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金風玉露兩相逢,侯爺纏著陛下怎麼也要不夠,陛下自然滿足他。

夜深仍未歇,侯爺初時還配合著陛下,漸漸隻能承受,到了後來哭著求陛下放了他,陛下卻發了狠,道:“你既這般勾我,就不要求饒。”

侯爺聲音斷斷續續時高時低,說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胡話:

“陛下,我知錯了。”

“元崇,不要了”

“二郎,你這般厲害,我吃不消。”

“好二郎,且饒了我。”

“嗯……夫君。”

陛下頓了頓,侯爺以為陛下終於要放過他,一疊聲地叫“夫君”。

陛下將他抱起,二人緊緊相貼,這般動作多有不便,陛下卻顧不得了,恨不能將人揉進懷中。

下頭卻驚濤拍岸般愈發兇狠。

侯爺連話也說不出了,隻能發出些或長或短的氣音。

侯爺午間方醒,才知陛下今日也起得晚了,竟未上早朝。

第二日陛下收了無數彈劾,都說皇帝無故罷朝。

侯爺幸災樂禍:“我都這般求饒了,陛下也不放過我,如今可遭了報應了。”

陛下有些無奈,那也叫求饒麼?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

第18章 封後大典

婚期定在二月,過了正月侯爺回侯府待嫁。

出宮前陛下帶侯爺到坤寧宮告訴他歷代帝後在此大婚。

侯爺蹙眉:“非得在這嗎?”

陛下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說:“上次是在東宮。”

況且這坤寧宮也重新休整了,侯爺在這住了許多年,自然知道,也隻能點點頭。

“是我做錯了事,該內疚一輩子,隻是二郎,我不後悔。”

陛下心疼:“是朕不好,朕該多忍些時日的。”

“我那日來養心殿是存了些心思,到底有些猶豫,我向來貪花好色,見了二郎點著紅燭等我,仿佛洞房花燭夜,新娘等著我揭蓋頭……”

陛下輕笑:“朕倒不知長生原來存了這般心思……長生,朕算著呢,你逃不開。”

二月十六宜嫁娶,隻是京中無人辦喜事,隻因這日,帝後大婚。

侯爺不是以公府三爺的身份入宮,陛下那大把的彩禮都是送到侯府的。侯爺還笑他:“這轉了一圈又回了陛下手裏。”

陛下輕描淡寫道:“多了,朕怕嚇著國丈,長生自己收著便是,嶽家,朕自有賞賜。”

侯爺卻知道那不是“多了”這麼簡單。

陛下兩次大婚皇後都是伯爺送進宮的,正巧這幾日住在侯府,自然也看出陛下給的彩禮天差地別。

一來當初陛下隻是太子,這規製自然不同,二來當初先帝病重,一切按製,如今四海升平國庫稟實,陛下大權在握,有意要大辦。

吉時到,午門開,鑾駕自正門入。

陛下領著宗室朝臣在此迎皇後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