木木呆呆地發愣,一言不發,一動不動。直到陳醉終於晃過神來覺得冷得厲害,才看到沈坤已經臉色發青了。
看到陳醉終於清醒,沈坤才臉色稍霽,卻仍是嚴肅得很:“醉兒,你可知錯?”
“我沒有錯!大牛他娘確實做的說的都太過分了!”陳醉一聽,沈坤又是批評自己,剛壓下去的委屈立刻又往上拱,“難道我說的那些道理錯了麼?她就是蠻不講理欺負人!”
“她教訓自家的媳婦,怎麼過分了?”沈坤揉揉額角,沉吟片刻,還是出聲詢問,隻是聲音沉了下去。
“她說得確實不對!她吐了一身一地,長旺家的忍著惡臭給她清理,她不知感恩,還打罵她媳婦,這還不過分麼?”陳醉反問。
“她哪句話說得不對?”沈坤追問。
“長旺家的看起來那麼膽小恭順,她說長旺家的給她下毒,這怎麼可能呢?”陳醉氣哼哼地,其實她最氣不過的是大牛他娘說自己想算計著嫁給大牛,老天爺啊,這是要從何說起?
“你見到長旺家的熬藥了麼?或者說你親眼見到了整個配藥熬藥的過程麼?”沈坤身子前傾,定定地看著陳醉的雙眼,像是要看到她的心中去。
“那倒是沒有……可鄉鄰們都說長旺家的平日裏對婆婆和相公都很好的!從來不敢高聲說話。”陳醉的聲音小了些,也意識到沈坤似乎是想要跟她講道理,也終於冷靜下來,開始跟著沈坤的思路走起來。
“鄉鄰們說的都可信?鄉鄰們還說你克死了父母呢!你覺得這件事情可信麼?”沈坤冷聲反問又激起了陳醉的反感:“那怎麼能一樣呢?”
“那怎麼又不一樣呢?”沈坤冷笑一聲,“別人說的話做的事,你覺得對的,就一定對?你覺得錯的,就一定是錯的麼?皇帝做的判斷都未必都正確,你的判斷倒是能絕對正確?那你豈不是比皇帝還要能幹?都成了神仙了?”
“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長旺家的真的下毒了?”陳醉遲疑著,難道這小山村的一個普通村婦都有那樣歹毒的心機麼?不可能!這裏的人是淳樸的!
“我也不知道!”沈坤往後一靠,斜睨著陳醉,語氣冷淡得頗有些失望。
“那我們就還是不能讓大牛他娘汙蔑長旺家的啊!她萬一要是清白的呢?那豈不是冤枉了好人?”陳醉又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