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一無所有,隻有一個生病的媽媽,你要走也沒有用啊。”
他扣在腰後的大掌就是像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燙的她皮肉好像放在鐵板上烤。
他搖了搖頭,眸光直直的看進她倉惶的眸子裏,“嶽母大人身體欠佳,作女婿的自是旁無旁貸,定會妥善照看。”
啊?他說要照看她媽媽。
簡曈不敢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嗯。”孟景琛垂下眼輕點了下頭。
“那你的要求是什麼?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不過隻要是合理的要求,我一定全力以赴。”
隻要能保證自己與媽媽的人身安全,其他事都好商量。
簡曈剛要鬆一口氣,他的聲音再次飄進耳朵,卻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神一顫,強烈的危機感襲上心頭。
“你!”
溫熱熱的吐息,曖昧的掃過耳畔。
“我?啊!你幹嘛?!”
癢癢的陌生觸感,讓她害怕的尖叫。
孟景琛怔了怔,呃,他似乎沒做什麼吧,隻是說話的時候離她的耳朵近了些,有必要嚇成這樣?
為何覺得她抓狂的樣子還很可愛呢?
“你希望我幹嘛?”
醇厚低沉的嗓音輕撩著她的耳朵尖,簡曈緊張的快不能呼吸。
一男一女挨的這麼近,說出來的話還這麼曖昧,隻要不傻,都知道他想幹嘛。
肯定不是男盜女娼,就是女盜男娼。
可憐她雖然與許哲倫交往了三年,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蜻蜓點水的吻,完全沒有應付這種事的能力。
簡曈欲哭無淚,雙手死死的抵在他胸膛上,五指不自覺的收緊,扣在他緊實的胸肌裏。
她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對一個成年健康男性來說,是非常的有誘惑性的?
孟景琛忽覺喉間一緊,呼吸驀名變得急促。
“我我我希望你,你,你……”簡曈語無倫次。
如果她說希望他放開她,以他陰險的人品,肯定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希望我怎樣?”孟景琛的唇離她的耳朵更近了。
兩人並排坐一起,她的腰還被他扣著,看起來,就像在耳鬢廝磨的親熱。
“點到為止。”簡曈咬一咬牙說道。
躲不過,那就隻能祈求他能嘴下留情了。
“怎樣才算點到為止?”
什麼叫“怎樣才算點到為止”,這是要親口說出被非禮的程度嗎?
簡曈羞惱的麵紅耳赤,恨不得再咬他一口,隻是一想到剛剛兩清的億元賠償金,硬生生的忍住了。
看到她白皙的臉龐上已經飛起紅霞,襯的紫葡萄一般的瞳仁更加晶亮,就像最耀眼的寶石,帶來致命的吸引力。
“就,就……”
簡曈深吸一口氣,心一橫,頭一扭,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下。
與其任人宰割,不如自己動手。
嘶!空氣驀然僵滯。
孟景琛眼疾手快,就在她要退開的瞬間,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吻上去。
簡曈瞠大眼睛,感覺到唇上溫熱的觸感,緊張的大氣不敢出。
她的身體不可抑製的顫抖著,兩片唇也跟著輕顫,軟軟的觸感密集的撞擊著他的唇,令人忍不住想要獲取更多。
陌生的男子氣息湧進了口腔,簡曈全身僵硬,眸子瞪的像一對燈泡,就這樣看著放大在眼前一對斜飛入鬢的劍眉,長長的睫毛輕垂,細膩的讓女人都嫉妒的肌膚。
這貨實在是好看的要命!讓人忍不住的想起一句追星名言:我要給你生猴子。