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他,我以前聽到師弟提起他娘子的時候都是一臉甜蜜的,簡直把他娘子誇的天上少有地下無雙,不知道這怎麼的後來就漸漸不提了,原來他娘子把他休了啊。”蘇靖黯然的說,顯然對他師弟的遭遇很是同情。
“你聽過他誇自己的老婆?”薛黎問,算算時間,那至少是三年前的事了,看現在的樣子,蘇靖應該不知道他再娶的消息。
“嗯,我聽他誇了十幾年了。”蘇靖算算說,從剛開始學藝的時候開始就是了,他每次學到什麼,都會說拿去給他老婆看。那個時候師傅打趣說,他一個小屁孩哪兒來的媳婦,他就辯解道說現在不是,將來一定是,他提前叫叫連連順口,免得到時候成親了叫不習慣。”
“嗬嗬,沒想到那個孔雀男還有這麼純真的一麵,那麼說來就是青梅竹馬了。對了,靖哥靖哥,你有沒見過那麼女人?”薛黎搖著他的手問。
“怎麼?”蘇靖不解的問。
“你看,雖然那個人的嘴巴很壞,但是人還是不錯的。他口口聲聲嫌小石頭髒,最後還不是給小石頭治病了,把床讓給他睡也無所謂。所以我就想,我們如果能幫幫他就幫幫他吧,看他那樣子還挺可憐的。”
幸福的人心腸總是很軟,看到別的不幸福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想幫忙。顯然,薛黎現在是前者,甄子墨是後者。有些事不知道也就罷了,若是知道,不管怎麼說,總想盡一份心力。
“我不知道。他從來都沒有帶來給我們看過。他本來不喜歡學武功的,最後學了輕功也是為了半夜爬牆方便。他說這樣半夜跟佳人相會,多詩情畫意啊,不過師傅說這叫淫賊手段,半夜偷香竊玉。所以他們倆說著說著就會吵起來。”蘇靖想起以前一起學藝的日子,不由的也笑了起來。
“還真是絕配的師徒倆,”薛黎也被這師徒倆逗笑了,想不到一臉陰沉的孔雀男竟然也有那般少年情懷的一天,想起來還真是喜感。
“那他成親的時候,難道沒有請你參加?”薛黎不明白,既然他們師兄弟感情不錯,那麼遇到這種人生大事,甄子墨看上去也不像是以身份論高低的人,怎麼可能沒給蘇靖請帖。
“我,當時有事不在。”蘇靖說話的口氣有點遮掩,像是不願意提起那段時間自己去幹什麼了。薛黎見他不願說,也沒有細問,隻是在腦子裏盤算著,“這樣的話就難辦了。看來我們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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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月輝從窗外撒進來,滿室銀輝。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靠在一起,風吹過,一旁的油燈忽閃忽閃的被風吹滅了。蘇靖要去點,被薛黎一把拉住,“不要去了,這樣就挺好的。反正月光夠亮,可以看的清楚。”
“哦。”蘇靖答應了一聲,便沒有起身。於是靜靜的夜晚,便隻聽得柴火燃燒發出的劈裏啪啦聲。
“我們,好久都沒有這麼安靜的坐在一起了呢。”薛黎感慨了一聲,想起最近發生的一臉純亂糟糟的事,抬眼看著正在看顧火候的蘇靖的側臉,心裏一動,勾了勾手指,笑道“靖哥,頭低一下。”
“幹嗎?”蘇靖不解的偏過頭來 。
薛黎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拉了一下,“嗯,還不夠,再往下來點?你下來就知道了。”
“幹嗎。。。。。嗎。。。。。嗎。。。。”蘇靖聽話的彎下要去,一句幹嗎卻變的結結巴巴起來。因為薛黎的嘴猝不及防的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