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見一滴血!”浩軒回憶著克裏希老頭的絕活,和那次幾乎讓他暈死過去的情景,蹩腳的使用了這一招,自上次以後,他就一直琢磨這招,可惜就是沒有實驗品,浩軒沾了口水,對自己點了點,“阿門,願上帝保佑你。”從背後抓住流氓的領口,用力的一勒,沒效果,貌似,沒什麼勁,反複的試了好幾次,依舊沒效果。
“我靠,別試了,我不是小白鼠,太痛苦了,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流氓欲哭無淚,咽喉火辣辣的,既不很痛,又讓他有些難受,不痛不癢卻讓他煩得快暈倒。
“FAKE,囉嗦個屁啊,我這不是在嚐試麼?一回生,二回熟,懂啵。”說著不耐煩的,順著流氓的脖子,猛地拉扯了衣領,發力很順暢,衣領也被拉扯到另一麵的肩膀上,“終於成功了。”
流氓頓時口吐白沫,粗野、急促的喘息著,然而,一種異樣的笑容浮出嘴角,像是說,“我靠,我靠,我靠靠靠。終於,結束了,下一次,被讓我遇見你,再讓我看見你,我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劈了你的骨頭,鍛煉你的老二,我我我......”
“咦,生命力還蠻旺盛的,難道,剛才出手太輕了,不行,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得再加幾腳。”浩軒被流氓殘忍的顏色,給瞧得冷颼颼的,總覺得一場怪異。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出口,頓時加速了流氓的昏厥,頓時兩眼翻白,攜著難以壓抑的火辣辣的疼痛,滾了幾圈,失去了生機。
“你這是啥米回事,怎麼惹上這號人物的,他貌似,蠻喜歡你的。”浩軒,瞎想倒,“難道,他暗戀你很久了?”
“噗,亂說,我哪認識他啊,莫名其妙的出現,名字我都不清楚,隻知道他是流氓,在這一帶混得蠻開的。”女孩子糾結的說道,“咦,這連跳,難道”
“難道什麼?”
“咳咳,我表弟上星期在附近玩遊戲機,叫什麼夏龍島,結果撞上了流氓,他對我表弟說,他叫猴子,在這一帶混的蠻開的,木有錢買遊戲機幣,”
“然後呢!”浩軒愣住了,“感情混混也缺錢,這神馬情況?”
“找我弟弟,要遊戲幣,結果我弟弟也沒有了,和他說了,可他不信。”
“什麼亂七八糟的,和今天的事有關嗎?”
“結果,他狠心的從我表弟的褲兜裏摸出了二十塊錢,結果,我表弟,交牛奶費的錢被打劫了,後來哭哭啼啼的找我,”
“然後,你就給了他二十塊錢,然後,這個流氓牛仔褲上帶這條鐵鏈,然後,就是眼前這位。”浩軒糾結的看著,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女孩子,頓時絕望了,“世界上,還有這麼巧的事?”
“啊呀。不行我得”女孩子,衝到流氓的跟前,對著他的臉吐了幾口唾液,順便踩;了幾腳,而這幾腳,覺得還不夠爽,挑起腿,蹬了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