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騙取解藥 小俠受愚遭蠱惑 生具異秉 淫娃采補反歸天(1 / 3)

羅天賜就著幻情仙妃的手上,一口將舐杯略帶酒味般的“強身露”喝了下去以後,不一會兒,就感到丹田之內,彷佛有一絲微微的暖意,向著腹下,慢慢地伸延過去他不禁心中大喜,認為藥力可能已經發生效力。

因此,他馬上將身子抬了一抬,準備爬了起來。

果然不錯,當他用勁將身子一抬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與普通人沒有甚麼兩樣了,不但活動的力量,已經恢複,就是早先那一種混身酸痛,骨節彷佛被人拆散了的感覺,也已不複存在。

不過,當他坐了起來,試行調息運氣的時候,卻並不怎麼理想,真氣的運轉,仍舊不能自如,倒是丹田裏麵升起的那一絲暖意,卻變得有點燥熱起來。

這時,春梅和玉荷兩個丫環,早已將藥物藏好,並且把酒菜從食盒裏麵,端了出來,在圓桌上麵,一一擺好。

當他們看到羅天賜坐了起來調息的時候,那位叫春梅的丫環,卻望著他媚笑一聲說道:

“公子爺!你的性子也太急了,還是先起來陪仙妃吃一點東西吧!複堅丹的藥力,可不能用這種方式引開,否則,出了問題,可不是玩兒的!”

羅天賜的意思,本來是打算將藥力導散,準備等功力完全恢複以後,馬上突出不意,將她們三人的穴道製住,然後再與春芳一道,去拯救寒泉玉鳳與苗疆公主出險的現在聽到春梅這麼一說,再加上丹田之內,那絲暖意轉化為燥熱的感覺一印證,不禁信以為真,那裏還敢再繼續運氣,不過,卻又有點不太相信地向幻情仙妃問道:“姐姐,是真的嗎?”

幻情仙妃望著他神秘地笑了一笑說:“假如你不相信的話,就繼續調息運氣試試好了!”

羅天賜聽他這麼一說,更加不敢調息運氣了,隻好向她請教地問道:“那麼!究竟要怎樣才能使得藥力行開,而不發生問題呢?”

幻情仙妃眯著眼睛望了他一下說:“你先陪我吃完東西以後再說!現在你又不是一點力量也沒有,這麼慌幹甚麼呢?是不是想………”

羅天賜深恐她懷疑自己的用心,馬上從床上走了下來說道:“姐姐既然如此說,那就吃完東西以後再說好了,剛好我的肚子,現在也有點餓了呢?”

幻情仙妃欣然地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弟弟!”

說完,馬上將椅子拉開,請羅天賜坐上以後,自已則坐在對麵相陪。

這時,春芳也已從浴室走了出來,見狀,馬上走到幻情仙妃的身前請一不道:“娘娘,還有甚麼事沒有!”

幻情仙妃說道:“你去把床上的被子,弄整齊一點,就替我到外麵去吩咐那些護衛,在這兩個時辰以內,不可放任何人進來,你也就留在那兒,監督他們執行命令好了!一春芳點頭應是,同時趁機轉過身來,向羅天賜投下詢問的眼色!

羅天賜趁著幻情仙妃給他斟酒的時候,向她微微頷了頡首,表示藥已騙到,然後馬上舉起酒杯,以敬酒的動作,掩護春芳取藥地說道:“姐姐,救命複功之德,不敢言報,就借花獻佛地敬一杯酒吧!”

幻情仙妃見他主動敬酒,不禁喜得眉花眼笑地說道:“喲!好弟弟,你還懂援嘛,姐姐雖然不大會喝酒,也要陪你幹了這一杯,來!幹!”

說完,馬上將酒湊上唇邊,然後將頭往後一仰,將酒一口灌了進去,跟著將空杯朝著羅天賜照了一照道:“弟弟,姐姐已經幹了,看你的了!”

羅天賜這時卻將酒在唇上沾了一沾說:“姐姐,小弟酒量不大,隨便喝一點好嗎,幹!”

幻情仙妃不依地說:“那怎麼可以,我這個被敬酒都已經幹了,你這個敬酒反倒不喝,那怎麼行!”

羅天賜故意苦著臉說:“姐姐,小弟實在不會喝酒,剛才隻是表示敬意,並沒有要姐姐幹杯呀!”

幻情仙妃說:“既然你是表示敬意,那更應該幹,何況,這酒並不烈,甜甜的,決不會把你醉倒呀!”

其實,羅天賜這樣做的目的,根本就是吸引她的注意力,好讓春芳取走解藥的行為,不會被她們發現!

因此,他仍舊不肯幹脆地說:“這樣好了,我喝一小半怎麼樣!”

幻情仙妃說:“不行,要喝就要喝幹!否則,我就要動強了!”

這時,春芳業已將床上的被子鋪好,轉身向外走了出去!

因此,羅天賜方始裝出一付迫不得已的樣子,仰脖將酒喝了下去!

春梅玉荷兩個丫環,馬上分別又替兩人將酒斟上。

幻情仙妃跟著舉起杯來,飄著羅天賜說道:“剛才是你敬我,現在該我敬你了!羅天賜並不是不能喝酒,但現在卻不能不裝出一付不會喝酒的樣子道:“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我確實不會陽啊!”

幻情仙妃可不管他喝不喝,早已將酒喝了,用杯向他一照說:“弟弟,我不管你是不是喝,反正我已先幹為敬,現在就看你的羅!”

羅天賜沒有想到她來上這麼一招,不禁呆了一呆,然後裝出一付舍命陪君子的模樣,皺著眉頭將酒喝了下去說道:“姐姐,這樣說來,我隻好喝了,不過,隻此一杯,以後我可不能再陪了!”

幻情仙妃暗自想道:“不喝也好,反正再過一會,那和合強身露的作用,也快要顯現了,真要陽醉了,反而沒有趣味!”

因此,她也就不再勉強地說:“既然你已不勝酒力,那就算了,我看,還是叫春梅玉荷兩人,跳一段舞來給我們助助興好嗎?”

羅天賜正待拒絕,那春梅卻似笑非笑地飄了他一眼道:“恐怕婢子們這點舞藝,公子不會放在眼裏!”

這一來,羅天賜隻好客氣地說道:“那裏!兩位姐姐的舞,一定跳得很好!”春梅玉荷兩人立即接口道:“這麼說,公於是肯賞臉羅!”

羅天賜臉嫩,自然不好說不地點了點頭說:“那怎麼好意思呢?”

春梅玉荷兩人,聞言馬上向他福了一福說:“這樣,婢子們就獻醜了!”說完,春梅立刻從牆上取了一隻玉笛,就著嘴連,開始吹奏起來。

緊接著,玉荷身形一旋,馬上跟著笛音,在桌前翩翩起舞!

笛音入耳,其聲靡靡,就像是一位恩春的少婦,正在向她的情郎,細訴衷情一般,那聲音叫人聽了,簡直令人意亂情迷,欲念橫生。

至於那位玉荷的舞姿,開始的時候,倒還不怎麼樣惹火,隻不過有點像是少女在情人麵前,春情初動之時,嬌柔無力,欲拒還迎地在逃避愛撫而已。

可是沒有多大一會,卻倏地一變,成了一種春情蕩漾,充滿誘惑的桃一邊動作。隻見她星眼眯蒙,臉上露出一付似笑非笑地蕩意!

嘴兒喘著,哼著與笛音互相配合,變成一段令人心跳的節奏!

同時。

臀兒輕擺細搖,似磨似擦!

腹兒一挺一挺,似迎似送!

兩隻手兒,更按在乳峰上麵,又揉又捏地,極盡誘惑的能事!

羅天賜見狀,最初稍稍有點警覺,但因功力未複,不能和她們翻臉,隻好暫時虛與委蛇,聽任她們表演下去!

同時,他自信定力很強,反而在心中冷笑一聲想道:“哼!用這種手段,來語惑我,我才不在乎呢?”

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幻情仙妃早先給他喝的那杯“強身露”,根本就不是幫助那顆恢複功力的“複堅丹”,發揮作用的引子,而是一種催情的舂藥。在那兩杯陽下以後,“強身露”藥力,已經逐潮行開,隻不過他尚未結婚,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僅僅一知半解,故而一時之間,除了混身有點燥熱以外,尚不感到怎麼衝動。

但這種事情,根本無須領導,他的生理上,早已發育完全,當“強身露”的藥力,將他這種本能上的需要,逐漸引發出來的時候,春梅玉荷的挑逗,登時變成一團炸藥的導火線!

因此,不到一點兒功夫,他的靈智,已經被逐漸高漲的欲念,給淹沒了這時,玉荷的動作,更形放肆!

隻見她那一雙按在乳峰上的雙手,倏地往腰際一落,那根柬腰的絲帶,已經被她解了下來!

緊跟著。

絲帶一扔,又將衣服的鈕扣,給解了開來!

在身形一旋一舞之下,衣襟左右一擺,那兩隻白玉也似的高峰,已經脫穎而出,赤裸裸地聳了出來!

在玉荷雙手的揉托下,一幌一幌地顫動著!

別說羅天賜這時的生理本能,已經為藥力引發,就是一位不能人道的宦官,在這種情形之下,也會坪然心動,想走過去好好摸它幾下!

因此,羅天賜的兩隻眼睛,就像餓狼似的,狠狠地盯在那兩隻玉乳上麵,幾乎要冒出火來。

不過,他的靈智,雖然已經掩沒,但久受禮教薰陶,在潛意識裏,還有一種約束的力量存在!所以仍舊坐在椅子上麵,沒有甚麼其他的行動!

可是,玉荷的舞蹈,並沒有到此為止。

當她雙手在乳上揉托了一會以後,兩手突然一抖,竟將整個上衣,給脫了下來!緊跟著,腰兒往前一挺,隻聽崩的一聲。

要命,那根係住裙子的褲帶,竟然在她這一挺之下,給繃斷了!

她的裙子,絲質極為光滑,褲帶一斷,登時往下一滑,給掉了下來!

好家夥,她竟連內褲,都沒有穿上一條!

這一來,她那美麗的胴體,雲時整個暴露在羅天賜的麵前!

這時,羅天賜隻感到心裏像有一隻小鹿在那兒亂撞似的,卜通卜通地,跳得幾乎連外人都可聽到聲音。

同時,丹田之內,一股燥熱之氣,陡然升起,猛地往那小腹下麵,衝了過去。雖然潛意識中的禮教習慣,仍舊阻住他沒有采取甚麼行動,但那一種不安靜的神態,任誰一見,都知道,那是維持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