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漸漸的開始坍塌,失去了方天畫戟的支撐,黃土飛揚,樹木倒拔,時空失去了方位,跨領域的的混亂侵襲著。
“我們走吧?”秋瑾提示著,攙扶著宮,空間懸掛著的真元漩渦走去,“這裏,過不多久,就會成為廢墟!”
“嗯。”鬼山將方天畫戟安放在背後。隨即,方天畫戟,凝聚出腰束,將戟脊妥帖的放置在鬼山的背後。“浩軒,你還好吧?”
“沒事,隻是受了點擦傷,不大礙。”浩軒掩飾著,強撐著挺起胸膛。
“嘿嘿,有你的!”說著,拍了拍浩軒的肩膀。“喲,輕點,輕點。”痛的哆嗦著,眼睛也隨著莫名的痛楚,閉合著,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嘴硬。”鬼山身體下潛,扶住了浩軒,攙扶著,朝秋瑾的去向,走了去。
“呼呼,終於出來了!”浩軒舒展著,一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神色。“醜小子,你還沒死呀?”宮看著,一陣反胃,頓時諷刺著,咳了咳有氣無力的說道。
“切,小爺,豈是那麼容易歇菜的。”使勁的拍了拍胸脯,雖然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卻要緊牙關死撐著。“完全沒事?”攤了攤手,得意的顏色浮現在笑容裏。
“咦,方天畫戟呢?”鬼山,摸了摸後背,卻不知去向,感覺懷裏兜著什麼?伸進懷裏,摸到了書脊,連忙掏出來,細細的打量著,憶微曦三個字,讓他意識到,方天畫戟的意圖,為了更方便的隨身攜帶,竟然重新回歸到書籍的模樣。
“噗。”浩軒頓時,一陣無語,感情就是這本小小的秘籍,險些送了他們的性命,想起什麼似得,“傅鬢,那家夥死哪去了?怎麼從剛才就沒見他人。”
“咳咳,我也不清楚。”秋瑾無奈的攤了攤手,“他喜歡獨來獨往,而且行蹤不定,能撞見他就已經不錯了。”
“算了,不管他了。”說著,從兜裏翻找著,“咦,記得明明放在這裏的,跑哪裏去了?”“找什麼呢?”鬼山困惑的,看著生龍活虎的浩軒,頓時一陣無語。
額頭上的汗珠,漸漸的凝聚著,“哇嘿,原理啊,在這裏”,手指伸到屁荷包裏,然後掏出一疊票子。
“這是?”仔細瞧了瞧,上麵貼著大象、鱷魚、白馬、駱駝、仿特洛伊木馬,金字塔,巴黎鐵塔、西歐風格的城堡和雕塑等各種的圖片,“難道是遊樂場?”“嗬嗬,算你有眼光,耗費了好長時間,排了老長的隊才拿到的。”浩軒得意的甩了甩門票,“改天,哥幾個一起去逛逛。”
“嗬嗬,你還真是,有心啊。”鬼山眼饞的,接過門票,一張一張的翻看著。張著巨大血盆的鱷魚,厚實的鱗甲,讓它威嚴異常,泰拳中有一招,就是借鑒鱷魚的,名為蛟龍擺尾,極為凶悍,狂野,鬼山早就想見識了這罕見的生物。
宮也瞄了瞄,當看到通體素潔的彪悍白馬時,頓時心如小鹿似得嘭嘭直跳,看了鬼山一眼,幻想著,被他懷抱著,騎在馬上,四處飄飛,穿越著森林,在花朵、蝴蝶蜜蜂的簇擁下,歡天喜地的遊走在公園的每一個角落,陽光透過玻璃,將彩虹的色彩投放在他們身上。
“景色也確實,不賴。”當照片遞到秋瑾的時候,她迫不及待的一張一張細細的品位著,仿佛自己已經坐《駱駝祥子》裏的“駱駝”上,幻想著自己在廣袤的沙漠,漫無目的的尋著滴水如金的水源。
“秋瑾姐姐,我們還要回到,到龍華寺的那個傳送陣那麼?”想想還要走一大堆的路程,頓時殃了,但好歹比坐公交車要舒坦,悲喜交加的讓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